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何出此言啊,老夫做事向来光明正大,这其中必然是有些误会,小兄弟不妨直言告知”。刘大当家的面色阴沉,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陈骏德。
切,你要是光明正大能干这无本的买卖?你忽悠谁呢?但这事你确实不知。
“我也相信大当家的为人,在这山寨之中大当家的一言九鼎,确实不用使些小人手段。可事实上就在昨日,一些来历不明之人在我住的院子外鬼鬼祟祟的来回来去,不知道是谁的人呢”?
“哦?竟然还有此等事,这事我确实不知,也不是老夫派去的。你放心小兄弟,此事我必然给你个交代。”刘大当家的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并没有派人监视他,这是谁的手笔呢。
又联想到陈骏德是为自己解毒,这事倒是无人得知,自己见过他,说了好一会话就让人惦记上了,着实透着诡异,莫非真是有人给我下毒,意图取而代之?想到这里刘大当家的眼射杀气,想要老子的位子,得先看看屁股能不能坐稳再说。
陈骏德看着刘大当家的脸色变换,到最后杀气腾腾,心中略安,不怕你发怒,就怕你没反应,你这么配合起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这个事我跟齐大嘴齐哥说过了,想必他会有所作为的。刘大当家的到现在你想必心里应该清楚了吧,我昨日用的乃是解毒良法,只一日就显功效,你这中毒日深,待服了我的药,三月之内必然恢复如初。只不过毒好解,人心确是难防,这一次没有得逞,下一次我想就不会这么保守下慢性毒药了吧。若不主动出击,这次没有弄明白,那下一次就不敢保证大当家的还能过得去。毕竟这世上哪有日日防贼的道理,大当家自己要好好想一想了”。
刘大当家的沉吟半晌,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从自己卧病在床以来,山中的事都有两位兄弟操持,之前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时间长了,感觉山寨的事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让自己心头一惊,不知道何时开始自己对山寨失去了控制。
想自己单枪匹马打下了这些产业,好不容易树上结个果子让别人给摘了,这样的好事你去别家吧。但也不能听这小子一面之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要是真出了个叛徒,老子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这里交代身旁的兄弟几句,对陈骏德说到:“小兄弟所言之事牵扯甚大,由不得要认真对待,对了,关于那个解毒药方的事,兄弟想好了没有”?
陈骏德看着出门的人心里暗喜,嘿嘿,昨夜山里这么热闹,你睡的正香,还蒙在鼓里呢,等一会回来,你刘大当家的得知不知道是何表情了。
“药方已经为大当家的写好,一会你派人前去抓药,服用后定然药到病除”。说完将写好的药方递给了刘大当家的。
刘大当家的接过药方看也没看,直接递给了身旁的人,搓了搓双手说到:“太感谢小兄弟了,你按着方子抓药,尽快将药熬好,我这躺着的时间太长了,也该早日活动活动了”。
那人仔细的看着药方,对大当家的拱了拱手说到:“大爷放心,我这就去抓药”转身就走。
陈骏德看到那人临走之时微微的对着土匪头子点了点头,这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还好大宇想起来这药方了,要不然我胡诌一个此时必然露馅,不用等他们狗咬狗,我立马就玩完了。
其实细想一下,这个人估计也就是一个赤脚医生,平时处理个刀伤跌打之类的还算凑合,要不然土匪头子的病不可能看不出来,他要是真懂的话,自己早就被拆穿了。
眼下屋里就剩下陈骏德与刘大当家的了,大当家的眼睛微闭,手指不停的敲打着床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陈骏德坐在椅子上,面色安稳,其实心里翻江倒海,一会担心那人回来没有如实禀告,一会又担心即是如实禀告了,大当家的还不信,亦或是犹豫不决,顿时患得患失了起来。
陈骏德也只能故作镇定,谁知道那个老土匪是不是偷偷观察他呢,小心使得万年船。在这诡异的安静之中,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这屋子里静的出奇,就在陈骏德快受不了的时候,梆梆梆的敲门声让他心里一惊。这是回来了,这个是最关键的一步,只要老土匪最信任的手下的亲口说出来,他才能会相信,希望能如我所愿吧。
“进来吧”,刘大当家的声音细听之下带着些许颤动,毕竟都是跟着自己十几年的兄弟了,他也不希望到最后兵戎相见。
“大爷,你吩咐的我都办完了,你看我这……”?
“不用避讳,陈小兄弟也不是外人”。
陈骏德心里觉得好笑,切,还不是外人,要一会这小子说我说在扯淡的话,估计我就得是外人了,你不立马弄死我都奇了怪了。
“是,大爷。刚才昨天的事我都给打听清楚了,齐大嘴抓了二爷的手下一个是厨师老吴头,还有几个其他的手下,二爷召集了手下人手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也没去找齐大嘴的麻烦。三爷的手下到处说……说……”。
“说什么了?”刘大当家的问道。
“说大爷的毒是二爷给下的,昨夜二爷的人抓了不少三爷的人,现在两方人马还都在对峙着呢”。
刘大当家的听到中毒的时候心里感觉不好,自己中毒的事就在昨天,自己也没有放出口风,老三怎么知道的啊?还有两方人马都要干上了也没来问问我的意思,这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怎么的还真当我要死了呢,现在就敢带着兄弟内斗,这是要干什么?现在就要争老大的位置吗?
真是怒从心头起,床边的茶碗啪叽一声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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