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臣战死之后,她的王朝就开始崩溃。”我随口扯着道听途说的消息,然后我开始添油加醋地吓康丝坦斯,“不过,有个问题,你注意到没有,既然那位俄罗斯人的女王能够用身体控制住不少男人,为什么忽然间,她就做不到了?”
康丝坦斯安静了下来,我笑了笑,这妞果然上钩了。
“因为她得病了。任何一个碰过她的男人,在事后都会产生各种各样的不适反应,而这种不适反应会让他们很难受。最可怕的是,他们从那位俄罗斯女王身上被传染的症状不能够被治愈,要被永远地折磨。所以,渐渐地,无法再使用姿色的俄罗斯女王就无法维持她的统治了。”
“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奥尔良公爵小姐,俄罗斯人的女王在嫁到我们罗马的时候,我们难道会不派去宫廷医师去检查她的身体?”
这种事情,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是在伊丽莎白被囚禁期间,她的一些稀奇古怪的行为都被我们记录了下来。当便宜老爹拿来跟我一说,我就猜到,伊丽莎白大概是因为伴侣过多的缘故,某个地方已经发炎了,而那些曾经被她接触过的人都有着各种各样的不适反应更加证实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你知道现在那位俄罗斯人的女王病情已经严重到了什么程度了吗?”我很快地在康丝坦斯注意我说话的时间里再度抛出了我的疑问,“下身糜烂。”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下身糜烂,你能够想象其中的样子,奥尔良公爵小姐?估计,你也不会。不过不要紧,你只要知道,那位俄罗斯女王需要用香水遮盖她身上的臭味,她还经常得有人清理她那腐烂的地方。换洗的布条都是带着黄色腥臭的脓浆,而且每天她都需要食用鸦片去麻痹自己的神经才能够入睡。只是有时候,她会因此随地失禁…随着这种腐烂扩大,慢慢的,这种病症会扩大到脸上。”
康丝坦斯倒抽了一口冷气,我站在康丝坦斯面前,把手往左边一挥:“这边,是伊丽莎白的道路,她的病,经过我们罗马人宫廷医师和其他地区的实例研究得出,那是因为太多男人把肮脏的东西带进了那位俄罗斯人女王身体才造成的。太多这个形容词,用我们那边的观点是超过五个人就有得病的危险。奥尔良公爵小姐。如果你要走这条模仿俄罗斯女王的道路,我想你必须考虑一下,十年的时间…你能够杀了我吗?你又说你要用你的身体去征服男人们。你打算征服十个男人,还是二十个男人,你认为这样的数字足够?”
“而这一边,放弃你那个不切实际的复仇的念头,你不会得病,也不会出卖你的尊严,好好地做回你的奥尔良公爵小姐,这样不是很好吗?而且…”我把手抹上了康丝坦斯那张漂亮的脸颊,尽量地让自己的语气显然和善一点,“这样一张美丽的脸蛋,如此漂亮的花朵,康丝坦斯,你觉得你这样做贱你自己,你那个不幸战死的情人会开心?会为你的复仇而感到高兴?”
双眸空洞无神的康丝坦斯仿佛被我戳中心田一般,默默地流下了泪水,眼睛也因此恢复了少许光彩。但跟我期望中的不同的是,康丝坦斯双眸透露出的光彩反而透出了更加绝望的情绪。
好一会儿过去,她伸手握住了我覆盖在她脸上的手:“你杀了我吧。”
“…”
“我怕痛,自己下不了手,但我想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我去特骂了隔壁的,我刚才那么一个长篇大论居然能把一个人说到想死,我靠,我刚才说了什么?不就是吓唬康丝坦斯吗!
身子猛地一震,我手掌就是一僵,心里头那个涌上来的不好想法让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出来:“你已经跟过不止一个男人上过床?”
“不是,可是更惨…”康丝坦斯扑了上来,直接在我要腰间再次嚎啕大哭。
我咽了咽口水...更惨,这算是什么回答?
难道…那些不是男人,而是动物?
康丝坦斯就算再怎么私生活混乱,也没混乱到这种程度吧!
可是,我只是说跟人而已,又没提到动物…
我觉得自己有点头晕。
我扳开康丝坦斯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鲁瓦…我父亲…柯尔贝尔他们,呜呜,我骗我父亲说我不是处女了,所以他们就要我去陪他们需要拉拢的德意志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