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愕然的声音,然后他说道:“阿月,你干什么啊?怎么那么大火气?”顿了一下,他又无耻地道:“是因为你大姨妈来了吗?”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下流和无耻的感觉,柳月的身子顿时僵了一下,激动难抑,声音也充满了颤栗的感觉,“你、你……田哥!”顿了一下,她惊喜地跳了起来,又哭又笑,“田哥!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
电话确实是田泽打来的,他的声音就是变成猪叫狗叫的声音,甚至是化成灰她都认得。
“阿月啊,你干什么啊?又哭又笑的,我当然还活着,我怎么可能死呢?就凭舍不得这一点,我就要努力活个两百岁。”田泽说。
“我以为……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我给你的通讯器你也不用。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办啊?”这几日所受的委屈和焦虑又冒上了心头,柳月又哭了起来。
“别哭呀,别哭。”田泽的声音显得有信张,“我倒是想给你打电话,报个平安什么的,但我在海上漂了三天,手机和通讯器在坠海的时候就坏掉了,这种情况下我怎么给打电话啊?这不,我漂到东瀛,一上岸第一件事就是给你打电话。”
“余姐呢?”柳月的神色变得有些怪异起来,她的声音也酸酸的醋醋的。
“她没事了,聂云飞和他的同伙也都死了,一切都结束了。”田泽说。
“嗯,她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呢?”
“她在洗……菜。”
“我好像听见了很大的水流声,洗菜要那么大的水吗?你确定不是洗澡吗?”
“哈……那个……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真的是在洗菜,我们住在一个渔民家里,她在帮女主人洗菜呢。”
“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明天就来找你们。”柳月说。
“不,你不能来。我有一些事情要你帮我做。”田泽说。
“什么事?”
“你明天去找胡玥婷,嗯,就是那个女秘书,你让她给我汇一笔钱,还有,我需要知道宗氏集团在东瀛的办事机构在什么地方。”
“聂云飞已经死了,你们还有什么行动?”柳月惊讶地道。
“事情比你想的要复杂,我说过我会告诉你一切,但不是现在。”田泽说。
“我知道你在机舱打晕我是为了我好,你不让我参加你的新的行动也是为了我好,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很想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
“好吧,如果你执意要来的话,在适当的时候我会让你过来的,但现在不行。”田泽说。
“嗯!我会做好你让我办的事情。”见田泽答应,柳月顿时开心了起来,“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
“我爸爸要见你,他的意思是……”犹豫了一下,柳月还是提了出来,“他的意思是,我是柳家的女儿,他的女儿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你,他要我们辽以不领证,但要当着他的面举行一个传统的仪式,当着他的面拜堂成亲,他要喝你的女婿茶。”
电话里没有声音。
柳月有些忐忑地道:“田哥,你不高兴了吗?我……如果你不愿意,我去跟我爸爸说。”
“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我要见他,他有什么想法我都会满足的。”田泽的声音,嘴巴抹了油似的,“我能理解老爷子的心情,真的。我也非常喜欢老爷子的深明大义,还有宽阔的心胸……那不就是一张纸吗?结婚证什么的一点也不重要。我是他的女婿,我一辈子都是他的女婿!”
柳月的小嘴笑得有些合不拢了,“油嘴滑舌的,就知道哄我,你刚才怎么不说话呢?在想什么呢?”
“我……怕他拿枪打我啊。他肯定认为我骗了他的女儿,但我们是自由恋爱。”
柳月,“……”
“好了,你早点睡吧,记住明天去找胡玥婷。”
“好的。不,等下……”柳月又说道:“电话里还有水声,余姐洗什么菜呢?洗这么久?”
“喂?怎么没信号了?喂?喂喂?切,这破电话……”
柳月,“……”
然后,电话里没声音了。
柳月皱着眉头,想来想去,一个时间里忽然跺脚,“该死的,一定是洗澡的声音!余静燃在他的房间里洗澡!”
同一时间,东瀛海边一个古老的小镇,一家小旅馆里,一个房间里——姓田的胖子将电话放下,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了浴室。
“想进来就进来,偷看什么呢?”余静燃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很是湿润的感觉。
“哈!老婆,你洗菜洗好了吗?那我就进来享用大餐啦!”田胖子拉开浴室的雾化玻璃门,顺手就将身上的浴袍扒拉了下去,丢在了门边上。
呼!一只粉拳忽然穿过浓厚的水雾,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小腹上,然后,一具水漉漉娇躯就缠住了他。
“不要怜惜我……”余静燃的声音。
田泽挥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光溜溜的翘臀上,然后将她挤压到了浴室的角落里,抬起她的长腿,粗鲁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啪啪啪什么的声音,那是快乐的天使在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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