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去民政局领个证,然后光明正大地举行婚礼……但是我后来者呀,我不能那么做。而且,我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我跟你说过,我的工作性质非常特殊,忙起来的时候几个月都回不了家,你要的生活我无法给你。”
“可是……”
“别可是了,也别演戏了,你肚子下面有多少毛我都很清楚,你其实就等着我说这样的话,不是吗?”钱欣雨抹掉了眼角的泪痕,没好气地白了田胖子一眼。
田泽很是无语。那句话的原话是“肚子里面有多少蛔虫我都知道”吧,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成了“肚子下面有多少毛我都知道”了呢?
女科学家的思维果真和普通人不一样。
“你起来吧,不要这样跪着了,凌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被她看见我们两个可都死定了。你有这份心我就满足了。”钱欣雨说,然后她也不管田泽了,拿着那只钻戒左看右看,好不喜欢的样子。
田泽送给钱欣雨的钻戒其实是在给凌青买钻戒的时候就一起买了,他的想法很实在,钱欣雨给他怀了两个孩子,他总不能连一只象征性的婚戒都不给人家吧?那样的话,他就太亏人家了。不过买戒指的时候他也留了个心眼,同等价位的前提下选了不同的款式,这样的话就能避免以后凌青和钱欣雨见面的时候穿帮。
有句话说男人和女人在偷情的时候智商会比正常情况下高好几倍,就连潜能也能激发起来,看来这句话还是是有道理的。
钱欣雨将钻戒连带首饰盒一起收进了手袋里,她看着田泽,又说了一句,“凌青戴的那只玉镯,我听说那是你家的传家宝吧?”
田泽,“……”
那只玉镯确实是田泽家的传家宝,但那不过是小老百姓家的传家宝而已,根本就值不了几个钱,钱欣雨稀罕那只玉镯的价值吗?一点也不稀罕,她所在乎的只是“传家宝”的意义而已。
“你也得给我买一只。凌青的是青色的,我要白色的,以后我儿子娶媳妇,我就传给我儿媳妇。”钱欣雨说。
田泽,“……”
钱欣雨忽然扑进了田泽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田泽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么一下,僵了一下之后他还是做出了男人的反应。他将舌头伸进了钱欣雨的嘴里,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没有受伤的左手也抓住了钱欣雨的小翘臀,半轻不重地抓握了起来。他很快就发现,怀孕之后,钱欣雨的屁股比以前更加丰满了。
“不要……”钱欣雨好不容易才摆脱了田泽的舌头的纠缠,喘吁着说道。
田泽却没放开她,“这可是你主动的。”
“我只是想亲你一下嘛……放开放开,不要摸那里啦……这里是凌青的房间,我们在这里亲热,感觉好奇怪……她快回来了,被她发现我们可就死定了。”钱欣雨的腰肢扭动着,想摆脱田泽的抚摸。
“晚上你睡客房,我半夜来找你。”田泽在她耳边说道,然后放开了她。
这样的话,还有扑卷进耳蜗里的热气顿时让钱欣雨的双腿发软,她轻轻地啐了田泽一口,“不要脸,我提前给你说不许来,老老实实陪凌青睡觉。”顿了一下,她又补了一句,“我的房间是二楼第五间吧?”
口是心非的女人。
在凌青回来之前钱欣雨就溜走了,进了她特意提醒田泽的“二楼第五间”。凌青之前执意要和她一起睡,但她死活不肯。她目前借着宽大的羽绒服还可以勉强遮掩挺起来的肚子,一旦两个孕妇睡在一张床上,那还遮掩个屁啊?
不过,这种事情肯定有遮掩不了的一天,钱欣雨也早就想好了对策。如果凌青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她就说是想当母亲了,人工受孕。
再如果,孩子慢慢地长大之后,凌青发现和她的儿子很相像并提出问她之后,她就回答说那只是巧合。
再再如果凌青开始怀疑,并偷偷取了她的儿子或女儿的dna去做亲子鉴定之后并得到父亲是田泽的答案之后,她就回答说,那是天大的巧合,然后让田泽去承认他曾经去精.子库捐精,而她碰巧又受了田泽的精……
开玩笑,如果连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都搞不定,她还算是女科学家吗?
关了房门,钱欣雨蜷缩在了松软的床上,就着田泽给她的钻戒翻来覆去地看着,她的嘴角挂着甜丝丝的笑意,时不时还神经质地发出一声笑声。
她看了看半掩的房间门,眉头微蹙,“那家伙会在什么时候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