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根本就没做过那种事情,再看看他们那群波兰地主惹事以后,就跑了个一干二净连人影的样子,谁到底是懦夫,还要我说!?
从前任到1718年,我们在东边的战场跟蒙古人、异教徒打了多少场战争,可以说,安纳托利亚的土地没有一处不染上了罗马人和异教徒的鲜血!
再看看我身上的这一袭鲜红战袍和披风!
皇帝死战场,王亲殉国难!
罗马的皇室可以是暴君,是神经病,但绝没有人是懦夫!
而我认识面孔浮现在脑海中,老人渣、便宜老爹、亚历山大、斯维亚托斯老头、齐米斯齐亚大叔、克利斯提尼,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懦夫!
“对!我们罗马人没人是懦夫!从君士坦丁堡,到大马士革,我们奋战了多少年,才又一次将帝国的版图扩大到今天这个版图!在东边,所有的异教徒为听到罗马而颤抖,生活在我们双头鹰的阴影之下,但这些波兰佬被困在农田太久了,以至于他们都忘了外面的世界!今天就让我们教教他们,一个活在这个世界的罗马人是什么样子!而还有什么比用死亡这更能让人记忆犹新的教训!士兵们,今天,就让我们在此大开杀戒!”
“大开杀戒!”“大开杀戒!!”“大开杀戒!!!!”
波兰佬个个都是个M,不来点狠,往死里虐,他们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听着士兵们歇斯底里的狂热呐喊,我下达了命令。
“上刺刀!”
“检查,打火石!”
一个个命令被执行,看着那些士兵个个迫不及待的样子,又望了眼波兰人架设好的大炮,我从利昂手上拿过了属于我的鹰旗。
我转头问利昂道:“我的护卫,我可以信任你吗?”
“随时为您效劳,殿下!”利昂的口气非常坚定。
“那就到后面的胸甲骑兵营那里去,等待我下达,冲锋的命令。”
利昂露出错愕的神情:“那您怎么办?”
我指着那群第一线的士兵们:“我有他们。”
任命原来胸甲骑兵营的指挥官作为骑兵指挥,随后向猎骑兵们发出行动的信号,我翻身下马,我在第一线的士兵的惊愕目光当中,站在了他们中间,就替代着掌旗官的位置,站在他们之间。在躲在后方作为指挥官和待在第一线成为一个提升士气的棋子的两者间,我选择了后者。因为在这场并不算大规模的冲突里面,指挥官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殿下,您的安全,这可是第一线,最危险的地方!”利昂目瞪口呆,他打马走过来,急得满头大汗。
“所以呢?”我平淡地反问道。
“您不能站在这里,这会危及到您的性命!”
“倘若我贪生怕死,我就不会踏足这片土地,而是躲在君士坦丁堡!”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帕多普洛斯皇族能做到的,卡拉古尼斯皇族能做到的,为什么塞奥法诺家就做不到!你忘了,异教徒四十年征战安纳托利亚期间,我的祖父、曾祖父,多少姓着塞奥法诺家的皇族在战争面前,与士兵的站在第一线!”我粗暴地打断了利昂,看到他还想说些什么,我高举起手臂,叫出了第三代皇族,帕多普洛斯家族最著名的一个名言,“皇室与平民同在!”
十四世纪的帕多普洛斯家族,东罗马皇族第一个因战争绝嗣的罗马皇族,包括皇帝、皇子在捍卫安纳托利亚的短短四十年间子嗣死绝的可悲家族。不过也正是在这个家族统治时期,罗马在东边又一次挫败了异教徒的侵略,在西边占领了保加利亚、塞尔维亚,将领土扩张到喀尔巴阡山以南,而与此同时,也开创了皇室站在第一线与士兵一起征战的传统!
帕多普洛斯家族的绝言全句是,“连你自己都不拼死捍卫属于你自己的荣誉,你帝国的荣耀,凭什么让平民誓死相随?在战争面前,皇室当与平民同在,帝国才可与罗马人同存!”
士兵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此时罗马人的叫喊彻底盖过了一切声音。
“罗马人与皇室同在!!!”
“罗马万岁!!!”
波兰人有大炮作为他们的秘密武器,而我打出了皇族血脉这张牌!
看看我四周那些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士兵,效果很好。假若我是个阿猫阿狗站在这里,绝对不换来这么狂热的欢呼,但是谁让我身上流淌的血脉是来自一个传承了千年的家族。虽然颇有一股天朝皇帝到民间体验民间疾苦的做作行为,而且是利用他们,可谁说我们就没有在今天这一步棋做出努力和牺牲?
拜占庭的双头鹰在旗帜的顶端展翅,猩红色的旗面上面,除了旗徽,还有一顶桂冠,这表明着我的皇族身份。
“提枪上肩!”
我嗜血地大叫:“罗马人,跟着我,前进!杀光他们,杀光所有的波兰人!”
士兵们的回应非常狂热。
“誓死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