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嫂。”夙轻翰直接闯进来。
“……”秦羲禾语塞。wavv
论不要脸,她那便宜老爹也算是骨灰级,她的性子也青出于蓝。
但,跟眼前这尊神比起来,他们的不要脸简直是小儿科。
这个二皇子,不仅耳背,还是脑残……
他也算是名声在外,常年在卧云城遛狗打鸟,骑马撞人,夜宿花楼。
卧云城中纨绔弟子做的事情没有他不做的,纨绔弟子不做的事情他也都做了个全。
行事风格特立独行,荒唐无比,又一事无成,智商欠费,人送外号草包皇子。
这是外界的评价。
可,在秦羲禾看来,夙轻翰这个人一点都不草包。
草包也是要脸的,他连脸都不要了,分明是个草皮。
“二皇子。”秦羲禾掰得手指咔嚓咔嚓直响,语气森森,“你是听不懂我的话?”
夙轻翰停下来,叹了口气,“皇嫂一再拒绝,轻翰我实在难过。”
“青翰不过是想跟皇嫂赏花弄月,念叨些无可奈何花落去之类的浓词艳曲,若是皇嫂怜惜,引轻翰为知己,轻翰必定高兴涕零。”
“可皇嫂一再拒绝,我的小心心都千疮百孔了。”
“……”秦羲禾打了个哆嗦。
一个跟涉风差不多高,甚至比他还壮的男人,撒娇一般地说什么小心心……
他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什么,小花花送给你你要乖乖长身体之类的?
这么想着,她汗毛立马竖起来。
这男人,绝对是个脑残吧。
“涉风,烟月,去拿麻袋。”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麻袋?”夙轻翰眯着眼睛,“皇嫂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秦羲禾咬牙,“只是觉得麻袋纹路奇特,更适合当衣裳穿。”
她说着,抬起头望向他。
夙轻翰站在星光之下,长身玉立,那套价值连城的白色长衫之上,绣着一些不知名的禽兽。
有风吹来时,缓带轻衫,上面的禽兽也随风飘动,飘拂成不同的模样。
秦羲禾眯起眼睛,“啧,二皇子身上穿的这衣裳,这刺绣,可真是巧夺天工。”
“多谢皇嫂夸奖。”夙轻翰拱手。
“这料子堪比霓裳羽衣,这绣工恍若织女亲手织就,还有上面绣的小禽兽们,让人生生想出一个词语来。”
她挑起眉,语气也稍稍变冷,“这套衣裳,穿在二皇子身上,可真是衣冠禽兽……”
“我读书不多,却也知道,衣冠禽兽不是什么好词。”秦羲禾以手点唇,“所以,我才想着给二皇子准备条麻袋,盖起你那衣冠禽兽,好好当个人。”
夙轻翰嘴角轻抿,笑意在加深。
外界有传言,说秦羲禾自从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刁蛮不讲理的性子虽然没变,那张嘴却变得极为厉害,最擅长的便是骂人不吐脏字。
她刚才这一通铺垫下来,伶牙俐齿,句句有理,又句句无理,让人无从反驳。
“皇嫂费心了。”夙轻翰说,“臣弟感激涕零。”
秦羲禾嘴角接连抽搐。
“二皇子你好歹也算是个皇子,不能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