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定是那只小鬼了。
叶然的表情有些惆怅,然后他走出了主楼,第二年他又到主楼写下了七道维持主体的咒符,安排校长用七年的时间一一埋下。
他交代过后,就走了,这么多年多去,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个案子,一次都没有。”
“这么说,接管这只小鬼的是一个男人。”苏静怡说。
“会不会就是曾老师日记本里写的那个男人?”陆冬问。
“不一定,也可能是别人,小鬼都是管自己的主人叫爸爸或者妈妈的,这只是一种称呼,并不是说小鬼真正的爸爸和妈妈。”宋之一说。
“那之后您身上的降术是怎么解除的?”陆冬不由得问。
“消除降术是一个很麻烦的过程,尤其是在不知道降术源头的情况下,因为我身上的降术是由小鬼施下的,我们又不能从小鬼那里得知确切的降源,只能进行推测。
一般厉鬼所能利用的降术无非只有两种,鬼气和尸毒,当时我身上的症状看上去更接近尸毒一些。
所以离开学校之后,我主要在神婆的帮助之下寻得一些治疗尸毒的草药,虽然能够缓解,但是效果并不是很明显,毕竟我身上的症状和真正中尸毒的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正常中尸毒的人身体表面会出现黑色的尸斑,尸斑的地方很柔软,会溃烂,甚至有人还会从身体里往外钻白色的蛆。”
“好恶心!”苏静怡不由得说。
“这还不是最恶心的呢,还有人中了尸毒之后还能从鼻子还有眼睛里挤出能飞的苍蝇呢。”高姨说。
陆冬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草药的效果不好,我身上的病症越发严重,回去之后,叶然找了几位大夫帮我看过,他们说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降术,只是已经渗入骨髓,怕无人能治疗了。
当时几个名医就给我判了死刑,我吓得要命,毕竟那个时候我比你们年纪还要小,刚刚十六岁,才十六岁就要死了,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后来神婆和我说,在她们老家有一种解未知蛊毒的方法,就是在山涧找一处清澈的山泉,坐在清泉里冥想,利用山泉和自身的力量将体内的尸毒逼出来。而且她介绍给了我几个当地比较有名的巫医,为我找了几个草药方子。
当时我已经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在云南呆了整整六年,虽然现在体内的尸毒已经逼出,但是遇到变天的时候,还是会浑身骨头疼。”
“我呢?我可不可以如法炮制,也去什么云南。”陆冬急忙问。
“我倒是觉得未必,我之前不也说了,你体内的三种气相互制约,你体内的降术已经被控制,你身体里并没有太多的尸毒,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埋下咒符,还要找出同时消除三种气的方法。”
“您说的有道理。”陆冬点点头,心里想的确实,我怎么总会遇到如此奇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