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婚宴一定与之前的警察连续被杀案件有所联系,搞不好,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自然了,这种场合,不会少了那个家伙的。
有些事情还是想要告诉他一声的,踌躇再三,我还是决定去参加这次的宴会。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当然,在这之前,还是应该先去见见那个,我一直很想见的女孩子。
……灰原哀,不,也许应该是叫宫野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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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一手托着下巴,我笑着看向坐在我对面那个咖啡色短发一脸冷清的小女孩,“我叫展若悠,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有什么事?”她紧盯着我,目光冰冷而锐利,藏着浓浓的警惕。
“我能叫你小哀吗?步美他们好像就是这么叫的吧?”装作没有看到她敌视,我依旧笑弯了眉眼。
她看着我,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不用那么防备我。”歪了歪头,我端起桌上的奶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手,双臂交叠在桌上,一脸认真道,“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
她还是没有说话,眼睛里的疑色却更浓了。
挫败地叹了口气,我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我真的不是坏人啦……非得要我这么说吗——我是你现在的同桌,江户川柯南小朋友也就是原来的那个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那个推理狂的女朋友……”
“你知道他……”她愣了愣,然后很快又恢复了冷清的表情。虽然如此,但是她眼里的防备,还是没有完全褪去。
“是啦是啦,我都知道的,”身体还有些疲惫,我把下巴搁在了手臂上,上身直接趴在咖啡店的桌上,也不在乎形象的问题了,“……全都知道的。”
她的眼中闪过几分疑惑,皱着眉看我。
“真的不能答应吗?”侧过脸看着她,我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
眉毛皱得更厉害了,她冷冷地瞪着我,半晌没有说话。
“为什么?”良久,她才淡淡地问道,虽说是问,语气却没有丝毫的起伏,那毫无感情的句子里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疑惑存在。
我想,她根本就不想知道理由,也没有兴趣知道理由,会这么说,不过是让对话进行下去罢了。
“因为我很喜欢你啊!”我很认真的一边点头一边回答。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依旧是漠然。
好吧,我本来也就没有指望过第一次见面,就让这个满心防备的女孩子能够接受我的,我还不至于认为自己能够做到人见人爱,况且,真的马上就能接受我的,那也不是小哀了。
“呐,你可以叫我小悠,”弯起唇角,我看向她,“不过在其他人面前,你可能要叫我小悠姐姐了。”
“你还有其他的事吗?”仿佛压根没有听到我的话,她看着我淡淡地说道,“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回去了。”
“唔——好吧……”鼓了鼓脸颊,我有些不情愿地看了看她,然后低头把脸埋在了手臂里。
还真的,有些累。
听到对面椅子的拖动声,然后是一个很轻的脚步声慢慢走远。
“g?等等小哀,”忽然直起身来,我叫住已经走开一些的那个女孩子。
“还有什么事?”她转过身来,淡淡地看着我。
“呃,忘记把一样东西给你了。”低头从包里翻出一样东西,我把它递给眼前的女孩子,笑道,“有个人拜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她没有接,只是皱眉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把目光移到我手上的信封上。然后,我看到她的瞳孔一阵收缩。
终于慢慢伸手接过了信,她抬头来看我,眼中除了原本的冷漠外,终于露出了几分的迷茫。
“我是说真的,”趴在桌上,我一字一字慢慢说道,“我真的,想要和你做个……朋友……”
话音未落,支撑着嘴角笑容的力气也消失了,我任由自己慢慢陷进黑暗当中。
唔,还好出门前没有拒绝带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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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恢复意识是在三天后的早晨,起身打开阳台门,我站在小阳台上,手搭着额头眺望着远处的蓝天白云。
说起来,今天应该是青学正选们出发去德国看国光哥哥的日子吧?
有些可惜呢,没能和他们一起去。
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我弯起嘴角,心情很好的拿出已经很多天没有碰过的小提琴,站在阳台上,微闭了眼,扬弓。
阳光灿烂,晴空万里,有细细的风在吹拂,不是很热也不冷的温度感觉刚刚好,远处有小鸟的清脆啼叫,仔细地感受一下,空气里,还有青草的味道。
……和某个人身上的味道很像呢!
唇角高高的扬起,手指在琴弦上跳跃着,悠扬轻快的乐章慢慢地渗透在空气里,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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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叔叔,”和真田玄一郎站在一起,我微笑着看向一身正装的白鸟,微微颔首道,“国一爷爷因为身体原因不便远行,所以嘱咐我代他前来。恭喜你们了。”
“代祖父前来道贺,白鸟先生。”站在我身旁没有戴着帽子而是一身正装的真田也十分正经地颔首道。
“啊,真是谢谢。”白鸟脸上满是笑容地看着我们,“请务必代我向手冢藩士、真田藩士表示感谢。两位能够赏脸是我们的荣幸。”
“白鸟叔叔,你不必这么客气的啦!”脸上公式化的微笑转为略带狡黠的笑容,我语气轻快道。
“呵呵,那你们也不要拘谨,随意就可以了。”他亲切地笑道,然后看了看远处,对我说道,“小悠你不过去那边吗?小兰他们可都来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毛利小五郎一家人,还有柯南以及园子都聚在一起聊天。
“不了,”摇摇头,我有些抱歉地笑道,“因为最近身体不太好,可能今天要提前离开了,还请白鸟叔叔谅解呢!”
“身体不好?”他看着我愣了愣,随即脸上出现了几分担忧,“确实听说你的身体不好。如果不舒服地话不要硬撑着呀!”
“嗯,我知道的。”乖巧地点点头,我看看他,“白鸟叔叔还要招待别的客人吧?不用顾及我们的啦!呐,玄一郎哥哥,我有些累了,能陪我到那边休息一下吗?”指了指角落里休息区的沙发,我抬头看向身旁一直沉默着的真田玄一郎。
“嗯。”他皱眉看看我,点头后又朝白鸟打了声招呼,“失陪了。”
真田家和手冢家原本就是旧识,两家老人都互相认识是理所当然,而这次的宴会,真田家自然也有请帖,原本也不过走个形式并不打算真出席的,但是也不知道两家老人都做了那些沟通,反正这天一大早的,真田玄一郎就出现在了手冢家,说是来陪我参加宴会。
唔,本来一直是称呼“真田前辈”,不过在彩菜妈妈的再三要求下,硬是改成了“玄一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