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蛊虫不能驱除吗?”秦羲禾问。
“不能,以我的能力无法驱除。”沈月离说,“后来,我询问了很多对蛊虫有研究的人。”
那些人自然也对日月蛊谈之变色。
“我,是他的药引,这又是怎么回事?”秦羲禾问。
“这个就是另外的事了。”沈月离说,“我曾经想过,将太子体内的月蛊引到白净霜的体内。但,每到夜晚,夙夜的情绪相当不稳定。恰好,夙夜那个人格,对白净霜的感觉全都是厌恶,白净霜连近身都不能,莫说引蛊。”
“后来,我经过调查得知,日月蛊是择主的。月蛊也不想待在身为男儿身的太子体内,所以才会暴躁无比。”
“想要将月蛊引出来,必须要找到合适的女人。阴错阳差,最适合他的女人,竟然是身为太子妃的你。”
“我?”秦羲禾指着自己。
“没错,当我得知你与暴躁凶残的夙夜在同一张床上相处一夜却相安无事时,我便知道,你是他的命中注定之人。”沈月离说,“太子妃应该知道,夙夜的脚踝上绑着粗重的铁链。”
那铁链,便是防止他陷入疯狂所用。
从她到来之后,狂暴的夙夜变得柔和起来,逐渐的,铁链也用不上了。
“所以,你才想方设法骗我跟他同房?”秦羲禾皱着眉头。
沈月离的表情有些古怪,“这种事,怎么能算骗呢?你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同房不是应该的?”
“……”秦羲禾突然不想理会他。
“你告诉我这些事,跟他有关系吗?”她说,“我现在只想救他。”
沈月离盯着她看了许久。
许久,才默默地叹了口气,“你这个人,看起来挺精明的,没想到也是个傻的。”
“难道你没发现么?夙夜……早已经没了。”
“什么?”秦羲禾一凛。
“你果真没有察觉到吗?”沈月离说,“上次,在月蛊精神状态最好的时候,我给夙夜服用了药物,那三天,你应该与他同房了吧。”
月蛊大概已经转移到了她身上。
“你说什么?”秦羲禾不敢置信。
“时间比较紧,我也不知道成功没成功,但,若是没有特殊情况,月蛊应该已经不再他身上。”沈月离说,“夙夜现在能吊着一口气,也是因为你体内的月蛊还活着,日月蛊是相通的,日蛊的强烈求生欲之下,他勉强还活着。”
“……”秦羲禾伸出手,“等等……”
“你先等一会。”
沈月离到底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月蛊已经转移到了她身上?
夙夜已经不存在了?
她突然想起来了,在某一天的晚上,她睡着之后,似乎做了一个很不愉快的梦。
梦里的夙夜似乎哭了,哭得极为伤心,难过。
她本以为那只是一个梦,一个梦境而已。
因为,后来夙夜还是照常出现,跟从前没什么区别,她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现在……
沈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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