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虽说他长得还行。但也谈不上帅得掉渣,自然没有什么脑残粉纷纷拥护了。第三,马上就要高考了,班里处处透露着紧张的气氛,谁还会顾得八卦王泽啊。
除了他的死党黄波表示祝贺以外。也就他的班主任刘杨飞雪对他的浪子回头行为表示了欣慰,她勉励了一番王泽,也就不再关注了。并不是因为她已经没有了初次为师的热情,而是因为她恋爱了,幸福的甜蜜多多少少的分散了她对其它方面的注意力。
每当看到刘杨飞雪不经意间流露出幸福小女人的模样,王泽总是不知不觉中想到自己曾经的好友。焦授。他曾经是多么的强烈的爱着这个女人,但是背负着道德枷锁的他最终还是走上了与全人类为敌的不归路。王泽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焦授大胆的迈出一步,说出自己的想法,虽然不至于博得刘杨飞雪的真心换真心。怎么着也不会走上歧路。听说刘杨飞雪现在这个对象就是个*丝,焦授那时要是表白了,他俩王八对绿豆看对了眼,在校园里留下一段传奇的爱恋也说不准呢。王菲都又和谢霆锋走到了一起,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爱情了呢。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焦授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只能让我们默默祝福刘杨飞雪吧,希望她能幸福。
当然还有一个人一直都关注着王泽。刚才没有提到,那就是魏强,自从王泽进班级开始。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王泽,那种埋藏在心里的仇恨毫不保留的暴露于他的眼神当中,他也不知道问什么会这么的恨王泽,是王泽眼高于顶的模样,还是当初竹林里让他出丑,亦或是没能淋漓尽致打击报复王泽的不爽。谁知道呢?有一群人天生就是死敌,从第一面开始。就打心眼里看不起对方,觉得对方那那都别扭。王泽和魏强就是这种情况。
虽然双方互相看不上眼。但是也没有发生什么过激的行为,顶多是口舌上的相争。魏强是牢记了他爸爸对他的叮嘱,不想以后没有零花钱就老老实实的夹起尾巴做人,不可再生事了。而王泽是因为没有那个实力,他知道自己现在惹不起魏强,虽然背后有一个神秘的老板,但是他还是没有把握去触动魏强的逆鳞。没把握的事情王泽是不会做的,但是闲时跟魏强斗斗嘴也是枯燥生活不可多得的调味剂。
欧阳纯依然深埋自己的爱恋,清纯如初,仿佛还是犹如当初仙子般的纯美。而黄立宏也渐渐淡出了她的视线,他俩算是彻彻底底的断了。黄立宏是个不甘寂寞的主,分手后又迅速的搭上了一个高二的美女。这次他似乎是换了新的口味,王泽也见过那个女孩,非主流的造型,杀马特的风格,激昂轻浮的举止,反正就是王泽见了是会敬而远之的那种。
黄波和王欢,在王泽的眼中还是不冷不热的样子,但是他感觉还是冷淡的时候多些,王欢和王泽说的话比对黄波说的话还要多一些。她大多时候都是跟她的闺蜜,张扬和萧晴在一起,和黄波相处的时间少的可怜。看来他们的爱恋是岌岌可危啊。
至于班上的其他人,王泽脑子里也没有多大的印象了,再说了,在社会上闯荡了几个月的王泽,说话做事的风格总是与他们格格不入。于是王泽几乎与班上的其他人没有什么交集。
当然了,王泽也不算是彻底的无情无义,抽空他去了一次篮球队。他本不想去的,那里对他来说是一块伤心地,仿佛消失的苏轶一直就躲在篮球馆里不曾离去。与班里的冷漠不同的是,篮球队里对王泽表示了极大的热情。纷纷笑骂王泽不讲义气,好久都不来看看这帮兄弟。
同时他们也对没有参加王泽妈妈的葬礼表示了歉意,因为那个时候他们正站在领奖台上接受颁奖。虽然决赛中没有获得胜利,但是省级联赛银牌获得者的称号也足以让他们兴奋一阵子了。
另外,刘美生在比赛中锋芒毕露的表现,让球探眼前一亮,被球探发掘,已经内定是辽宁队的候补人员了,他的将来不可限量。与刘美生相比,虽然高轩也被广东队看中了,但是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坚毅的脸上也没有了笑容,本来不怎么外向性格更加沉默了。看来苏轶的死给了他沉重的打击,处于伤痛之中长时间无法自拔,说起来他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痴情种了。
孟子德虽然标榜是天才篮球手,但是他并没有刘美生和高轩的好运。在注重身高和命中率的中国篮坛来说,他注定是没有出路的。于是他死了心,一心一意的扑到了学习上,最近很少来打球了。现在他正在备战高考,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的鼻梁上已经架起了一架黑框的眼镜,但是死气沉沉的眼镜依然没有掩饰住他玩世不恭的模样。
教练李体操依然是那样的不修边幅,比以前还要不着调。比赛过后,他的放羊式的教学方式更加凸显。正赶上王泽来看望大家,他大手一挥给大家放了假,任他们疯狂的玩乐一回。
那天晚上的聚会,所有人都喝醉了。有人哭,有人笑;有人满嘴胡言乱语,有人沉默以对。高轩抱住了王泽的大腿,诉说着他无处表达的相思,调侃着上天的无情不公。深埋阴影之中的脸庞上,王泽看见了他嘴角的委屈和突兀的几根胡须,他也许正在学会成熟。
所有人当中最不正常的就是教练了,他一直死死的盯着王泽痴痴的笑,一直笑得王泽的脊梁骨发凉,他还是笑。王泽都求爷爷告年奶奶了,他还是一言不发。直到最后离席的时候,他才深深的叹了一声,拍着王泽肩膀喃喃自语的说道:“可惜了,可惜了。”也许他把王泽当成了他当初的影子,他未来的希望,王泽的离开也宣告着他梦想的破碎。
虽然都醉了,但是王泽自个却觉得自己是最清醒的那个,全程下来,他都保持着微笑,特标准的那种。一直到宴席结束,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他才卸下了沉重的面具。他七拐八拐的拐到一个胡同的角落里,蹲在那里就是哇哇的吐啊,似乎是要把肠子都要吐出来,吐到实在是没东西可吐了,他才靠着冷冷的墙角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三角眼在远处的阴暗处瞧了很久,直到王泽不再动弹,他才取出外套,走过去披到了王泽的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