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将,都是精兵,这一点毋庸置疑,单从他们策马冲阵的这些表现上来看,就知道他们曾经久经沙场。
只可惜他们现在却不是在对建奴这种外侮作战,而是在和他于孝天为敌,那么这就太可惜了,他于孝天就不得不对他们举起手中的屠刀,将他们彻底从这个世上抹杀掉。
在他下令之前,眼中闪过了一丝遗憾,可是瞬间他的眼神便又变得坚定了起来,缓缓举起手道:“炮兵准备!敌军冲入标定炮击区域,立即开炮!”
命令转瞬便送达到了炮兵阵地那边,炮兵军官立即应命,大声喝道:“各炮准备!敌军进入标定区域,立即发炮!听我命令!准备……点炮!”
三个炮兵连,每个连装备了标准野战十二磅榴弹炮十门,六磅步兵长炮两门,一共三十六门大炮,这时候早已都标定出了射击范围,指向了炮击区域。
当叛军的骑兵大队人马,开始进入到他们标定的四百米内的炮击区域之后,炮兵们在军官的一声喝令之下,飞快的点燃了大炮身管后面的火门。
三十多门火炮,瞬间集体咆哮了起来,在炮兵阵地上闪烁出了一团团烈焰,腾起了一团团硝烟,震耳欲聋的炮声,顿时席卷了整个战场,震撼着所有人的心魄。
炮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疾飞出炮口,立即纷纷扬扬的撒向了叛军骑兵队伍,叛军兵将们各个瞳孔都猛然一缩,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惧的神色。
他们感觉到了福建官兵用的这些炮,都不简单,似乎打的挺准,而且他们深知,在炮弹面前,他们不管穿了多厚的甲胄,都跟纸糊的一样,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拦住这些炮弹,只要沾上,他们就只有碎尸的下场。
他们不敢说他们现在已经到了视死如归的程度,但是他们也绝非一般叛军那样,容易被炮弹吓住,所有叛军兵将,都伏地身子,开始继续催动战马加速,至于接下来炮弹砸中谁,那就是命了,命不好的话被炮弹砸死,命好的话可以毫发无损,这些炮弹还没有能吓垮他们。
炮弹骤雨一般的砸在了叛军骑兵队中,顿时扬起了一片血雾,炮弹落地在坚实干硬的土地上弹起,继续朝前疾飞,将沿途所有阻挡它们前进的任何东西,都撕成碎片。
三十多颗炮弹,瞬间便在叛军阵中撕出了三十多条血胡同,沿途所经之处的战马和叛军兵将,瞬间便都被撕成了碎片,残肢断臂,人血马血四散飞溅,惨叫声响成了一片,不少战马扑倒在了战场之中,把背上的骑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受伤的战马倒在地上,发出着凄厉的悲嘶声,还有大量的受伤的人员,躺在地上惨嚎不已,瞬间这里便变成了人间地狱一般,碎肉和人马的内脏飞的到处都是。
炮弹落地之后,速度不断的减慢下来,跳跃的距离也越来越短,到最后的时候,炮弹慢的已经让人觉得可以伸手就把它们拍下去一般。
一个叛军兵卒,看到一颗炮弹飞向了他,想都没想,立即挥舞着手中一柄大斧,一斧子便劈了下去,想要把这颗炮弹给劈落到地上。
可是只听咔嚓一声,这个叛军一根胳膊,连带着小半边身体,便被炮弹巨大的动能给撕扯了下去,脱体而去,碎成了渣子,那柄大斧,也当即爆裂,飞出了很远才落在了地上。
那个叛军这时候才感觉到疼,惨叫了一声一头便从战马上栽了下去,落地片刻功夫,便没了声响。
一匹战马,迎面前胸被一颗疾飞的炮弹击中,炮弹从战马前胸穿入,从屁股穿出,把整匹战马当即掏空,内脏全部碎成了渣渣,包括身躯也被撕得四分五裂,连一声都没吭,哗啦一下就散落在地,把背上的骑兵给摔了个狗啃屎,差点扭断了脖子。
这样的场景在叛军骑兵队列之中,不断的上演着,不少人身上都溅上了大量的人马的血肉,惊得他们连连惊呼。
“娘的!快散开一些!继续加速,给老子冲!冲过去!踏翻他们的炮阵!”陈有时也被吓到了,他没想到福建官军的大炮如此犀利,能打这么远,而且还都打的这么准,还这么狠,于是赶紧骂了一声,狂吼着下令,在他心中这个时候,开始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月大漠笑西风和虾虾色狼二位兄弟不断给予打赏,真是相当给力,寒风在这里多谢了!另外今天还要鸣谢楠瓜哥兄弟的打赏!多谢你们不断的支持,还有诸位不断投月票帮顶的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