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坐在马车里正闭着眼睛养神呢,想必所有的考生就他能这么悠闲,谁叫宜城是乐山乐水的地盘,后顾无忧淳歌也乐得清闲。
淳歌的马车本是有节奏的晃动着,不得不说阿奴的驾车技术是相当的好,可是就在眨眼间阿奴就将车给停了,这还是让那个淳歌受了点小惊吓,淳歌本想问问,这时车外传来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一个声音。
“这位小哥,在下乃是前往宜城的举子,不知可否捎带一程。”原来是那书呆子曾沉,他是一人独行,可能比淳歌早些出发,现在是累得脱力,走不动了,见远处有辆马车这才等着出口相询。
“我问问公子。”阿奴还没开口,车里的淳歌便传出话来:“让他进来吧。”
“哦。”本来是阿奴和淳歌两人,可曾沉却硬生生插进来,有点恼火的阿奴还是忍了,语气生硬地对曾沉说道:“公子有请。”言罢便将曾沉给扶进车内,等他坐定便接着赶车了。
“原来是解元公啊。”一进车内,曾沉先是找了处不打扰车主的地儿,然后才抬头,想向车主道谢,未曾想这人竟是淳歌。
“我说这声音有些熟,原来是你这个书呆子啊。”自打淳歌帮过曾沉,这个曾沉就没什么消息了,除了那次在书叔宴会上匆匆见了一面,淳歌和曾沉还真没什么交集了。
“解元公说笑,乡试承蒙相助,还未道谢,实在是失礼,如今又是有求于你,实在惭愧。”说着这人还想在车里行礼了。
淳歌是哭笑不得,急声制止:“这是车上。”见曾沉尴尬的坐了回去,他才接着说道:“第一本公子乐意而为,你无须道谢,第二这次是巧合,只能说明你运气好,第三我叫你书呆子,你叫我解元公,我好像比较吃亏,你赶紧改回来。”
“啊!”曾沉显然没料到淳歌会这样回答他也只得挠挠头说道:“那我便唤你子谨吧。”
这样的书呆子让淳歌眼前一亮,就是嘛,能写出那样跳跃性文章的人怎么会是一个真的死板的人呢,淳歌如是想道。
“你倒挺有趣。”淳歌也来了和这人聊聊的兴趣。
“只有你这么说我。”曾沉不好意思地说道。
“因为我也挺有趣的。”淳歌回答得一本正经,倒是更显得可笑了。
曾沉实在是个笑点不高的人,当场就笑喷了:“子谨,还真是不一般的谨慎。”
“面对不一般的人,就该用不一般的谨慎。”淳歌撇撇嘴,说得是理所当然。
“子谨这次也是去宜城考恩科。”曾沉也觉着淳歌还是个可以聊天的人便也敞开了聊起来。
“是啊,我……”
这俩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聊了整整一个下午,淳歌这才庆幸遇上了曾沉不然旅途一定很枯燥,而曾沉也是在心里透着乐,淳歌的才学和性格都使他受益良多,也正是因为这次偶然的相遇奠定了淳歌与曾沉的友谊,这才有了官场上那相互照应的东南帮,当然这是在不久的以后。
淳歌一行人终于是在两天后到达了宜城。
当淳歌掀开车帘,热闹的宜城便倒影在他的眼中,如斯火热,可淳歌只是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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