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邓莹莹秘书长啊。她是一个人来的,待的时间也不长。但邓莹莹临走的时候放了一张卡,我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走远了。”
“邓莹莹?”慕容轩愣了一下,上午十点多的时候,还在羊城市见的面,这么这一眨眼的功夫,邓莹莹居然一声不吭到了北京,还送了卡。
不过,很快慕容轩秘书长就想明白了事情出在哪里,她昨天还说不过来,今天不仅来了,还得知了蓝省长病情,原因只有一个,肯定又出在勤务员小张这里。
事情果然如此。
前几天聚会时,接到了慕容轩秘书长交代的任务,邓莹莹很慎重,专门过去和老人见了一面,沟通了汪老在从沿江回羊城松梅苑路上的注意事项。
知道今天有会来不了,昨天邓莹莹给慕容轩通过电话以后,她依然不放心,下班以后,又专程过去了一趟。
小张收拾汪老书籍的时候,禁不住热泪纵横,唉声叹气。
邓莹莹感到很奇怪,几句话,就套出了实情。
小张带着哭腔给邓莹莹说:“蓝省长现在北京住院,汪老身体又是这个样子。慕容秘书待汪老和蓝省长如自家的亲生父亲一般,现在一个卧chuang不起,一个住院病危。慕容秘书,他,他太难了。”
从汪老那里出来,邓莹莹的眼泪差一点留下来。
慕容轩家里发生如此juda的变故,自己居然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慕容轩还想着为她邓莹莹安排出路。
这样的男人,别说单身女人,就是已婚妇女,心里没点波澜也不可能。
于是,邓莹莹果断地推掉了第二天的会议。
她又编了理由给莫名、董爱平请了假,之后通过上银行往卡上转了10万块钱。
第二天到羊城市松梅苑安排好汪老之后,邓莹莹就直奔机场。
候机大厅中,一个弱小的身影像风一样,来回转了几圈,便办完了登记手续。
下午两点多,邓莹莹神态自若地走进了蓝省长的病房。
这个过程,汪雨自然想不明白。
她还在着急地问慕容轩:“慕容,到底怎么回事?卡怎么办?”
“唉,估计是勤务员小张说了,好在是邓莹莹,如果是别人,事情就麻烦了。”
汪雨也很无奈。
家里人一次又一次关键时刻捅娄子,这也罢了,可是当年汪老生病、蓝省长病危住院,病房人满为患的那一幕,慕容轩和汪雨都实在不愿意再出现,何况这是在北京。
一旦事情传出去,慕容轩秘书长这边就不用说了,现在汪雨地位的也有了质的飞跃。
单单是她自己单位来的人,怕就招架不住。还别说北京,就是天南地北,如今的人也会义无反顾地涌过来。
汪雨很着急,她着急火燎地说道:“慕容,你快想个办法,我可不想蓝省长的病房赶大集似的。这样蓝省长的病好不了,我也得给累趴下。”
听到汪雨真有些着急了,慕容轩便安慰她道:“汪雨,你也不要太着急,我先给邓莹莹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另外,你明天抽空到银行去一下,查查卡上的金额到底有多少。”
“汪雨问道:“然后呢?我把卡带回去吗?”
慕容轩说:“不用,就先放在你那里就行。如果真的需要用钱,你可以直接用卡里面的钱也没关系。”
慕容轩和汪雨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总算把这件事情给商量了个大致眉目。
慕容轩秘书长知道,邓莹莹这时候送钱,绝不是为了自己跑官。
慕容轩心里面清楚,即使没有自己帮邓莹莹进省委组织部的事,她只要听说蓝省长生病住院的情况,邓莹莹一样会这么做。
从这一点上考虑,这钱绝不能太快还回去。
至少,也要在她到省委组织部之后。
慕容轩给邓莹莹很平静地打了个电话,嘱咐了注意事项,也没有过多感谢的话。
邓莹莹也只说了句“请慕容书记放心”,此时就算先过去了。
第二天上午,汪雨打回电话:“慕容,我查了,邓莹莹送来的那张卡里有十万。这数目也太多了,怎么办?”
按慕容轩之前的估计,邓莹莹送的这张卡里肯定不是一两万。
如果那样,一般也就通过现金解决了,既然是银行卡,至少也是三五万。
但邓莹莹送来十万元,慕容轩秘书长确实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