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灵霄没多想,带着溢清寒进了书房。
秦羲禾独自进了后院。
进去之后,才发现一个大问题。
这宅子不算大,也不算小,都是三进三出的小院落,布局,房门,甚至连装饰都相差无几。
没人带领,她根本不知道苏清歌的房间在哪里。
对于有些路痴的她来说,这种院子尤为讨厌。
“姑姑?”秦越的声音传来。
秦羲禾转头,看到角落里站着的清瘦少年。
少年的脸色比昨天稍稍好了一些,说话声音虽然还微弱,气息绵长了许多。
“秦越。”她挑眉,“我迷路了,你可不可以带去你娘的房间?”
秦越点点头,他用手绢捂住嘴,四下看了看,只看到秦羲禾一个人,有些失望,“姑姑是一个人来的吗?”
“我还带了一个神秘人。”秦羲禾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沮丧,我自有安排。”
秦越的脸色微红,“姑姑,对不起。”
“你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秦羲禾说,“黑炭都已经告诉我了,你放心,这虽然是大哥的家事,但,涉及到了你和你娘,我也不能不管。”
秦越垂下眼,眼神有些失落。
父亲的目光从来不在他与母亲身上停留,就算躲过了这次,或许还有下次。
这次有黑炭和姑姑帮忙,下次呢?
“我觉得,你父亲会想明白的。”秦羲禾说,“他又不是傻子,昨天的事情,他应该会察觉些什么。”
“放心吧,我们秦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秦越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他们家的状况,姑姑不了解。
若是了解了……怕也会绝望。
苏清歌的院子在最偏远的角落里。
这院子虽然也算精致,可位置极为偏远,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下人的房间。
“你娘是正房,更是主母,院子为什么会这么偏僻?”秦羲禾问。
“是她主动来这边的。我娘身子不好,怕把病气过给父亲,特意选了最远最偏的院子,正房那个位置,是胡姨娘在住。”秦越回答说。
秦羲禾冷着脸。
大哥真是糊涂到可怕。
宠妾灭妻,在这里可是大罪。
她虽然提倡男女平等,可,平等不是陷害,也不是踩着别人上位。
也难怪那个胡姨娘敢如此胆大妄为,与大哥的纵容有极大关系。
她沉着脸。
刚刚靠近院子,听到一阵喧嚣。
那声音,像是有人在吵架。
女高音尖锐刺耳,污言秽语从她嘴里喊出来,让人很不舒适。
秦羲禾从门缝里看去,只见一个水蛇腰的年轻女人正掐着腰在喊骂。
“你一天不死,爷一天不会来这里,我这大好年华,都浪费在你身上。”
“凭什么让我伺候你?一个快死的人,爷从来不正眼看你,霸占着主母的位置,呸。你怎么还不快死?就因为你将房间选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爷才不过来。”
“爷是喜欢我的,就因为你从中作梗,才让我留在你这破院子里,伺候你个半死的人。要是你死了,爷肯定会注意到我,肯定会想起那一晚。”
“扫把星,病秧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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