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曾经甚至觉得自己的一身本事注定是要失传的,结果遇到了曹团长之后,这个老大难的问题迎刃而解了,甚至超过海森伯格太多太多。看曹团长那坚决的态度,海森伯格甚至觉得自己有生之年还有机会看到自己桃李满天下的画面。
就在前几天,曹团长还在策划要专门给海森伯格办一个厂,一个保健品厂,让海森伯格把自己学来的那些东西都挨个挨个的鼓捣出来,然后弄成成熟的生产线。海森伯格最初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立足之地而已,可曹团长却给了他一个不可思议的新的人生。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海森伯格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他在自己的笔记当中,甚至把曹团长比喻为僧侣职业的救世主,这就是曹团长在他心中的分量。
好奇心可以害死一只猫,那些狮虎二族的家伙一看到劫掠团的人都把槟榔当饭吃了,他们也难免会产生兴趣。一个胆大的家伙就厚着脸皮凑到了海森伯格的面前,硬要一个尝尝。照葫芦画瓢的模仿着劫掠团的人咀嚼,那辛辣击喉的口感让他皱起了眉头,过了几分钟之后,他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声音嘶哑,脸色发红。
过来人都知道,这完全就是第一次吃槟榔的正常反应。结果这个心里面多多少少有点忐忑的家伙自己吓坏了自己,一觉得有点驾驭不了,就心里犯怵,倒在了地上上对海森伯格说:“你……你他妈这东西有毒吧!赶紧给我解药!”
因为海森伯格那孤僻的性格,他压根就懒得去解释,一个说法都没有给出来。这个表态直接还引起了双方的争端,最后的结果是几个试图为同伴讨个公道的狮虎二族战士被劫掠团十三太保一通胖揍,打得跟猪头一样。如果不是凯瑟琳看不下去了开口阻止,估计这些家伙会被揍得全部瘫在地上起不来。劫掠团这帮家伙从上到下都一个样,能够动手的时候,就绝对不动口,解释对于他们而言,是一种非常陌生的行为。
结果就在那个主动尝鲜的家伙休息了一会之后,又很没出息的厚着脸皮找上了海森伯格,拐弯抹角的拍了海森伯格半天马屁,然后小心翼翼的道:“哥!麻烦你再给来一颗毒药……”
他的表现让他的同伴都痛心疾首扼腕不已,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能没有颜面到这样的程度?这是时代的变迁,还是人性的堕落?为了挽回同伴,其他的人鼻青脸肿的也凑过来厚着脸皮搞了一点去尝鲜……用曹团长的话来说,槟榔加烟,法力无边,这帮家伙一尝到了甜头,顿时就明白了为什么劫掠团的战士看上去永远都是那么龙精虎猛,不知道疲倦的状态了。他们即便嘴上还说着不要,身体的反应却都很诚实,从此走上了不归路。
就在这样哭笑不得的旅程当中,足足用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斯里兰卡那高大巍峨的城墙方才遥遥在望了。这显然是不劫掠团的脚力,主要是凯瑟琳一行人拖累了他们的步伐,这在一路上也没少被劫掠团这帮家伙抱怨了。和这帮比牲口还要牲口的家伙同行,似乎无论你做什么都会被鄙视,就连自然的呼吸,仿佛都是错的。
“我们离开这里已经有多长的时间了?”曹团长忍不住一阵唏嘘感慨,这里可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站,留在这里的回忆也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已经两年有余了。”艾弗森也点上了一支雪茄,皱起了眉头。这种忧郁的风格其实并不适合他哈犬帮教父的身份,这明显是在装逼。现在的艾弗森比起当初在九街街头和曹团长相遇的时候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了,说他现在是衣锦还乡都没有一点问题。有哪个衣锦还乡的人会是愁眉苦脸的?看看他眼角闪烁的余光就知道,他这是希望引起别人注意。
“哎!曾几何时那么天真无邪的我们,哪里会想过今天?”曾经身为劳尔王子身边带刀护卫的吉诺比利也掠了掠自己飘逸的黑色长发,仿佛也被勾起了深深的回忆。
“发生在这个时代里的一切喧哗和躁动,到底是谁的光荣与梦想?又是谁的闹剧与悲情?”罗德曼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个坏孩子军团的首领脸上也闪烁着一丝对人生哲理思考的神色。他带着弟弟兄兄在九街上到处打架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不过罗德曼绝不后悔。用比蒙兽人的话来说,鲜血与荣耀,这就是兽人男儿应该去追逐的东西。
“乡愁,是一张……”大诗人麦迪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记事本,搜肠刮肚的想了好半天,最终也没有挤出半个屁来。这让他说不出的惆怅,他觉得自己以前还是一个很有才华的文人墨客,而现在呢,他的才思已经变成了暴力的交响曲,一身的文艺也被一身为了战斗而存在的肌肉给取代了,或许这就是成长。
“妈的,斯里兰卡还真是壮观,我们这些乡巴佬土包子感觉压力铺面而来。到底该怎么做,才会让人觉得我是见过世面的人?”其中也不乏奥尼尔这样第一次来到这里的菜鸟,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现在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按照道理来说,他们这些早就离开了帝国母亲怀抱的人应该没多大的感触才对,实际情况却刚好相反。
凯瑟琳等人直接被这些家伙突变的画风唬得一愣一愣的,那一路上星夜兼程的家伙到了这个时候怎么变得这么感伤这么文艺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近乡情更怯吗?可这完全不像是这帮五大三粗家伙该有的一面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