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熄灭了灯光,将头靠在车窗上,眼睛紧盯着前方的广场。
因为是临时接到了安德烈的命令前来配合这次祭祀活动,此时他已经命人将押送着姜柏军等“造反”分子的车和人,送到了其他的地方先安置了下来,然后他又利用国家安全总部对他的任命特有的关系,以处理国家安全特殊事件的名义,用特殊的证件和行动权利,对地安门附近的岗哨进行了换岗,
就等着那三千名人祭到达现场,然后他在协助配合这次祭祀活动取得圆满成功,只要在天亮之前,让撒旦降临中国国境,一切便大功告成,天亮之后,整个东方大地,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从精神上到*上,都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说心里话,张子健的心中对这么明目张胆的事情是很纠结的,虽然如今的他已经得到了国家安全总部机关的高度肯定,又成为了中国特事工地的主事人,
可以这么说,在中国境内的任何一个地方,他可以不用在争取任何机关单位的授权之前,便行驶自己的处理特殊事件的权利,这就是之前国家授予万青山所拥有的权利。
处理特殊领域范围内的事件,只要你处理的明白,而且做到事后真相的掩埋,能够滴水不漏,那么你就有权利不向任何单位或者个人媒体进行任何解释,任何单位或者个人媒体也无权介入询问。
但是如今这个地理位置不同于其他任何地方,这里太重要,太敏感了,如果一旦出现了一丝一毫的纰漏,就会导致全盘皆输,即使眼下所有以万青山为首的特事人员的权利已经全部被解除,但张子健的心中仍然有些顾虑。
他总觉得在某处角落里,有着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如果不是安德烈认为中国大地的各处龙脉已经被截断,磁场大乱,时候到了,或者是他认为地心世界正在遭受攻击,必须得把计划提前,而一直逼着张子健现在就行动,以张子健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答应这么做的。
眼下的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张子健的警觉性还是很准确的,在距离他的位置不远处,真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不,不是一双,是上千双,这个不远处真的不远,就在地安门城楼的内院里,司马迟率领着一支从北京守备区临时抽调过来的部队,正埋伏在夜色笼罩下的城门内院里,他们也是全副武装,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战士们接到的命令跟城外的特事警卫队的命令是一样的,“保卫地安门广场”,只不过是一个是真一个是假。
一场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战争,也永远不会让人知道其存在过的战争,在这样的与往昔无数个没有任何区别的夜幕下,一触即发。
有人会认为这很荒唐,其实每一件没有亲眼见过的事情,听起来都很荒唐,荒唐的只是其真相超出了你往昔的认知范围,所有的不可能,都是你往昔认知里局限,锁住了你的思维。
而现实中,有些事情,有些地方,看起来很复杂,其实很简单,而看似简单的,却很复杂。
就像是当年八国联军进入紫禁城,那么一座固若金汤的皇城,都没有阻挡住一支两千多人的队伍,实际,最先打开皇城的队伍,只有五百多人。其实是没有阻挡住那些卖国贼和内奸对他们的相应。
往日里广场附近的巡逻警卫,都已经被张子健用处理国家安全事件的借口调换过了,进入广场前的大道已经被封锁,普通车辆一律不得从这里经过,而类似这样的封锁戒严,
对于这座城市里的出租车和老百姓而言,早已经习以为常,不让过就不让过被,天子脚下风中带刀,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瞎了眼睛,割了耳朵,没人负责!
吉普车内很安静,安静的都能听的见手表秒针跳动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手表的指针指向三点整的时候,广场前方的地安门大道上,几十辆面包车朝着这边行驶了过来,
同时,张子健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号码,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了安德烈的声音,“人到了,准备放行!”
张子健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这次换岗有点太容易了,我担心会出事!”
安德烈说道,“事是早晚会出的,不过他们已经无力回天了,只要祭祀成功,撒旦降临,整座城市的所有人,都会受到撒旦黑暗能量场的辐射,他们的精神会受到控制,完全的沉浮于我们,只要地表世界的东方文明被控制住,我就会可以回到地心收拾他们,你放手干吧!”
张子健挂下电话,拿起对讲机,对几名已经换成了特事工地警卫队的巡逻岗哨命令道,
“准备放行,让所有车里面的人顺利进入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