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秦羲禾挖坑埋三皇子的前车之鉴后,没有人再尝试闯进流澜殿。
三皇子也成为卧云城的笑柄。
如此一来,日子倒也安静下来。
除了夙央的白月光来了几次,每一次都哭哭啼啼,美人带雨,哭得人心肝乱颤。
秦羲禾最开始还好言相劝,苦口婆心。
后来,见她油盐不进,便想了个法子,让包子叼了死老鼠和死蛇放在门口。
那白净霜吓得半死,最终老老实实地待在鸣琅殿,再也不敢靠近这里。
这样,一直持续到第五天。
夜晚,便是皇家宴。
这一天一大早,流盏终于送来了药,还送来了叶清酒的信。
夙央打开信,字里行间,满是叶清酒的激动之语。
似乎是有了新灵感。
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将那封信放在银碳上烧掉,喝下那瓶药。
片刻之后,身上的力气像是被人抽走了一般,沉重不堪。
他开始猛烈咳嗽起来。
剧烈程度,将一旁试衣服的秦羲禾吓了一跳。
“夙央,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夙央捂着嘴,手绢上满是鲜血。
“……”秦羲禾额角抽搐得厉害,“你喝了药?”
“白毛男是在坑你吧?”她扶住他,“夙央,你现在……”
又回到了那种病病殃殃,随时都可能会死掉的小树苗。
“没事。”夙央擦了擦嘴角。
乍喝下那种药,双腿沉重,无法走路,身子靠在秦羲禾身上。
“夙央!”
“真没事,只要休息一下就好。”夙央勉强笑了笑,“一小会就会习惯。”
秦羲禾看着夙央虚弱不堪的样子,越看越觉得沈月离那个混账是在坑他。
一个好好的美少年,突然变成了这种病入膏肓的样子。
和刚才的玉树临风,判若两人。
“我只要不吃那临时解药,身体就不会有大碍。”夙央坐到椅子上,深深喘了几口气,“这种药只是让我看起来比较虚弱而已,别担心。”
“别说这个了,今日便是皇家宴,你可准备了?”
提起这个,秦羲禾就觉得头大。
“你就算每天晚上给我读几遍,我也记不住。”她说,“小树苗同学,你还是放弃吧。我就是那块不可雕的朽木。”
“……”夙央轻笑。
那件事,果然勉强不得么?
他叹了口气。
前几天,她可是将皇后娘娘得罪了个彻底。
皇后分明是气炸了,又碍于颜面不能出面教训她。wavv
皇家宴上,她极有可能会为难秦羲禾。
原本他打算让秦羲禾说两句祝福的话糊弄过去,现在看来,好像不可能了。
秦羲禾让皇后当众没脸,皇后那种锱铢必较的人,必定会在人多隆重的场合还击回来。
“这一次,你有些危险了。”夙央说,“还是好好背背,应付应付。”
“夙央,我真不是那块料。我懂你的一片苦心,无非就是怕皇后为难我,面子什么的,我也不在乎。”秦羲禾捏了一块话梅塞到嘴里,含含糊糊,“再说,我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做。”
“哦?来,说说。”
“这是秘密,是秘密。”她神秘兮兮地伸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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