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啸推开窗,望着远处那亚屹亚玛山,山顶之上白雪覆盖,经日月之光的照射,极是晃眼,有一种让人眩晕的感觉。
正当他望得出神之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轩啸不用回头亦知道是卫南华来了,淡淡道:“二哥,有消息了吗?”
卫南华接连喘了几口气,言道:“找到公孙狗贼的居所了,若没有顾场主的帮助,我们永远也不可能找得到他。”
轩啸心中一喜,立时掉过头,直接朝门外走去。
自那日顾左将血族之事道出之后,轩啸便猜到斗神宫定在这赤咕城中有所动作,虽然猜不到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却不排除,他们与魂族连成一气,欲将血族连根拔起。
此时的血族亦正逢多事之秋,外忧加上内患,灭族也不是没有可能。
轩啸听得那公孙兆的下落之所以这般激动,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与卫南华来这城中将近二十日,该来的人为何还没到,这让轩啸心里没底,但凡公孙兆出现的地方,总是伴随着血腥与阴谋,从无例外。
“他在哪儿?”轩啸见得顾左手下之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顾左还忙着给轩啸与卫南华泡茶,见得轩啸那着急的模样,笑道:“轩公子不必着急!”转而望着那下人,叫道:“多罗,快把知道都告诉轩公子,你是要急死他吗?”
下人莞尔。朝轩啸抱手言道:“轩公子莫急,据小人多日来的查探,那姓公孙的这些日子在城东平民窟中的一个小户人家落脚。白日的时候。他从不出门,直到夜里才会匆匆出去两个时辰。”
轩啸喜上心头,问道:“多罗小哥,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这家伙藏头露尾的,既然是夜里出门,你又是如何跟上的呢?”
多罗脸一红。似有难言之隐,顾左沉声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这小子夜里去喝花酒,与他撞个正着,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轩啸与卫南华相视一笑,忖道:“当中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多罗小哥这花酒喝得值,待此事一了,我做东,让多罗小哥好生快活一回。”
多罗也没想到自己喝花酒,还能有这么大的功劳,十分高兴,连道“不敢居功,不敢居功!”
“不知除了他一人之外。还有什么发现?”轩啸问道。
多罗想了想,言道:“那小宅子当中应当是关了什么人,我昨日在外蹲守之时。听见房中有叫喊,有男有女。”
这就是轩啸想要的答案,立时来了精神,对卫南华言道:“二哥,你知道为何我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吗?”
卫南华白了他一眼,“我还不了解你。晋家兄妹早该到了这赤咕城,到现在还未寻得我们。你是想说,他们极有可能,被公孙兆给控制了?”
轩啸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按照使团的行程,这最后一站当然便是这赤咕城,还有两日就是克钦霍铭次大会,能够解释他们不出现的,就只有种情况,那便是落入他人之手。
轩啸十分冷静,并未因这消息,而让自己激动,沉声道:“多罗小哥,据我所知,那公孙兆不是一个好色之人,这几日的夜里,他都是去同一家花楼吗?”
多罗点了点头,言道:“公子所言甚是,依我来看,那公孙兆绝非流连风月之人,这几夜,他都是去同一家花楼,进同一间房,我问过那楼中的下人了,那间房属于一位刚到赤咕城的姑娘的,据传这女子生得貌美,丝毫不亚于楼中任何一位姑娘,这些日子八方宾客齐聚我赤咕城中,许多风流之士为求她一见,不惜耗费数十万两玄铁。可她这些日子都只跟着那公孙兆在一起。”
轩啸沉呤不语,忖道:“这小畜牲,何时变得这般好色了?”
卫南华觉得好笑,于侧低声言道:“三弟,何必多想,你可别望了,你已娶了三位弟妹,公孙兆与我们年纪相仿,人始终是会变的!”
一语点醒,令轩啸哭笑不得,总喜欢将他们都想得如当年那般年幼。
轩啸方才想起点什么,突然被卫南华给打断了,揉了揉额头,言道:“这兔嵬子喜欢玩神秘,我就姑且当作没发现他,待他夜里出去之时,我们再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
入夜,轩啸与卫南华随多较穿街巷,终于在城东一处极是偏僻的小巷中,寻到了那座小宅。
轩啸心中极是疑惑,所谓大隐隐于市,如这般偏僻之地,他公孙兆的出现,会不会太过惹人注目,而且以当日轩啸见得公孙兆的那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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