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尼德兰染上了坏习惯!”
拜托,我居高临下,一看去,当然是先看变化最大的地方,我赶紧转移话题道:“后面有一波骑兵正在追你,你知道吗?”
“是吗?”佩妮维斯显得有些不安,“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可不要怪我。”
听到这话,我就眉头一皱:“什么事?”
“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佩妮维斯说道。
“哪里?”
翻身下马,免得被人阻击,利昂和几个护卫在佩妮维斯打开马车后方箱子的时间赶紧拦在我身前。
我似乎猜到了那个人是谁,但看着那张从马车背后追出来的面庞,我不由自主地愣住了,差点叫出声来。
“菲,腓特烈?”
我有点按捺不住心脏的跳动。
菲列特利亚出逃,后面又有一大群骑兵在追逐,这两个现象让我瞬间冒出了一个想法。
有人架空了菲列特利亚,在发觉菲列特利亚利用佩妮维斯穿针引线之后立刻派兵过来追击她!
谁这么厉害?
将普鲁士容克肆意揉扁搓圆的家伙到底是谁?
难道是奥托留给菲列特利亚的人?
当初奥托不就是安排了几个家伙想过来投靠我,却最后让我打发去给了菲列特利亚了么!
脑海里浮现出那几张模糊的面庞,我觉得这很有可能。
普鲁士国内还是有着不少奥托党羽的啊,整合一下,还是颇具规模,失算啊!若是当时我没有那么草率,当时我要是去会一会那些奥托遗党份子,我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但时间没有倒流,后悔也是没有用了。
只是,出逃有必要穿成这样?
依旧是那一身漆黑深邃的纳粹军服和大盖帽以及乌黑发亮的长靴,这身打扮让我想起了这妞当初傻乎乎地问我,她能不能再裤子里面穿丝袜的情景,谁规定裤子里面就不能穿女式丝袜了?
而且还带着一个汉斯!
“菲,腓特烈。”在确定她背后除了汉斯没有其他人以后,我不禁问道,“就你们两个人?”
“是的,就我们两人。”
菲列特利亚缓缓地走了上来。
但不知怎么的,面对这个走下来的菲列特利亚,我感觉到了一股气势,那是在以前那个菲列特利亚身上从未感觉到过的凌厉气势,虽然那张面庞还是菲列特利亚的脸,我却几乎找不到原来那个菲列特利亚的存在,而且还让我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哪怕她脸上没有显露出一丝狰狞的色彩。
随着她越来越靠近,那种危机感越发的浓郁了。
难道菲列特利亚在我不在的时间,掉下了悬崖,练成了金毛狮子功?
不对,虽然她是金毛,但却不是狮子,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反倒是更像一个面无表情提着滴血的菜刀,刚从神经病院走出来却装成正常人的被研究人员。
菲列特利亚说道:“你来了。”
“真的,你一个人?”
菲列特利亚听到我的问题,回头看了下:“你在等谁?”
“是你想见我?”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菲列特利亚她老子有两米高,她本人也不矮,似乎是想要迫使我后退一般,她踏前一步,鼻尖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尖,眼睛目光直勾勾地对着我。
“是的。嗯,又是另外几个女人。你身边总是不缺女人。”菲列特利亚看见了我队伍里的几个女阿萨辛。
我多看了她几眼,又看了眼汉斯,我给利昂一个让他们放心的眼神,回过头时,却看到菲列特利亚脸上露出讥笑,但这个讥笑并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她自己的。
她到底在搞些什么?
“你居然不相信我!”
“汉斯啊,他居然不相信我。”
“他居然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敌人防范着!”
“亏我还这么期待我跟他的再次相见!”
就这么说着,菲列特利亚居然哭了,我擦,我做错了什么?
目光居然这么绝望,居然这么撕心裂肺,居然这么…
看到此时此景,我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妹纸,别这样好不好,这样会让别人误会是我搞大了你肚子,然后把你扔到街上自生自灭!
啊,不对,你在外人眼里是个男人,别人会误会我夺走你的菊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