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小小的身子忙忙碌碌,在院子的四面八方都埋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你在干什么?涉风呢?”飞廉看着浑身是土的黑炭,“身上脏死了。”
“我在埋好东西。”黑炭头也不抬,“涉风今天回来的比较早,正在厨房里做东西,等一会就能开饭了。”
飞廉一愣。
涉风正在做饭?
嗯,涉风不仅会做饭,还是做饭超好吃的那种。
不输给卧云城最大酒楼的厨子。
但是,他做饭的时候极少,平常都是在大理寺吃一些,或者直接从外面买一些回来。
除非……
她越过黑炭,走到厨房里,明亮的厨房里香气阵阵,围了围裙的涉风正一脸严肃地炒菜。
“你回来了,饿了没?稍等一下就可以开饭了。”涉风头也没回。
飞廉走上前,看着一旁摆放着的菜肴,微微愣了愣。
“你,心情不好?”她问。
涉风端菜的手一顿,“没有。”
“我不信。”飞廉说,“你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把菜做丰盛,涉风,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没发生。”涉风的声音有些冰冷。
飞廉看着他的模样,突然很生气。
很失望。
禾姐和皇上之间隔了那么深的鸿沟,依然能在一起,皇上那么骄傲那么不可理喻的一个人,见了禾姐乖得跟小猫一样。
就连慕容蓝那货,原本极度讨厌夙轻翰的,最近这段日子也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慕容蓝现在满脸桃花,提起夙轻翰就开心得不得了,说明他们之间已经缓和,说不定那妮子也动心了。
唯独她与涉风。
五年啊。
已经过了整整五年,虽然每天住在一起,却连最基本的牵手都没有。
涉风从来没给过她承诺,甚至都没说过什么情话。
不,甚至,他都没有说过,他喜欢她这类的话语。
这五年来,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跟陌生人一样,只是见面打了招呼,彼此相识,搭伙过日子。
“这算什么?”飞廉攥紧手,“秦灵修,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朋友?或者,陌生人?”
“就算是朋友,你遇见什么事也该告诉我一声吧?好歹,我跟你住了五年。”她嗓子发紧,强压下哭腔,“我跟你虽然不是整天在一起,却也经常见面。”
“你纵然……”
“纵然讨厌我,也不至于将我当成局外人吧?这五年来,你对我有多少次视而不见我都忍了,但你如果对我没意思或者讨厌我,应该直接告诉我吧?现在这样算什么?”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只是不想让你一个人承受太多,想让你把烦心事告诉我,有什么事我们一块担着。”
“现在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厢情愿,我在你心里,不过是累赘或者没什么关系的陌生人。秦灵修,我够了。”
“你若是觉得我烦,不必用这种态度来激怒我,我搬走便是,从此不再碍你眼。”
她说完,甩着袖子离开。
涉风微微发怔。
刚才,飞廉在冲他吼?wavv
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