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之前进行弓箭打击东罗马的步兵,因此,为了对付即将从船上下来的重步兵,阿拉伯人把轻步兵弓箭手们放到了第一线。
结果就是。尼基夫鲁斯二世命令不畏箭雨的重装骑兵从战船上借助通道和踏板直接冲上海滩,直接冲乱了敌军的阵脚,后面缓慢登陆的步兵再冲上去杀散了克里特岛的阿拉伯人,本来很可能让拜占庭军队伤亡最大的登陆,损失很少。
而这一次。时隔八百年之后,向前任致敬的亚历山大则是先把骑兵在法国人的眼皮底下送上了他们的那些运输船,当法军出现之后,步兵便成了抵抗法军冲锋波次的堡垒,而骑兵则通过大海迂回到了法军薄弱的侧翼,海船踏板在运输船又一次靠岸的时候放下,然后大批骑兵如潮水般杀出,对整场战斗起到了一锤定音的作用。
三次作战,三次大胜,看到亚历山大在我的战略下做得如此给力,我在床上再也忍不住了。但是,即便是休养了大半年,我身上疮口有了不少起色,被子弹打进体内的创伤不是一下子就能够痊愈的。所以,不管怎么说,宫廷医师都不打算让我下床。
就这么静静地躺了几天,我在皇宫修养的院子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熟【女】,少*妇,【人】妻。第一眼看见这个女人,我脑袋一瞬间闪过这几个词汇。这个看上去比阿萨辛大一些的女人给人感觉很强烈,强烈到竟让人失神的地步。
来的人看见我的那一刻,以轻微的动作细细眯起了她的眼睛。
我立刻惊醒起来。
无他。
能在皇宫里穿戴双头鹰配饰,衣服上用上了双头鹰的陌生女人,有谁?
除了那个从俄罗斯来的伊丽莎白,再也没有其他人!
她来做什么?
仅仅只是看望我吗?
“皇后?”
“见过皇后。”佩妮维斯从座位上起身见礼。
伊丽莎白微微点头接受了佩妮维斯的觐见,她看向我露出些许微笑,仍谁看到这样一个亭亭玉立站在面前露出优雅风情的女人都不会把她联想成一个千人骑的荡妇。
我把困惑的眼神看向了伊丽莎白身后的随从,然后我看见了马库斯以及几个还算是有印象的人。
其中一人立刻上来解除了我的困惑。
“凯撒从宫廷医师那里得知亲王的病况已经得到了控制,特让皇后过来看望殿下。”
“见过皇后。”
“皇后,如您所见,亲王殿下正在养伤之中无法起身见礼,希望您见谅。”陪侍的尖锐嗓音让我想起这家伙是谁了,不正是当初那个宫廷大总管么。
“没关系,反正我以后待在皇宫的时间还是很长,不是吗?”
看着这个故作雍容的女人,我知道,我未来的战场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