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轩的心动了动,他为自己的冷静羞耻。当男人试图对某个女人冷静时,这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发生了动摇。慕容轩倒是相信,钟红在他心中的地位,一点也没动摇,他只是担心,多日不见的钟红会不会抱着别的目的?
“如果你嫌我,我现在就回去。”钟红脸贴着慕容轩的*膛,软软说了一句。慕容轩发现,钟红黑亮的眸子里,有晶莹的泪珠儿在闪。
他的心一软,知道自己伤害了她,他是不该伤害她的,伤害谁都可以,就是不能伤害她。一个为他牺牲了一生幸福的女人,一个曾经为他打了胎第二天却坚持着让他满足yuwang的女人,一个在父母的威逼前始终咬着牙关,不肯说出他名字的女人,怎么就忍心伤害呢?一股内疚涌来,折磨着他,慕容轩颤颤地伸出手,搂住了钟红。钟红发出一片痉挛,半天,孩子似地笑了笑,又往他怀里偎得紧了些。
浪再次腾起,慕容轩再想让自己冷静,就很难了。他腾出一只手,带着试探地、含着欣赏地将钟红、、、、、、钟红轻哦了一声,又哦了一声,闭上眼。一股久违了的激情涌来,慕容轩难以把持了。
都说官员是男人中最色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案,一旦曝光,必将主人妖魔化,尤其私生活方面,必是奢糜无耻。一些根本不了解政治场的所谓官场作家,也在作品里把官员的私生活写得糜烂至极。慕容轩不是想为自己开脱,其实,在所有人的私生活中,官员的私生活是最谨慎也最受限制的,这限制不是来自哪个方面,而正是来自官员个人。
抛开别的不说,单是这ju大的工作压力,就可以让男人望色止步。
慕容轩有次跟田光开玩笑说:“当一天官,等于折两天寿,如此换算下来,我们实在是不划算。”田光笑道:“那是你,换上我们,不是两天,而是一周。”田光进而对着他的耳朵,悄声说:“不瞒你说,我都两个月没有那种生活了,实在是心力不济啊。”慕容轩同情地叹了一声,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汪雨有时一月回来一次,有时两月都不回来,可每次那份作业,他交得都很艰难。从沿江到省里后,他身边再也没了别的女人,不是说他多正统,关键,心力不许啊。
慕容轩很悲壮地叹出一声,说来也是奇怪,见了钟红,他的身体不知怎么就给突然复活了。凡事都是讲缘分的,慕容轩现在越发相信这点。男人跟女人也是如此,有些女人,相处时间再长,你对她也生不出非分之想。有些女人则不,刚一见面,那种感觉就有了,还很强烈。按现在年轻人的说法,叫来不来电。慕容轩相信,他跟钟红都是强电体,两人不能见面,一见面,准来电……
人活着有时候其实很简单,你不得不承认,多的时候,人类是在图一时之快。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让慕容轩热汗淋漓,屋里虽然开了空调,但空调那些冷气远远不能让他降温,他像被热雨淋透了般,气喘吁吁。钟红也好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她是嫁了男人,但那个男人怎么也不跟不上她的要求,其实钟红自己也知道,心里有了慕容轩这样的男人,别的男人纵是再优秀,也看不进眼里。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偏又好吃懒做,不知从哪儿听了她跟慕容轩的关系,常常拿这事威胁她挖苦她。钟红早就想跟他离婚,只是找不到更充足的理由,前不久,她终于发现,男人跟店里招来的一服务员有染,钟红费了不少心机,终将男人跟服务员抓获。店是钟红投资开的,男人下岗后一直找不到事做,钟红又不想动用慕容轩这层关系,只好开家小音像店,让男人打发日子,也好腾出时间来让她没日没夜地思念慕容轩。捉奸捉了双,钟红便理直气壮跟男人离婚,男人起先不答应,还威胁要把钟红跟慕容轩的关系说出去。钟红笑笑,鼓励男人道:“你现在就去说,逢人就说,沿江要是嫌小,就到省城羊城去说,你若不把这层关系给我扬明了,这个家,你一天也甭想进。”男人见她也豁了出去,心里怯了,加上那服务员也不肯罢休,非要嫁给他,便提出一个狠毒的条件,房子和店铺都归他,钟红再给他二十万,他就离婚。
钟红一咬牙,应了。她是想赎回自己的身子,一心一意留给慕容轩。
钟红**着身子,下去冲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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