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赤眸子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在扩大,“花灼,你也觉得棘手?”
“倒不是啦。”花灼跳到他身边来,尾巴卷起。
“那只小黑蠢兽是风之兽,速度很快,虽然还没觉醒。”它说,“真打起来,我们也会损失很大。”
“蠢兽身边的人也很厉害,若不是我们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袭击,要捉住他们还是很困难的。”
“放心。”凤赤揉着花灼的头,“溢清寒不会做什么的。”
“那个人……”
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报复她,那张红脸,根本骗不了人。
花灼也不想管,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好不容易见到了跟它同类的生物,那生物又黑又蠢的,一点都不美,扫兴。
它跳到凤赤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蜷起来。
秦羲禾醒来的时候,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她眨着眼睛,适应了好一阵才看清周围。
房间里的光线不太好,隐约可见帷帐飘飞,层层叠叠。
帷帐之外,一个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
视线受阻,看不清那人的模样。
她稍微动了动,手腕有些疼。
反应了好一会才发觉,原来,双手双脚都已经被绑了起来。
“醒了?”溢清寒阴气森森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秦羲禾眉头微蹙,下意识地喊道,“溢清寒?”
“不错。”溢清寒掀开帷帐,慢慢逼近,“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你会再次落在我手里?”wavv
“今天,我们两个的账可要好好算一算。”
秦羲禾看着溢清寒的模样。
先前有先入为主的理念在里面,她有点排斥,总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变态的代言人。
从夙轻翰那听得了一些消息之后,先入为主的观念稍稍淡了一些。
今日再瞧他的模样,虽然比不上凤赤那种惊为天人的绝美,也没有夙夜那种仙鹤一般的飘逸,更没有涉风那般坚毅刚硬。
但……莫名觉得顺眼了很多。
“我听夙轻翰说了。”秦羲禾说,“你给我吃的药丸,就是那个叫什么明月夜的东西,是一种美容用的东西,吃了之后,在月圆之夜可以排出体内的污垢和毒素。”
“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体内有慢性毒药?”
溢清寒脸色一变。
他咬了咬牙,默默咒骂了夙轻翰一声。
“夙轻翰骗你的,那是不是毒药你心里没点数吗?”他冷笑着,“等下个月圆夜,你还会跪下求我的。”
“到时候你还会生不如死。”
秦羲禾看着他,又看了看被绑住的手腕,“溢清寒,你绑我做什么?”
“堂堂的溢将军,喜欢用强迫手段对付女人?”
“强迫你?”溢清寒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秦羲禾,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把你绑到这里,是想让你感受一下被阉割的恐惧。”溢清寒拿出刀子,“如何,熟悉吗?”
“……”秦羲禾看着他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来。
溢清寒有些恼怒,“你笑什么?”
“谢谢。”秦羲禾说。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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