奴才知晓,一定拦下福晋。”苏培盛忙行了个礼下去了。
才刚刚到了门口,便见乌拉那拉氏面色不见喜怒,挺直了脊背站着,守门的人拦在前面,一旁伺候乌拉那拉氏的丫鬟似乎愤愤不平,激动的面色通红。
“奴才给福晋请安。”苏培盛忙走过去行礼。
乌拉那拉氏面色缓了一缓:“苏总管免礼,不知道爷身子可大好了?”
“主子的烧已经退了不少,人也清醒了,只是还没有痊愈,现在主子得卧床休养。”苏培盛面上挂了丝得体的笑,忙回禀道。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乌拉那拉氏忙念了声佛,似乎想到什么,脸上升起两分薄怒,声音淡淡的,却是刺耳的紧:“那为何本福晋要去探望爷,却被拦在了外面?谁给你们的胆子?嗯?”
一旁守门的奴才彼此看看,忙跪在地上磕头请罪:“福晋饶命,奴才也是按命令行事。”
“起来,这像什么话?让旁人看了还以为是本福晋不知轻重。”乌拉那拉氏一见这两个奴才的样子,便知晓怕是四阿哥下的命令,扭了扭帕子,把怒气给压了下去。
“福晋果真是善心的,只是现在主子得卧床休养,府里的大小事儿都得福晋做主,请福晋三思,莫要冒险才是。”苏培盛对这一切仿佛视而不见一般,继续端着笑脸劝说。
“你这番话是爷吩咐的?还是……”乌拉那拉氏略带两分犹豫,虽然她得主持大局,但是到底不放心四阿哥。
“当然是爷亲口吩咐的,这是爷心疼福晋呢。”苏培盛面上堆着笑奉承了一句,听的乌拉那拉氏眼里闪过一丝由衷的喜色。
“既然这样,那便好好的伺候爷,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回禀才是,缺了什么尽管到库房取就行,让侍疾的宋侧福晋和钮钴禄格格精心一些。”乌拉那拉氏忙细细的叮嘱着苏培盛,最后才一步三回头的回了院子。
接下来的日子,四阿哥的身子开始慢慢的康复,宋芷岚之前便已经用神识探过四阿哥的身子,见四阿哥的五脏六腑处有灰色的雾气缠绕,每天用一点真元吞噬一点儿灰色的雾气,做的不着痕迹,就连太医都没看出来。慢慢的,四阿哥倒是有了些精神和气力,每日清醒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八月的日子,窗外的一颗金桂树开出了细小的花朵,淡黄色的花幽幽的吐着芳香,暗香扑鼻,欲语还休,宋芷岚见阳光洒落,映照在窗台上,便望着半倚在床上的四阿哥道:“爷,今儿天气不错,不若咱们晒晒太阳。”
见四阿哥不可置否,便乐颠颠的走上前,双手一抄,便得瑟的抱起了四阿哥,四阿哥一下子被抱了个满怀,有些失措的搂住了宋芷岚的脖颈,瞪大了眼睛,自己居然被宋芷岚抱了起来,面上闪过一丝狼狈和怒气。
宋芷岚可不管他,掂量掂量,有些不满的说道:“爷果然瘦了,待养好了身子一定要好好补补。”
“放肆,还不快把爷放下来。”四阿哥语气里带着怒气,还有几分哭笑不得的无奈。幸好现在屋子里没有旁人,不然,让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快步走近窗前的软榻,轻轻的把四阿哥放下,又找了块薄毯子给四阿哥盖上,便趴在四阿哥身上,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
四阿哥见宋芷岚那调侃的笑容,“哼”了一声,便扭过头望着窗外那开满一树淡黄色小花的桂花树,耳朵尖却悄悄的红了,宋芷岚望着四阿哥薄薄耳廓带着些许红色,居然显示出两份让人心动的粉嫩,看的宋芷岚心里痒痒,不由自主仰起头,张嘴便含住,还用舌尖舔了舔。
酥麻的感觉让四阿哥身子一抖,宋芷岚带着两分坏笑,见四阿哥还是不理会自己,板着脸满是生气的样子,伸出两根纤巧白皙的指头,挑起四阿哥的下巴,笑的更加暧昧:“爷,给妾身笑一个。”
四阿哥冷硬了脸皮扭了一扭,这一副恶霸的口气是怎么回事儿?自己这是被调戏了?到底心底对宋芷岚带着纵容,满心的无奈化作了一声叹息。
“那妾身给爷笑一个。”宋芷岚勾了勾嘴角,水润的眸子散发的莫名的璀璨,手指还捏着四阿哥的下巴,这话语让四阿哥呆了一呆。
宋芷岚见四阿哥错愕的样子,笑得更欢快了,扑了上去,准准的封住四阿哥的唇,一点一点的舔舐,温湿柔软,带着些许的怜惜,长长的一个欲罢不能的吻,差点让四阿哥背过气去。
眼里印着宋芷岚艳若桃李,双眼含春的样子,四阿哥有些力不从心的把心底的火气给压下去,咬牙切齿的想,待到自己身子养好了,一定让着妖精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