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完全是小菜一碟,只要一撞上去,下一秒就能突破了。
就在这时,第二线步兵举枪对着拼死逃命的同伴们举起的了枪口,第一线步兵逃跑的势头就是一滞。
“开枪!!!”那边第二线步兵团团长歇斯底里的叫喊都能传到我这里来。
一百一十多米的距离,刷刷地几十个尼德兰倒下,看见自己人竟然向自己开火的尼德兰步兵傻眼了,一时间都忘了溃败。
“懦夫!这就是眼睁睁地抛弃战友进行逃命的下场!”
从第二线列那个步兵团中间缺口出现的督战队,一走出去就直接掏出手铳开枪射击,霎时间,又有十几个尼德兰步兵给枪杀了。
“跑什么!你们这群蠢货,你们以为在这样泥泞的地方,能够独自一个人逃出去吗?”
“回去!”
“只有回去,拼死跟法国人作战。你们才有活命的希望!”
“你们这些人要做懦夫吗?!”
“你们要扔下你们的同胞,下场就是死!”
“任何后退的人下场就是死!”
眼看还有想要逃开,野蛮的督战队迅速地枪杀了他们。死在自己是手头上的尼德兰激增至一百多个,但也有效地制止了溃散。并且在连长和老兵的带领下调头加入到抵抗法军冲锋战团里面,虽然很勉强。
“第二线中间的步兵团,出击。”
正面进行白刃战的战场上,精锐的法军与受到督战队刺激的第一线尼德兰步兵战成一团。
就数目而言,尼德兰人跟法军数目相当,只是就过程而言,尼德兰人不是法国人的对手。大多数尼德兰人或许并不缺乏打斗的经验。可在战场上,他们远远不是法国人的对手。
精练地使用刺刀的法国人每一次捅出刺刀都能让一个尼德兰人哀嚎。往往三四个尼德兰人还不一定有胆量去强攻一个端着刺刀的法军,相反,一个瞪眼吹胡子的法军就能端着把刺刀就让两三个尼德兰人哆嗦着不敢动弹。要不是我们后面有火炮支援,尼德兰人还真不一定扛得住。
然而,我们身边的炮兵才刚打出了几炮就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大炮炸膛了,一共好几门!
橘子牌老头脸色大变。我也是吃了一惊,这可不是好现象,待会儿没有大炮的火力支援,尼德兰人肯定顶不顺啊!
那边,几个法国人得意洋洋的摸了摸他们的小胡子!
该死的!
前线的危机在第二线列步兵加入到战斗得到改变。
第二线列的尼德兰步兵团是新组建的步兵团。虽然主体是新兵,但还是有着为数不少的老兵作为班底的,随着旗号的命令,他们敲了冲锋的鼓点。
“为了尼德兰!!!”
有着一群单薄的步兵线在前面挡着,第二线列的步兵能够点燃手掷榴弹,然后投掷出去,爆炸的火花遍布前线,然后第二线中间的步兵团,发动了冲锋。
受到发起反冲锋的第二线列步兵团的鼓舞,有一些第一线列的步兵们也鼓起勇气加入到冲锋中。但后面顶上来的第二线列和第三线列的法军上来了,如今第二线列的法军已经进入短兵相接的状态。
橘子牌老头眼看着渐渐稳定下来的局势因为后面的新加入的法军又要再起波澜,终于他坐不住问道:“是否可以开始行动了?”
我拿起望远镜,看见法军已经被黏在了中间的战团里面,短时间内动弹不得便同意了:“轮到你上场了,老家伙!就像我前天几晚上吩咐你的去做!”
“传令,第三线列的左右两翼出击,无论如何都必须挡住法军。”
橘子牌老头点点头,战役现在可是进行到最关键一步的时候。
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从脊椎骨直传大脑,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卢森堡公爵下一步会怎么做?
橘子牌老头策马而去,希望他已经将我的话转达了第二线两翼的步兵团团长!
不一会儿,第二线列的另外两个步兵团接到了命令。
他们以最边缘的两个士兵为前导用纵队的方式,一个接一个地离开原地,小跑着排成一条一字长蛇向两翼行进。
尤金呆呆地看着激战激烈的战场正中心和两侧正大光明缓慢不断延伸过去的尼德兰步兵,好几秒后才问道:“这便是您的用意?”
“一部分。”
“你在干什么!”惊慌的法国头目甚至不顾掩饰身份叫了出来!
“把那个老头调离这里呗。”我给了法国人我的解释,他们信不信就是他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