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拨款,因此想让蜀郡富商掏腰包。这次皇商名额,会落在捐银最多的那家商户头上。”
南宝衣:“”
她怀抱着一线希望,试探道:“爹,您进来的时候,是否有人要求您捐赠银钱?”
“随礼吗?我随了啊!”南广振振有词,“随了二两银子呢!娇娇啊,你别学你祖母大手大脚,咱们出来吃喜酒,随个二两银子的礼钱,已然了不得。”
二两,银子
南宝衣面无表情地看他啃鸡腿,很想把他的脸摁进饭盆。
恰在这时,有小太监高声唱喏:
“督主到——”
顾崇山是个太监。
尽管很多人私心里瞧不起他,可是却没有谁愿意当面得罪他。
除了萧弈身份足够高,其他人纷纷起身行礼。
顾崇山独自占了一桌,姿态凉薄地拂袖而坐。
他懒得说任何场面话,旁若无人地自斟自饮。
一名年长些的太监,高声道:“我家大人奉皇命而来,核查赈灾银失窃一案,并择定蜀锦皇商。皇上感念百姓受旱灾疾苦,请诸位富家商户捐赠救灾银两。捐赠最多者,便是钦定皇商。为表公正,咱家将当众念出诸位的捐赠数额。”
满厅的蜀锦商户,皆都面露紧张。
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捐赠了多少,但无疑,最有期望夺得魁首的,乃是南家人。
每年都要拨出六十万两赈灾银的人家,这次遭遇旱灾,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南宝衣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
那些视线里充满了忌惮,仿佛她家是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看着老爹狼吞虎咽的架势,南宝衣表示心好累。
“王家,五万两雪花纹银!”
“李家,七万两雪花纹银!”
“郑家,十万两雪花纹银!”
随着唱喏声,众人表情各异。
捐赠最少的是葛家,两万两雪花纹银。
葛家人觉得很丢脸,脸颊发烫。
葛家夫人正好在邻桌,平时与南家关系不错,对南宝衣勉强笑道:“我家夫君前日在赌坊输了太多银钱,因此手头紧了些,说起来真是丢脸宝衣家中富贵,这次南家定然能一举成为皇商。”
南宝衣:“”
不,她家不仅成不了皇商,还要被全场人耻笑。
两万两,已经是她家捐赠的一万倍了好嘛!
她小声:“二哥哥,咱们赶紧溜吧?!”
“不溜。”
萧弈慢悠悠喝着西瓜汁。
“那我自己溜了”
南宝衣做贼般猫着腰,双手如狗爪般耷拉在胸前,准备脚底抹油。
南广也终于意识到不妥,连忙压低声音:“娇娇等我!”
说着,抄起桂花酥皮鸭和五香卤鸡,“我拿不下,娇娇帮帮爹!”
厅堂上座,老太监已经高声念到最后两家:
“邹家,二十万两雪花纹银!”
“南家,二十万两雪花——哦不,二万两——哦也不,二两,二两?!唔,南家,二两纹银!”
二两?!
满场哗然!
各种各样的目光,同时落在南家父女身上。
刚溜出两步的南宝衣:“”
她手里,还捧着爹爹塞给她的一整只桂花酥皮鸭。
而南广猫着腰跟在她身后,正捧着整只五香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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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反转,皇商肯定是娇娇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