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将漆雕婉容、卡秋莎和田泽等人列为了极度危险分子。但是,这里是华国,苏定山把这样的字画挂在他的书房里,他是什么意思呢?
田泽不知道苏定山要对他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苏定山把他叫到书房密谈的用意。他不出声,等着苏定山说话。
“田泽啊,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谈谈。”苏定山招呼着田泽做到一张老旧的沙发上,他自己也坐到了沙发上。
田泽说道:“师父,你请说。”
“我知道你是革命军的人,你因为革命军而离开六扇门,但我却对革命军了解得很少,你能跟我讲讲革命军的事情吗?”
田泽垂下了头,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苏定山的神色。他还在猜测苏定山的动机。
“重要的,被你们视为机密的事情你不需要讲给我听,只需要讲你觉得能告诉我的就行了。如果这也不行的,那就什么都不要对我讲。”苏定山说道。
沉默了一下田泽才说道:“师父,你为什么想要知道这些呢?”
“说出来你也许不会相信,并不是我想知道。我快退休了,对我来讲没什么比维持现状更重要了。我问你这些,不是我想知道,而是有人想从我这个渠道知道革命军的一些事情。”苏定山说道。
“有人想知道……谁?”
“嗯,就是那个顶着巨大的国际压力,也要将你作为华国的民族英雄来看待的人。他对我有要求,不能透露他的身份,但我这样说,你应该猜得到。”苏定山说道。
田泽哑然失笑。苏定山这样说显然是故意放水了。他的暗示也非常明显,一点也不难猜出那个人的身份,他就是现今华国的领导人。
如果是他想知道革命军的情况的话,田泽觉得他没什么可以保留的。革命军不是华国的敌人,相反的,在未来世界,革命军的主力也是华国人。为了对抗未来世界政府,华国人抛头颅洒热血,成了引领世界的主流力量。
更何况,他已经不止一次护着田泽了,田泽欠着他天大的人情。
“呵呵,说实在的,这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他想知道的话,我会告诉你的,然后你转述给他吧。”田泽说道:“不过要谈起来,这恐怕得花一些时间,我就从最开始的地方说起吧……”
田泽花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将事情说完,但也只是捡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来说,有些过程,比如他被漆雕婉容改造的事情他就筛选了出去。毕竟,能力者是革命军的主力,而造就能力者的天人一号是革命军的最高机密,他没有权利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他谈到了未来世界政府,拥有高度进化却非常变态的主神,还有最近才冒头的创世纪公司。这些,他都没有保留地告诉了苏定山。
听完田泽的讲述,苏定山的声音很沉重,“现在开来我做了很多错误的决定,而你,你一直顶着巨大的压力在做着正确的事情。如果人类在五十年后会面临那样的劫难,我想也没什么,因为有你和漆雕婉容这样的人存在,未来世界政府最终都是要失败的。”
将这些事情告诉苏定山,田泽也顿时感到轻松了许多。
“一直,我都不理解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而包括余静燃在内,她们围绕在你的身边居然还能那么和谐地相处……现在我明白了,哈哈,你小子居然是救世主的爹,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啊。”苏定山笑了。
田泽故作尴尬地耸了耸肩,“她们也是英雄。”
“不过,你得离我的女儿远一点。”苏定山说道。
田泽,“……”
苏定山拉开抽屉,将一本老旧的线装书册子拿出来,随手抛到了田泽的怀里,他说道:“这是我家祖传的轻功秘籍,驭风步。我没练成,余静燃也没练成,我和她所会的都只是一些皮毛,但也受益无穷。上次我让余静燃带给你,你没要,这一次我亲自拿给你,你要不要?”
“要,当然要。谢谢师父。”田泽笑着接收了。
苏定山的心里一直有个疙瘩,对田泽也心存亏欠,现在田泽来见他,等于是化解了师徒之间的隔阂。现在苏定山再次将他的祖传秘笈拿出来,田泽要是不接受,那不摆明了不愿意原谅苏定山吗?所以,这秘笈他是必须要接受的。
“你小子虽然很强,但你也不要小觑我们华国几千年的文化。武术这种东西,并不都是假的,只是很少有人能真正练成而已。我希望你能将驭风步练成,这样的话,我就算是死也瞑目了。”苏定山感叹地道。
田泽本来是没心去练什么驭风步的,但听苏定山这么一说,他还真得花点时间练练了。
苏小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们还要聊多久?饭菜都要凉了!”
“这就来。”苏定山说,然后他瞪着田泽,“记住,离她远一点!”
田泽,“……”
晚饭在融洽的气氛之中进行,田泽还陪苏定山喝了几杯酒。喝的是林田酒业的草酒,目前已经席卷了整个华国市场。田泽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多有钱了,他从来不去关心这些事情。不该凌青肯定是清楚的,因为凌青到目前为止也都还负责着这方面的事情。
晚饭结束,一个中年男子便带来了田泽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