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舒畅而好得更快。”颜有金暼了他一眼,有些赌气道。
“走,到楼上去,好好睡一觉。”莫汉庭说着,伸手就要过来揽住她的腰。
颜有金往旁边一闪,轻松地躲过了他伸出来的手,“那好,你走吧,我的确需要好好地休息,不想被人打搅。”
“被人打搅?我是外人?”莫汉庭不悦了,脸色有些沉。
睇望着他,此刻颜有金感到呼吸有些堵,抽了抽鼻子,颜有金翻了一个白眼,不理他,直径走到水机前,拿起放在一旁的感冒药,装了杯水把药喝了下去。
“好了,我已经吃了药,眼皮酸涩,真的需要休息一会。”颜有金不悦了,下了逐客令。
莫汉庭直盯着她,又顺延往下一瞧,目光大咧咧直直地,突然便勾唇一笑。
这人笑得好莫名,难道她身上哪里出问题?
忍不住地往下一瞧,颜有金囧了,他穿的是黑灰色袜子,自己却光着白皙的双脚……
颜有金不自在地勾起脚拇指,她这才发觉脚下一片冰凉,难怪她刚才总觉得全身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她赤足。
因在家为图一个惬意,颜有金直接套了一件娃娃装,裙摆短过膝,令人视线一下注意到她的两个骨节光华的双膝,她的腿较为细长。
他的目光极具侵犯性,她一张俏脸红彤彤的,尴尬地一脚踩在另一脚上磨蹭着,机械地有一下没一下的,啧啧嘴,眼睛左瞧右望,最后视线盯着他送来的花,就是不瞧他。
“难道你没鞋子,是为了迎接我,兴奋地连鞋子都忘了穿?”莫汉庭一抬眸,对上她的眉眼,玩味地调侃着。
她睫毛眨了眨,十分不自在地用左脚望右脚上蹭了蹭,有些难为情,拜托,一双脚有什么好瞧的,她撇过眼,在莫汉庭视线不及处翻了个白眼。
由于之前为了悄悄离开客厅,她倒忘了穿上拖鞋,而后来由于愤怒他的闯入,她依旧忘记自己光着脚。
低头一望,对方的脚是黑灰,而她细长的脚趾是洁白,与之形成高了鲜明的对比,这种随意在这一刻反而令她局促。
须臾,只听得到男人的发出了细微的声响,颜有金好奇地转过头来,却发现他为她拿来门边那双卡通拖鞋。
天啊,这男人要为她穿上鞋?颜有金原本随意的心情一下变得无法淡定。
她不由自主地望向他,只见一双清澈如潭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蕴含着点点光华,仿若魔力般,正吸引着她去探寻。
见她呆状,莫汉庭不由又邪邪地勾唇一笑,女人——欲擒故纵么。
在她惊愕的目光里,他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她,直至靠近她的身前,带着男人炙热的气息。
有如惊吓到的小鹿,她突地踮起脚尖蹦地跑到楼梯处,一手搭在扶手,呼吸有些急促,“你快回去吧,我感到不舒服,想要休息一会,麻烦你走的时候帮我带上门。”
以为他会顺着自己的话,给她个人空间,只是莫汉庭那微笑的脸色又变阴沉了。
她忍不住想,这个果然是阴晴不定,为何这个怪脾气,她感到惊奇,为何她居然能忍受至今。
“我想,不止是我的拖鞋,就连我的杯子你也一并丢掉了,对吗?”语气轻轻,但却能听出其中危险。
原来她刚才放下杯子的时候,莫汉庭暼了一眼,又发现了缺少了一样东西,原本带着怜悯的眼色冷了几分,她的种种反应如果他还能不怀疑的话,那只能说他是自欺欺人了。
对上她的视线,他气极反笑,薄薄的唇瓣勾起狠狠的笑意,“怎么?担心被我发现无法解释,所以想逃避?”
那双黑瞳透出的诡异,令颜有金浑身一个颤抖,她斟酌着回答,万一不如他心意,又不知道要缠着她到什么时候,她想打发他就更难了。
“是你想太多,那杯子被打破了,只是个意外,我拿药的时候不小心碰的。”她面不改色,心中早有应对。
哼——
莫汉庭不再咄咄逼人,鼻子里发出冷哼。
“没事,你请回吧。”谈话氛围不算好,她决定正式赶人。
“既然你生病了,那就好好休息吧,我给你做点粥吧。”他关心道,边说边往沙发走去,打算脱除西装。
“不用,我现在需要的是安静,我不想被人打搅。”她不耐地跺跺脚,这样的关心令她感到厌烦。
——伪君子,她暗啐,巴不得他立即消失在眼前。
“你不就生个病吗?怎么脾气变得这么差,这么不待见我?”他走向前,眼里满意疑惑。
“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需要休息,希望你离开。”她不耐地跺跺脚,往上走了两步,“你出去之后把门关了吧。”
交代完之后,颜有金由始至终再没瞧莫汉庭一眼,彻底往楼上走去。
她这一天表现得完全不对劲,只是爱搭不理的,态度明显敷衍得很,而且还三番五次地要他离开,她的表现极其怪异,莫汉庭脸色突地紧绷与冷硬,一手拎着她的拖鞋,径直跟上了她的步伐,两人一前一后地直接上了二楼。
就在颜有金准备合上门的时候,莫汉庭一手撑住了门板,声音阴恻恻地说道:“这个门你关上试试,我不介意再把开锁人员喊过来。”
这人真烦啊,颜有金咬着牙,只想着我就关了,怎么样,你喊谁喊谁去。
她使劲地推门,而莫汉庭则屹立不动,若不是颜有金加大力度将门压来压去的,丝毫瞧不出他在使力。
眼角余光瞄见了门边的粉红色Q萌行旅箱,狭长俊秀的眉眼一刻黑了下去,莫汉庭再也不能淡定,索性将拖鞋往门缝一扔,整个人空出手了,使劲一推,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天秤便有了倾斜,颜有金还是往后频频退步,最后门由一个15厘米的门缝被大开成75度。
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紧绷跳动,他定定地站着,双手握拳,瞳孔微微一合,他按了按眉心,再傻也能看出问题,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以你今天的反应,我想我们也不必遮遮掩掩,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李玮涛说他昨晚看到你出现在景逸附近,今天你对我又是这样那样的冷漠,而且索性不上班,我想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没有。”她冷冷地丢出两字。
“没有?”他眉峰一蹙,很是怀疑。
“完全没有!”她再次肯定。
“拖箱都准备好了,衣服也往里塞了,你这是要去哪?”
“我看衣服多,往箱子里放一些,不可以吗?”说辞很勉强,但是她还是希望能将事情糊弄过去。
“这衣柜这么空,还往箱子里塞,你当我眼瘸不成?说我无礼拿人出气,照我看来,却是你在给我摆脸色。”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就这么抗拒面对他。
“话都由你说,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头昏,你体谅我一个生病的人,行么?”颜有金心里直骂,你大爷怎么就赶不走。
她索性不理他,双腿一蹬,直接躺到床上,揪起被单蒙头于内。
莫汉庭也是一恼火,她问都不问他就直接给他定了罪,心里直恨得咬咬牙。
“你就算是掩耳盗铃,蒙蔽的也只是你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你还要回避到什么时候?”
回避?难不成他以为她是怕撕破脸皮而不敢承认自己去过景逸么?真的是够了,被窝里呼吸也不怎么顺畅,她干脆坐起,“你别自作多情,我才不是为了维护我们的关系而回避这个话题,我只是生病了,想好好休息,你怎么就听不进去……来让我瞧瞧是不是脑子进水不好使。”
“我承认,昨天晚上曾淑仪是去我那了,你不就是看到了才和我怄气的吗?你不愿说我承认还不行么。”莫汉庭的语气放软。
颜有金本来准备抓住被单再度蒙头时,却被他的一番话给愣住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问题,对于曾淑仪的痴情,她到底让还是不让——她还没想透彻。
她不提,自然也希望莫汉庭能别揪着不放,给她一点时间,但没想到他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怎么样?求她谅解,还是断绝关系?
“是的,我去了,我也看到了,我不是没打搅你们吗?难道你还不满意?莫总!”她横了他一眼,重重地咬牙说到。
“做了我助理这么久,你不是很会处理这种事情的吗?看到有女人纠缠我,你竟然不去阻止还放任人家对我的染指,你这小脑瓜到底怎么想的,我真想给你点教训。”莫汉庭立在床边,眉眼带着阴云,双手握拳,关节间竟咯咯直响,看来他是真的动怒了。
“让我去阻止别人缠着你?你是不是有点主次不分?我是你女朋友又怎么样,你身为男朋友就该有远离杂化杂草的意识,为我守身如玉才对,凭什么你一夜风流完了,我还要挨责罚……啊,别拿你的脏手碰我,走开!”颜有金本来还想与他贫嘴,却发觉床的一角重重地凹陷下去,只见他坐在床边大手朝她伸过来,摸上她的细脖将她捞起,颜有金遂不及防,大声惊呼。
她身上穿的是及膝的娃娃裙,被莫汉庭一揽,裙角便褶皱不平,在床上极易泄露春光,加上她挣扎着不停地扭动身肢,露出一大截白皙美丽的玉腿,那晶莹的肌肤隐隐透出诱人的玉色光泽,光滑得像白藕,而贴近他的腰部处是正是她的臀部所在,有部分撩开的裙角,露出单薄的浅白色打底裙,薄薄透透,隐隐约约,视线所及是那性感诱人的臀形,引人想入非非。
目光掠过一抹炙热的光,这令人血脉喷张的娇臀,莫汉庭竟有一秒的犹疑自己会不会化身成兽……
正想着将她扔回床上时,听得她冷笑一声,“给我点教训?我去破坏你的好事干嘛呀,你们俩正情意绵绵的,我有那么不知情识趣?”
“好一个知情识趣!”她是不是太“识趣”了点,莫汉庭怒火中烧,恨得咬咬牙,清悦的声音因低沉而显得森寒危险,“你作为我的女朋友,你有这个权利,但是你没有去做,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心上,你说我该怎么罚你?”莫汉庭说着将她压在大腿上,大掌抚上她的大腿,肌肤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颜有金心里一惊,正想挣扎,突然莫汉庭一个抬手往她的翘臀用力地拍了两下。
“你给老娘死开,啊……你还打我PP,你个乌龟王八蛋,你……”颜有金气得火冒三丈,嘴里不停嚷嚷,但奈何被他超强的力度按压翻不过身来,只得握拳使劲地侧身捶打着他的侧背。
“臭男人,你自己作践,还有理了,我不和你吵是不想做泼妇,你倒怪起我对你无动于衷,你个杀千刀……”她好想把他狠狠地大骂一通,却发现自己的骂人词汇好匮乏,只得捡一些不痛不痒的词来叨叨。
男人宽厚的大掌又在她臀部拍了两下,她气极,快要疯掉了,头发乱摇乱晃,只能在够得着的地方打向他的身上各处。
“有你这样对男朋友的吗?这么大方由别的女人染指?我不打你你还不认错。”莫汉庭也是发狠地又摁着打了两下。
天啊,她还生病着,还遭受着非人的折磨,真是够了,她扭头朝他愤怒大喊,“你们俩干材烈火,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干那档子事还能有别的事情吗?能清清白白相处到天明,你当我三岁小孩吗?”
“你说对了,我那时候的确是干柴,但她不是我那把火。”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就这样直接认定他有罪。
“你什么意思?”她一愣,停止了挣扎,扭过头来问。
“就是话里的意思。”
“你给我交代清楚。”她暗暗思索,难道内里有乾坤……两人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
“孤男寡女就一定会滚床单?你当我种马不成?你这么看我的,嗯?那么现在我们也是孤男寡女,我在想,要不要将你给我定的罪名坐实了?”他突然捏上她尖巧的下巴,低头俯视着她瞪得大大的杏眸。
莫汉庭的眼神就像一匹充满野性的狼,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猎物,颜有金的心里狠狠地撞击了几下,突突地,怦然而跳仿若差点要冲破了胸膛。她突然心内凌乱,慌忙地移开目光,这才发现细脖一直拧着,肌肉酸僵甚至有些脑胀,她感到极其不舒服,她咬着唇兀自挣扎着,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莫汉庭松开她的下巴,双手却仍牢牢地禁锢着她的双臂,视线仍旧紧锁着眼前美丽的人儿,他低头俯身贴近她的后脑勺耳边,轻轻地说到,“怎么,这么急于挣脱我,怕我吃了你?”
“别用你那兽性的眼神看着我,我想曾淑仪会更喜欢,你想泄欲找她去啊。”下巴被留下两抹红印,她倔强地咬着唇,愤然道。
莫汉庭拿她真的有些没办法,看来不把话说清楚,这个误会将会越来越大,而且绝对会严重影响到两人之间刚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
“你也不想想,我要是和别的女人上床,我还能记着脱身给你打电话,况且我也没那个必要,不是么?而且李玮涛在看到你之后三分钟便回到了我的别墅,你以为三分钟能成什么事!”他再度摄住她的下巴,解释的态度百分百地认真。
“三分钟怎么不能成事,对你来说三分钟足矣。”她忽然吃吃一笑,好似与他开玩笑般。
居然笑话他阳痿,奶奶个熊,今天这女人怎么这么欠收拾,话说上次两人交缠都已事隔好几个月了,销魂的一夜,他还真有的有些食髓知味,怀念得很呀。
“你——”狭长的桃花眼微眯,唇缝中露出齿白,他勾唇诡异地阴寒一笑,“好,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是不是三分钟!”
他声音骤然冷冽,听出异常的颜有金忍不住视线转向,却见他脸上带着愠怒,整个人仿若在酝酿着一场风暴般,她不禁一怔。
不待颜有金黛眉间那一抹诧异闪逝,一双温热的大掌便直接落入她紧闭的双腿之间,贴近她娇嫩的肌肤徐徐地撩缠着衣裙,仿若有意撩拨她的神经般,莫汉庭的手势莫名地螺旋缠绕婉转直至她的腰部,这煽情又轻柔的触摸,瞬间便将一个吵吵闹闹的情景升级为暧昧的情意绵绵……
脑袋炸的一阵阵发懵完全忘了任何反应,她就像受到了蛊惑一般片刻才反应过来,感受到他的指尖热度更加灼人,所到之处似有星星点点的火苗逐渐燃起,莫名地有种向往的炽热,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身想要挣脱,却感觉腰身一紧,他的右手将她的腰紧紧揽住,拥在怀里。
两人亲密地靠近着,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畏缩着又挣扎着,那模样不大温顺但却可爱之极,莫汉庭只觉心头一软,愠怒的表情也随之褪去,春心微微荡漾,他笑颜逐开,带着几分温柔,蕴含着几分宠溺。
漂亮的桃花眼定定地望着她,视线落在那微微努起的娇俏的唇尖,丰厚红润,性感诱人,真让人想要爱不释“口”。
望着她紧张又无措的表情,他低下头唇畔几乎划过她的唇尖,姿势亲昵,惹来颜有金阵阵惊叫,她小脸涨得通红,别开脸极力躲避喊到,“你走开,我还病着啊,会把感冒传染给你的!”希望藉由感冒而能阻止莫汉庭的动作。
莫汉庭嘴角一勾,将她头部转向自己并禁锢使之不能动弹,“生病,正好!根据此消彼长的道理,把病毒传给我你很快就能好,所以我十分乐意和你嘴对嘴……”
由于挨得近,莫汉庭说这话的时候,薄唇几乎擦到了颜有金那柔软的唇瓣,那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酥酥麻麻的。
什么歪理……迎上他的目光,那里透着几分暧昧又仿若迷离,令人失去方向,她心口都忍不住微颤,呼吸跟着混乱沉重起来。
他薄薄的唇再度勾起,带着三分诡异,说出来的声音却略为低沉沙哑,“又或者运动让你出出汗,一出汗人就神清气爽,鼻子也就通气舒畅了。”
忽地,他动作极快,擒住她的后脖将其拉向自己,头部也是配合地俯冲上去,两股力的冲撞,压得颜有金的唇部生疼,忍不住呲牙裂齿,发出嘶的一声痛呼,吃痛之后急忙避开他的掠夺,察觉到她这番动作后,莫汉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死死地吻了上去,不停地允吸着她的唇尖,体内仿若蕴含着冲动的欲望,令他此刻只想占有她,吞噬她……
痛——
她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男人的牙齿还在宣誓占有般地舔咬着,她不得不张开嘴巴想要将疼痛缓解些,可就是这个动作令他趁虚而入攻城掠池,她双手被他控制在掌心里,被动地侧着身迎向他动弹不得,咿唔之间她唯一能感受的便是男人强劲的力量……触碰到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男人浑身的细胞仿佛都在扩张几番迂回后,原本酝酿的欲望就跟泼了油的火,随着女人的嘤咛之声,焚身欲火般,火势越发燎原不受控,狭长的黑眸之内欲望昭然若揭。
为了让她能放松乖顺地接受自己,他稍微放缓了力度,欲与她来个耳鬓厮磨,然后慢慢地……吃掉她。
男人那头欲火焚身,女人这头则担心自己的伪装会被不小心破坏而露陷,见他动作放缓,颜有金抓住了时机,双腿蹭着床沿慌张地往前蹬着腿,扭动着纤细妙曼的身子极力想要挣脱莫汉庭的怀抱,见此风景,莫汉庭呼吸困难,吞了吞口水,再也顾不上“循序渐进”的步骤,整个扑向了颜有金,对着她又啃又咬,上下其手……
上一次你是醉着的,这一次我要在你的记忆里彻底地烙印我的专属记忆,心里这样默想着,被情欲催化的莫汉庭终于化身为兽,力度难以抑制,手上的动作开始野蛮起来,顺着腰际,他的手迅速滑到她的背后,摸索着将裙子的拉链拉开,几近撕扯般褪下她身上的娃娃裙,对着动弹不得的身下之人,进行终极占有。
在一方小小的床榻之上某位标榜“傻白甜”的小女人终于因为自己的“讥笑”而遭受到了对方反复的“打击报复”,终于莫汉庭完美地将颜有金口中所谓的三分钟印证延长为三小时,随着荷尔蒙的激增,两具经过热烈交缠的身体终于疲累地放过了彼此,沉沉睡了过去。
“嗡——”
间隔几秒,再次“嗡——”
手机隔着衣袋被搁在床头桌上嗡嗡作响。
“吵什么呀——”
女人嘟囔着,娇娇细细的声从男人的臂腕里发出。
“乖,再睡会。”男人一边轻轻地吻了下窝在他臂腕里的女人那张努起的小嘴,一边哄着她睡。
随着话语尾音的飘落,男人从床畔伸出一只手,盲目的在桌上摸了摸,终于摸到了衣物,连忙提起以即刻减少震动带来的噪音。
终于一番悉悉索索之后,男人拿起了手机,一看号码,漂亮的眉头挑了挑,随手掐掉了信号。
看来女人是累坏了,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因得到短暂的睡眠而白里透红,男人心口一悸,忍不住想要低头吻吻她发间前额,正当他抬手轻轻地捋着她额前的发丝时,女人嘤嘤地抬起手,犹如赶飞虫一般拍向他的后脑勺。
遂不及防地受到突然袭击,莫汉庭一愣,以为身侧正在酣眠的女人要醒来,静静地观察片刻,却见她呼吸均匀,显然仍在睡眠状态……几个小时以前,他是想要好好地控制力道,对她温柔些,但谁知一接触到她软玉温香的娇躯,那一刻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所有理智都不见了。
静默片刻,他修长的五指怜爱地轻抚划过她光洁白皙的后背,缓缓地将她放置枕头,起身时尽量避免发出声音,一切穿戴利索之后,他悄然地拿起来手机毫无声响地走出门外。
脚步轻轻,推开对门的房间走了进去,在盥洗室里,莫汉庭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哗啦地往脸上泼了泼,甩甩头,又漱了漱口,抓起准备好的毛巾往脸上一拭,顿觉神清气爽。
站在阳台上,他重拨之前打入的号码,“喂,阿涛?”
接通之后,从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有些急切,“莫总,我联系不上曾总!”
莫汉庭表情淡淡吩咐,“去她住处找。”
“找过了,不见人!”
“和石静雯那边联系过没?”
“经过刘总亲自询问,也没找到人。”
莫汉庭眉眼一沉,眸中敷上一层疑虑的阴霾,“没找到人?她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
“不大清楚,要不要让鸿达那边找找。”
“嗯,我说过要她在这个城市消失的,我说过的话没有办不到的事,你找到她的时候记得警告,三天不自动离开的话,我会采取强制手段,将她押解回国,永世禁锢M市,你让她自己好自为之。”
“押解回国?这是对待罪犯才有的仪式,下机的时候若是被媒体撞见了,这样……合适吗?”李玮涛忍不住为曾淑仪说上两句。
“给我下药,我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莫汉庭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声音阴寒地警告道:“她——不值得你为她说情!”
“是!”虽然莫汉庭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但是李玮涛还是习惯性地做了一个立正姿势。
“还有其他什么事吗?”莫汉庭淡淡地问。
“有关于叶茂盛那边今天需要处理吗?”李玮涛严肃请示。
叶茂盛是叶殊的父亲,叶殊既然拎不清,那就让他的父亲来教他做人吧!这件事需要交涉与处理的方面太多,他得回公司一趟,莫汉庭正往阳台远处花圃的黑眸回转望向隔壁房门,谨慎起语言来。
“等我回去再说。”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就在门把合上的一瞬间,颜有金便睁开了眼,刚才他几欲长指穿过她的发间,她只得假装睡眠状态下不动声色地拍开他,藉此阻止他撩拨她的假发……设想过可能发生的情景,这次是真的和他滚了床单,脸上飞起红霞她不禁羞赧……
就在感觉达到欲望的登峰造极之时,她的耳畔真切听到他最后的呢喃,“我是被人下了药的,但是曾淑仪不是我的那把火,我忍耐着打电话给你,可是你这个不识趣的小东西!”她记得他说完之后又报复性地在她的颈脖处狠狠地咬了一口,现在摸上那个位置还有些隐隐刺辣的痛感。
为了他那一句迟来的解释,她释怀了。
因被他撩拨起来的情欲,那一刻,她更愿意与他就此缠绵……她既害怕又兴奋,担心他发现自己的伪装,但又莫名地渴盼着与他一起沉沦欲望之海……
“运动”之后又补充了足够的睡眠,似乎整个人耳聪目明起来了,不再带着感冒的那种昏沉症状,在某种程度上,那种运动居然真的成为了“理疗”的尤佳方法。
说实话,她无法睁开眼直面莫汉庭,因为担心在床上醒来,将要面对的是——激情之后的气氛反而是越来越缄默和尴尬,她依稀记得,好几次她想要背过身,在床上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却又被他长臂一捞拥抱在怀里……折腾几次,骨头都快酥软散架了,她也就顺服地由他去了。
此刻,屋内静悄悄,她仍旧不敢起床,担心不期撞见他进房。
等了一会,果然有声音走动,只闻脚步声来回几个走动,又出现短暂的驻足,片刻,只听见脚步出了门外并渐行渐远,接着是下楼的声音,最后随着关门声戛然而止。
呼——
人终于走了,得到自由的她瞬间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扫视一遍,眼角余光发现莫汉庭在桌上放了一张留言条,上面写着:“不用回公司了,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给你煮生姜红枣粥。”
目光所及,那字迹苍劲有力,可见藏锋处微露锋芒,露锋处亦显含蓄,收笔处戛然而止更显利落,这样利落的字浅显可见,但这样的男人却是让人看不透……
她拇指与食指夹着字条,收拢的两指尖轻轻地划过那字迹明显有凸凹感,力透纸背可想而知写字之人是以如何认真的态度写下这番话来……感受到他的心意,她眉梢间忍不住逸出笑意,一股暖意涌上心间。
落地窗外,阳光笼罩在被微风吹拂而轻扬的白色窗纱上,这是一个安静的午时。
侧首望了一眼那被搁置在衣橱旁的拉杆箱,她又躺回了床上,凝视着雪白的天花板,右手搁在额间,轻轻地合眼,静静地陷入了沉思,想起莫汉庭之后又说过的话,昨夜他是给人下了药,所以整夜孤枕难眠的他,蓄势待发将昨夜隐忍未得以释放的欲望与能量全部疯狂地在她身上索取,最终获得慰藉。
他能为她忍着药力,可见这名草有主的忠诚与决心之大,她相信他的话是真的,否则那时他不可能给了她打来电话,只因自己任性不接而造成了不必要的误会,前后一想便觉得没有了可疑之处,她不该再怀疑他,想起两人肌肤相亲,她的脸浮起一抹红霞,即使在无人之境她仍羞涩地捂起脸来。
他最后的那一句算是给了她一个彻底的交代,心结打开了,所以她也没有了收拾衣物的理由。
“主人,主人,来电话啦……”一个稚气的童声从某个角落闷声传来。
上次她用的哈尔移动城堡的音乐,莫汉庭也换了和她一样的,后来她恶作剧地换成了这个童声铃音之后,发现莫汉庭也没有再学着她换了,毕竟这个孩子的铃声的确不合适他,超越了他的底线,他拒绝再调换。
这时候是谁拨打她的手机电话呢?
她深呼一口气,睁开了双眼。
细削修长的玉腿落地,她裹着睡袍轻掂着脚尖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捞出正在来电的手机,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
“我是曾副总。”
曾副总?……是曾淑仪?破天荒收到陌生的来电,竟是曾淑仪给她打来的,而且还以公司职位头衔来压她,定是来者不善,她淡定地说道:“你好。”
“我这边正好有一个旧客户想要谈一个新合作,在本色商务KTV8号包厢,你现在立马过来,莫总有其他事情忙,你别拿这事去烦扰他。”从电话里的语气可以听出,曾淑仪正端着高高的架子,一脸冷漠的态度,以一种带着命令的口吻。
颜有金隐约嗅到一丝异常,迟疑半刻,低声问道:“就我一个去,能行吗?我笨手笨脚的,如果谈崩坏事了,我只怕担不起这个责!”
“只是配合我做一些简单的记录,你不必向人事部报备人员调动,小事而已,我想你也没有那么矫、情吧!”曾淑仪还特意咬重“矫情”两字,指明了就要颜有金一个人去,而且不必告诉其他人。
无事不登三宝殿,曾淑仪一个来电急召,让自己去配合她谈客户……
谈生意找她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或许曾淑仪是想找自己的茬,鬼知道她是不是借机会给她小鞋子穿呢,颜有金暗忖着,心下便有了计较。
她试探地提出让刘仁政前往洽谈,“既然找不到莫总,那么我帮你联系刘总吧,我想有他在场,生意谈成的几率要大上几分。”
“这点小事情还需要劳烦他,我这副总难道在公司只是一个花瓶、一个摆设不成?一点小事都不敢承担、不敢去做,你还做什么总裁特助啊,干脆辞职回家种番薯得了……占着茅坑不拉屎,你也好意思拿公司的薪水。”电话那端的曾淑仪显然情绪有些激动,音量猛然间高扬,伴随着一股咝咝的噪音倏地刺进颜有金的耳膜,刺得她直呲牙。
说话带刺,待人冷酷,不给人丝毫回旋的余地,没有人情味……这种种尖酸刻薄的作法难道才是曾淑仪本性?那不食人间烟火、端庄大气的仙女的气质去哪了,敢情她在人前的修养都是装出来的不成。
见颜有金一直不搭话,曾淑仪索性又说,“你帮我谈成这生意,我可以在写成绩报告时给你表扬一句,算有你一份功劳。”
曾淑仪仍执意要求颜有金陪着她去,用意为何,难不成这是她摆的一个鸿门宴?
正当她在思索之际,曾淑仪极其不耐烦地又大声追问,“喂,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很抱歉,我今天已经申请了病假,曾副总,如果你真的需要一个副手,请你向人事部申请调配,我要挂电话了。”曾淑仪电话里气势汹汹,似乎就等着颜有金出门给扒了她的皮般,傻子才会去理她。
“病假?昨天淋雨啦?哦……呵呵,我们三头六臂的金特助居然头一次申请病假,难道是因为莫总才生的病?”曾淑仪幸灾乐祸,昨夜她的计划总算不是完全没有效果,巴不得这个小特助病得发高烧脑子烧糊才好。
“一不小心风寒入体,只得依靠吃药才能恢复了,我很抱歉不能帮你办事。”颜有金淡淡道。
“昨晚只是毛毛雨,能病得多严重,一点小病小痛就要请假,公司的工资就这么容易拿……再说,我不让你通报刘总,是因为我私下有一些事情想要好好和你‘谈谈’,这是女人之间的话题,有男人在有些话题谈不开。”
什么事情非得今天说不可?压下心里的疑虑,颜有金暗暗猜想:她找自己谈什么,是不是按小说的桥段要她远离莫汉庭呢?
算了,姑且去看看曾淑仪到底想干嘛,她打定主意,“好,我一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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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某(笑嘻嘻):怎么样,5月20号这个新章,我写得好不好?
莫汉庭(蹙眉):不好!
素某(挑挑眉):颜有金都让你那个了,你居然说不好?
莫汉庭(撇撇嘴):根本都没过瘾,起码得让我疯狂七天七夜。
素某(吐了一口老血):七天七夜?你想精尽人亡?
莫汉庭:不疯也行,换一种方式。
素某(疑惑):怎么说?
莫汉庭:你码字机?那么死板?
素某(额):那好吧,再安排一场戏。
莫汉庭(星星眼):剧透一下!
素某:要不让颜有金勾引你一次,让你牡丹花下死?
莫汉庭(兴奋):这个可以有,死字去掉。
素某(沉脸):牡丹花下屎?
莫汉庭:你去吃翔!
素某(不悦):妈蛋,福利取消。
莫汉庭(眸光阴冷):阿武,把我的金装AK74拿过来。
素某(哆嗦举手):啊,不要,不要……我马上写,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