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大臣们都准备各自散去,只有晋烨文走到了白家这桌。
而他走过来也只是想讽刺白振冲几句。白芷也纳闷,白老爷名字取得霸气,可为什么人却那么文弱。那个晋太师为人奸诈,名字却颇为文雅。
“哎~白老弟啊,不是做哥哥的说你,有些时候就是不能把事情想的太好,不能把话说的太绝,你看看,现在不好收场了不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是那么容易的,草鸡就是草鸡,装点上孔雀尾巴也终究不是凤凰。”
晋烨文的这话可谓是非常刺耳,白芷今日这绣孔雀翎的长裙被他损的一文不值。只可惜,白芷不是他想损就能损的人。
“呵呵~早就听闻晋老太师心思细腻机敏过人,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本以为皇上的心思别人不懂,太师也该懂上几分,没想到……不过太师有句话是说错了,孔雀的尾巴向来只能做装饰之用所以非常常见,但凤尾不同,凤凰乃神鸟,有时它即使站在了尔等凡人面前,以尔等的阅历也只能把它当做草鸡来看待,一是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凤凰,二是不甘心这凤凰落在了别家。”
白芷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她前面话的意思自然是在讽刺晋烨文没事找事,毕竟皇帝对白芷的志在必得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现在暂时搁置,不代表永远不行动。
而现在他逞一时口舌之快,只会给他带来难堪,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他都占不到上风。
也许他觉得现在损上白芷两句,白芷就会失去当皇后的信心,可惜,白芷既不想当皇后,也不会因为他这两句话就被打击。
“姐姐…你好美!”白芷都已经走出很远,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衣袖。而抓她那人正是晋烨文的小儿子。那个刚刚一直在盯着白芷看的孩子。虽然他说的话中带着几分天真,但也很明显的能看出他眼中的贪婪,这货恐怕还不及沙朗君子。
“放手,想吃奶找你娘去!”这句话是白芷小声在他耳边说的。说完这句话她后退一步,看着表情有些错愕的晋小公子,甜美一笑:“谢谢晋小公子夸奖了,小公子的耿直的确与太师不同。”她一边笑着说话,一边大方的撤出了衣袖。举手投足没有一点不妥之处,也没有表现出一丝迁怒。毕竟刚刚还被他父亲羞辱过,虽然最后是白芷占了上风,但她能对小公子这么客气,实乃心胸宽广之人。
当然,这都是外人的视角,刚刚被白芷‘请’回家吃奶的晋小公子可是愤怒不已。
看着白芷的背影,他咬紧后槽牙。
虽说他年纪不大,但还从来没有在女人身上遇过砍,就算这白芷倾国倾城又怎样,小爷早晚有一天把你拿下,然后让你在床shang求饶!
白芷到家后躺在榻上想着今天晚宴的种种,果然,还是看晋家不顺眼。想到这里她坐起身走到书桌旁写了一个纸条。然后叫来晏子递给了他。
“去告诉八千,明天给晋家找点事干。”晏子听了白芷的话撇了撇嘴然后打开纸条开始自己看。
在墨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互相传递的消息如果没有加上信封,就是可以随意观看的。所以晏子打开并没有什么不妥。
而晏子看完之后非常有力的冲白芷伸出了一个大拇指:“损!”白芷听了他这话就像听到了表扬一样,挑了下眉说了声:“过奖。”
其实白芷在信中写的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件非常平常的小事,那就是晋小公子,拽了白芷的衣袖,而且在皇上低声下气讨好白家的时候好像还特意留心了。
这话不说,那就是小事,但是说了,那就是侮辱国风的大事,为何侮国风?因为侮辱了当今圣上。
要说圣上对白家低声下气有求亲之意,他敢在宴会上这样,因为他知道,当朝文武没有人敢把这事传到江湖市井上去,所以不会落百姓口舌。
但现在,白芷在心中特意提了晋小公子特意留心皇上低声求亲这事,明日在江湖上一传。那老皇帝的脸面估计要丢到娘胎里去。
若这在不够,那调戏白芷可又是罪加一等,这两件事都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朝的大臣都在场,想狡辩都不行。毕竟晋小公子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强抢民女为xing奴,自己享乐不算,他玩厌了在赏给手下的人,这到他手里的姑娘无一不是惨死的结局。
这样一个人拉了一下白芷的袖子,那就等同于调戏了。原本侮辱了皇上,将宫闱之事传到市井就已经是大罪,在加上调戏了皇上看中的人,虽然这不会被定罪,但难免会被皇上又别的理由迁怒。
这下有好戏看了,所以也担得起晏子的一个‘损’字。
晏子退去,慧德今日并没有来,也没有回碧蝶阁,白芷心里纳闷,问了郁琳他们,他们也说不知道。这让白芷有些纳闷,按说慧德要离开一定会打招呼了,为什么这不声不响的就消失了。
而其实他今天,又到了加固封印的日子。
“师弟这次加固隔得时间有些长,但是没想到效果还很好,毒气一点也没有溢出,看来这东西真的是跟人的心情有关啊。”西梵在运功前正坐在蒲团上与慧德闲聊。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看来是真的,白姑娘答应你了,给你不少信心吧。”原本慧德嘴角带着的一丝甜笑在听到白姑娘这三个字之后瞬间收了起来,西梵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愣愣的看着慧德。
“师兄…你说我状态一直都不错…那我…我…”
“你是想问你还能坚持多久?当初师傅说大概一年左右,现在已经过了五个月,这五个月你的身体一直还算不错,在密阳的时候师傅也说过,应该会比预计的时间久,但久到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所以…随缘吧。”西梵的话其实已经算给了慧德鼓励,现在在他心里,哪怕自己能多活一秒都是好的。
“我的身体到是无碍,只是有劳师兄了,总是为我这般奔波。”
“你这是什么话,先不说你是我师弟,就说在师兄弟众人里,你从小就只与我一人亲近我就应该帮你。更何况没有什么麻烦奔波一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其实跟在你们身后走走,师兄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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