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士人和黑森人每次出场300人,使用的器具均是包了布头并且摸上了白色粉末的棍子。
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我指挥普鲁士人,而黑森人,自己搞自己的。
普鲁士不大,但一块足够上千人折腾的地盘还是有的。到了训练空地上的黑森人完全就是一群没有组织,没有训练,完全凭一时热血鼓起勇气的乌合之众,我不敢说自己能轻松摆平他们,但解决掉他们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要是我输了,那我以前就真是在吃屎了。
第一天,不管是夹击,正面对捅,还是中心突破,出场10次的黑森人全部落败,被虐的时间太长,不少黑森人都有了不轻的心理变态,到了战场抡起棍子就陷入狂乱状态,比莫里斯这鬼畜狂攻抖s还要鬼畜狂攻抖s。
打架不要命,那是好事,但是有时候也是会物极必反的。
黑森人跟被我指挥的普鲁士人的对殴就充分地显示,匹夫之勇的微不足道。
面对犹如得了狂犬症,发了疯似的冲过来的黑森人,普鲁士步兵按照我的命令列阵,抡起棍子,十几个棍子打一个。
像周星驰那样一个打一百个的高手很少,连一万个都找不出一个,更何况是这里,连一万的一半才刚过一点的黑森人。
黑森人被打得很惨是肯定的,所以哪怕他们犯规。被戳到浑身白点还要站起来反抗,我也罚红牌了,反正这些很热血很燃地冲上来的脑残给打成了猪头,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第二天,剩下的黑森人回去研究了我的战术,以为摆出了阵势就能打败我。结果还是一样。不,甚至输得更惨。
画虎不成反类犬的黑森人试图模仿我,排成我让普鲁士人排成的队列和阵型来跟我作战,结果让我手下的300个普鲁士步兵打的战斗颇有些摧枯拉朽的感觉,要知道,指挥这种东西等到两军交战那比拼就是一个眼疾手快和看破对方指挥官的下一个意图,他们模仿我。都是在我已经完成我要布置的行动之后了,那样模仿还有什么意义?
我自己弄出来的东西,我自己会不懂得破绽?
两天时间,不断挑衅普鲁士人的黑森人轮番给扁了一顿,下一次集合上,整整几千人里掺着不少猪头,垂头丧气的场面让我好像一脚踏进去了葬礼场。
“本来他们斗志挺高昂的啊。现在倒好。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这样的人怎么能去打仗?”前来学习的菲列特利亚很纳闷。
其实,按照好莱坞版本和天朝电视剧版本,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屌丝一般的黑森人找回了自信和勇气,然后成功逆袭的吗?
本来以为咸鱼大翻身的黑森人被揍得鼻青脸肿,好不容易挽回的些许士气。这下子更是因为几千人让人抡了个遍低落到连渣都不如的程度。
“我说过,我这是要扭曲他们的灵魂。若是不反反复复地折磨他们的心智,这怎么能够做到。”
我对这五千多个黑森人的洗脑又开始了。
“五千人对五千人,整整十几场比试,你们赢了哪一个?一个都没有!你们不是很厉害的吗!挑衅啊!你们既然挑衅了,怎么打不赢?你们怎么解释这连输十几场的失败!”
抽出一条鞭子,凌空甩了一下,吓得附近的黑森人一阵到处乱窜,我冷笑道:“现在还对我给你们的评价不服吗?蛆虫!残渣!废物!懦夫!连养着都是浪费粮食的垃圾!难怪你们的公爵会看你们像只蚂蚁一样。因为你们本来就是蚂蚁,不,比蚂蚁还不如,至少蚂蚁没你们吃得多!知道我养你们这群废物一个月花了多少钱,好几千塔勒银币!把这些钱扔进你们的肚子,我能得到的就是一群废物,若是我拿这些钱去干其他事情,比如买件新衣服,换个漂亮女仆什么都比这有意义!”
我故作恍然大悟并且夸张了我的恶毒嗓音:“你们的公爵就是很聪明的人,知道你们只是一群只会吃饭的废物,所以干脆连那五万塔勒都剩下了。哪像我,忍不下心来坑杀掉你们这些只会张嘴吃饭的垃圾,所以我只能在这里大发脾气的臭骂你们,而他现在在我教训你们的时间,换上了几件新衣裳,喝着冰凉的红酒,跟着身边的近臣,调教城堡新来的几个漂亮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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