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们那里知道,小旗子那是没跟上淳歌的节奏,慢了半拍啊。
“这天有些冷了,我升点火,取个暖。”淳歌倒是真将手伸出去,放在火上烤烤,看得胡痞子他们是热血沸腾啊,这才是胆气啊,火烧杭城,在淳歌嘴巴里不过是取暖。
等到着大火持续在外头的时候,小旗子他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淳歌是知道这城墙还有防火的功能,这才放心防火的啊。
“大人,我有一点不明白。”胡痞子凑到淳歌身旁,也学着淳歌伸出手来取暖,说道:“您要放火,为何要浇猪油呢?”
普通的油相较于猪油来说不是更方便吗,要不是前些时候胡痞子拿猪油抗敌,这些猪油早已结着膏了,而且胡痞子也想不到猪油比普通的油好在哪里。
淳歌这个时候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像是紧盯着林琼一样,压根就忽视了胡痞子的话,正当这家伙想要再问的时候,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只见胡痞子周边的人,揉着肚子,吧咋吧咋嘴嘀咕道:“好饿啊,越来越饿了。”
这下胡痞子算是恍然大悟了,因为猪油香啊,就连他们这种吃饱了饭的也忍不住为猪油倾倒,更别说那些蹚河而来的敌军了,这会儿肚子不得饿死,什么馋虫都能被勾出来。肚子不听话,就容易分心,军队的凝聚力和战斗力便会下降,林琼再厉害也不能挽救猪一样的队友啊。
“大人,我这点小伎俩和您一比,可真真是小巫见大巫啊。”胡痞子竖起大拇指,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淳歌简直能将腐朽化为神奇啊。
“大人,这城墙竟能将火挡住。”可怜的小旗子这档子才反应过来,深深感叹着城墙的奇妙。
胡痞子他们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心说,小旗子你还能不能再慢一点啊。
“是啊,这火偏偏就被挡在了外头啊。”淳歌看似回答小旗子的话,但那嘴型明显是在队林琼说话。
而林琼也不是一般人,丝毫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打乱阵脚,他朝着淳歌清浅一笑,像极了林洎平日里对待那些官员。
“官淳歌,久仰大名,幸会。”
淳歌能看清楚那男子的口型,自是知晓他所说的话,既然人家客客气气,淳歌也不是蛮夷之人,自然以礼相待。
林琼倒是识趣儿,不等淳歌开口,便自报家门:“在下林琼。”
淳歌一听这名字,自然而然就想找了隋末唐初时的名将秦琼,瞧着林琼的模样,显然不弱于这青史留名的将士,淳歌更加提起了精神。
若说林蒙给人的印象就是个将军,那么林琼给人的印象却是个贵家公子,就是有这么些人胸怀大志,却看似洗尽铅华,林琼便是此等人。淳歌很是好奇,面对这场大火,这位林琼又会有何作为。
“大人,你在与下头的人说话?”小旗子站在淳歌身旁,自是将这两人的互动看了个底朝天。
淳歌倒是没听见小旗子的话,自是径自呢喃道:“林拓的义子真是个个不凡。”
“公子,你倒是跟我说句话啊。”小旗子瞬间傲娇了,自打那个什么林琼出现,他家公子似乎就看不着他了。
“你是好奇这城墙为何为何能经得起火炼吧。”淳歌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小旗子,这家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是啊。”小旗子丝毫没有受淳歌眼神的影响依旧哀怨的看着淳歌。
“你们可还记得杭城的城墙并非初建成时的城墙。”淳歌的思绪被带到了十多年前,在那个时候,他所有的亲人都在他的身边。
十五岁淳歌成为世上唯一的军谋帮助官二伯剿匪,对于他们的大本营杭城自是格外上心的。作为一个重点城池,也可以没有绝对的攻击力,但必须要有极好的防守性。那会儿的杭城却只有护城河这一天险,于是乎淳歌与官二伯等人便开始寻思着为杭城‘求’一道保命符。众人思来想去便将目光放到了城墙的修筑上头,有些官员简单粗暴地说了句,往城墙人塞点儿钢铁,正所谓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可淳歌却觉着不妥,若是将钢铁注入到城墙之中,却不出哪里来的那么多钢铁,就是保密这一条都省去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杭城的城墙是铁墙。因而这些网城墙里注入坚硬物质的想法都被否决了。正当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契机出现在淳歌眼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