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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央这货,果然还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吧。
不然,怎么会把她惹成这种程度。
这这顿饭,包子和黑炭吃得异常小心,生怕秦羲禾再跟昨天一样直接掀了桌子。
掀了桌子倒也没什么,好好的饭菜被毁掉,实在太暴殄天物了。
吃过饭之后,夙夜恬不知耻地跟着她进了房间。
秦羲禾终于忍不住,“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说过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你个独木桥上的人,何苦来招惹阳关道上的我?你招惹得起吗?”
“羲禾,你这样对我不公平。”夙夜慢条斯理地将衣裳脱掉。
脱完了外套,又要脱中衣。
“你,你干什么?”秦羲禾蹙眉,“夙夜我跟你说,我是练过的,你要是敢乱来……”
“那三粒药丸,我已经吃完了。”夙夜说,“我不会碰你。”
“睡在你身边,比较安心。”
“那你为什么要脱衣服?”秦羲禾提高了声音,“你是魔鬼吗?”
“……”夙夜挑起眉眼,“风将雨水吹到了我身上,把衣裳打湿了。”
“不脱了睡会着凉,也不舒服。”
他脱了衣衫之后,就那么光明正大走到床边,姿态优雅地躺下来。
秦羲禾咬牙切齿。
这算什么事?
一个夙央唱白脸,一个夙夜唱红脸,他俩是想把戏台子搬回家吗?
“羲禾。”
“我有话对你说。”夙夜伸出手,“你过来。”
“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我不要面子啊。”秦羲禾紧捏着衣衫,咬了咬牙,“枕头底下有一百两银票,你拿走。”
夙夜翻了翻,果然在下面找到了一张银票,“给我?”
“对,给你。”
“为什么?”
“你陪我睡了三天,我给你一百两银子,这价格已经挺公道了。”秦羲禾说,“所以,那三天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我没那么三从四德,也没有什么礼义廉耻。”
“我也有需要,你的表现还不错。一百两银子也不算少,你也别嫌弃。你情我愿,我解决需求,你拿了银子,我们两清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夙夜的额角跳了好几下。
这女人!
都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有需求?
给他银子。
她是将他当成……什么了?
“过来。”他冷下脸来。
秦羲禾撇过脸不理他。
“羲禾,过来。”夙夜语气沉沉,他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她,“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秦羲禾咬了咬牙,想跑。
可,已经晚了。
她被夙夜牢牢地抓住,力道之大,根本无法挣脱开。
“变态,你放开我。”
“变态?”夙夜危险地逼近她,“羲禾,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
“我用得着你来宠我?”秦羲禾不气反笑,“我求求你,千万别宠我。”
“……”夙夜将她打横抱起,将床头的流苏扯下来,牢牢地将她死命挣扎的双手绑在一旁的床柱上。
他脸色发黑,“我只值一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