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再恶劣,也是个傲娇的小可爱。”
夙夜冷哼,撇过脸不想看她,脸色通红,嘟囔,“恬不知耻。”
“我什么时候要过脸。”秦羲禾找准他的脖颈咬下去,一排排,种下很多小草莓。
“你干什么?”
“种草莓,宣告你是我的小树苗,让其他的小妖精自动退散。”秦羲禾一本正经地说。
夙夜不知道该如何吐槽现在的状况。
在悬崖上方时,她还对他冷言冷语,恨不能将他打个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
现在……
刚才那种状况,他甚至无法描述,无法说出口。
这有夫之妇不仅强迫他一介帝王做那种事,还恬不知耻地赖在他身边。
恬不知耻,恬不知耻。
“别咬了,把朕咬成这样,朕该怎么上朝?”他提高了声音,“你让朕怎么做人?”
他堂堂一个皇帝,不要面子啊。
“疼么?”秦羲禾抱紧他的腰,收紧,“好,不咬了,不咬了。 ”
“……”夙夜脸色发黑,“你放开我。”
“不放。”
“放开我。”
“说不放就不放开。”秦羲禾捏着他的下巴,冷哼,“你个混账小树苗,敢把我忘了,还敢对我凶,今天不让你知道些颜色,怎么对得起我这些天以来的悲伤?”
夙夜无语,这都什么对什么?
“五年了啊。”秦羲禾深深地叹了口气,“夙夜,已经五年了。”
她原本就筋疲力尽,因为冲破封印获得了些许力量之后,又对小树苗称霸王,终于,也没了力气,懒懒地趴在他身上,鼻音浓浓。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会,包子和溢清寒义正言辞信誓旦旦地告诉她,沈月离尽力了,夙夜还是没能救回。
她心如死灰,想要随着他一起去了,却发现怀了千千。
此后,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被封印起来。
现在,封印被破,那些一直萦绕在心头的未解之谜,也悉数冲破束缚,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记忆回归时,那些不和谐不对劲的地方也悉数解开。
一些事,也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
“啊……”夙夜忍不住叫出声,“你拧我干什么?”
“为什么要立那个白莲花为皇贵妃?”秦羲禾冷哼,想起白莲花对千千做的事,对她做的事,就咬牙切齿,将气撒在他身上。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夙夜说。
“白净霜,你不是说过,跟那个女人的缘分早就淡了,生平不会再有瓜葛。你前脚忘了我,后脚就将那个女人立为皇贵妃。夙夜,你个花心大萝卜。”
夙夜无奈。
这女人,真的跟换了一个人一般,不管是性格还是态度。
强迫他也就算了,还吃起醋来了。
“我没碰她。”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惊觉,他为什么要解释?
为什么要跟这女人解释这个!
“我知道你没碰他。”秦羲禾将手放在他的心口处,“你要是敢碰她,我是绝对不会再碰你的。”
“我会把她的心挖出来,埋到流澜殿门口的果树下面,等结了果子,再摘其中最大最鲜艳的果子拿给你吃,让你此生不能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