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半条命快折腾没了,心中暗暗发誓,绝不继续这种怪癖的行为,可没过几天,只要萧玉婉召她入房,她都乖乖的听话,沐浴好了等在床上。
如此往复,一直持续到萧玉婉要嫁人了,耶律璟当时还未继承皇位,为寿安王,知道翰林供奉之女萧玉婉性情柔婉,执意要纳萧玉婉为妻。
“寿安王今天下了聘礼了?”娄姻躺在床上明知故问。
“嗯。”萧玉婉轻轻的答道。
“就必须嫁给他了?”娄姻继续问道。
“嗯。”萧玉婉还是一个字的回答道。
“我们离开大辽,去中原可好?”娄姻突然心里难受的紧,她不愿意萧玉婉嫁人,这样她就是那个叫耶律璟的男人的妻子了,那自己算什么?萧玉婉的玩物么?
“别说笑了,睡觉吧。”萧玉婉一转身,不再出声,娄姻看着萧玉婉的后背,知道自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眼前的女子,娄姻长叹一口气,一夜未睡。
娄姻和萧玉婉这见不得人的关系,在萧玉婉新婚停止了,娄姻明白其中的道理,也不纠缠萧玉婉,只是每日躲在幽州府里,闭门不出。直到今年,先皇死于非命,其膝下无子,耶律璟作为堂兄继位,萧玉婉顺理成章的成为皇后之后,命令手下秘密来接娄姻入宫,娄姻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能再次见到萧玉婉,而现在的她已经和那时完全变了个模样,是大辽王朝的皇后,娄姻见到皇后并没有淡化对她的思念,爱情总是如美酒,越沉越香,娄姻的爱情如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娄姻此刻已经停止哭泣,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沈清溪唤她还是吃些东西,娄姻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点点头,沈清溪看到这样的娄姻不免心中同情心大增,她突然很想知道娄姻和皇后萧氏中间发生了什么,可娄姻对此事肯定是只字不提,沈清溪想娄姻既然那么爱着皇后萧氏,必定不会做出出卖皇后的事情,自己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思昭继续对娄姻不理不问,预备慢慢跟她耗着,等到第五日清晨,刘思昭就接到质琪公主发回来的书信,告诉她自己没有三个月是回不到皇宫里了,刘思昭简直要一口老血吐出来,这个长公主明明说好的一个月就回来,太不守信用了。
“主子何时能自由呀。”沈清溪说道。
“嗯,只能等着了。”刘思昭也没办法,现在皇上不在,质琪也不在,自己要是私自出了永福宫,被皇后萧氏抓到把柄,那不就是自己作死了么。
“不过……主子你是想自由,还是想质琪长公主?”沈清溪特别随意的问了一句。
“放肆,说什么混账话,小心我叫人掌嘴于你。”刘思昭听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分分钟就对沈清溪翻脸了。
“清溪胡说来着。”沈清溪一看自己说句话,怎么触了主子的逆鳞,这不高兴就不高兴了,主子平时很少发火,难道是和长公主相处久了,也变得脾气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