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他自己也遇不到想湘儿这样的女子啊。 所以说事物的发生总有其两面性,单方面的考虑就是以点带面的感觉了。就好比你在一家公司上班,资本家的本质就是剥削,掠夺,榨取劳动剩余价值为生的人,他总觉得东西都是我的,我赐予给你们的,你们就得感恩戴德,用生命来给我工作。这完全就是强盗逻辑,根本狗屁不通。这就是单方面的想问题的结论,滑天下之大稽了。
话虽是如此,可陈骏德依旧要捉弄捉弄他。“呦,我才看到这不狗哥吗?怎敢劳你大驾呢”。
“哈哈,少爷还记得兄弟呢,我这不。。。。。。”还没等小狗子的话说完,钱布满对着他骂道:“你在这啰嗦个什么?放好东西给我滚出去,少爷是你能随便指指点点的吗?在嘚瑟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滚”。
正好魏湘儿此时正给钱布满倒茶,一个激灵茶杯倒了,要不是钱布满反应快,这滚热的开水就流到自己身上了。
钱布满下意识的指着魏湘儿,恶狠狠的说:“你这个。。。。。。”
魏湘儿整个人都吓傻了,忘记了手里的茶壶,“呱哒”一声掉在了地上,吓得她自己“妈呀”一声急忙藏在陈骏德身后。
陈骏德感受着浑身瑟瑟发抖的魏湘儿也是纳闷,这湘儿平时从来没有这么过毛手毛脚的啊,自己重伤在床都伺候的服服帖帖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钱布满突然脸色又变了回来,笑呵呵的说道:“哈哈,你这个丫鬟啊,真是不小心,也坏我,我是个粗人,不像你家少爷那样文质彬彬的,可能是吓到你了,没事,莫要害怕,再去换一壶回来吧”。
魏湘儿急忙收拾好茶杯,慌慌张张的往外跑,陈骏德连忙说道:“湘儿,不用着急,慢慢来,我看你脸色不对,是不是不舒服啊,你去休息一下。让琳儿过来就行了”。
魏湘儿头也不回的说道:“是,少爷”。声音夹带这颤音,显得害怕之极。
钱布满看着发呆的陈骏德突然问道:“贤侄莫不是看上这个丫鬟了”?
陈骏德正在担心魏湘儿今天的反常,脱口而出道:“是啊”。
钱布满微微的点了点头,充满感慨的说道:“真羡慕你们年轻人啊,像这样的女子谁能不爱呢,我是年龄大了,没那个心思了。要是我碰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我要用一生去保护,绝对不能让她收到任何伤害,但凡伤害到她的人,老子一个也不能饶了他,你说我说的对吗,贤侄”?
陈骏德听得出钱布满话有所指,赞同的点头说道:“看来我与三爷是同样的人,我也是这么做的”。
“哈哈,贤侄前几日的作为可是在山里传的沸沸扬扬,没想到咱们的秀才公还能干出此等让人惊讶的事来。贤侄,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一是看看你的身子,恭喜你身子好转。二来也是看看这人被装在坛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贤侄,你这个不会拒绝我吧”?
“三爷说笑了,这我怎么会拒绝呢,咱们这就去看看”。
陈骏德坐在轮椅上与钱布满向后山走去,他们身后的齐大嘴与小狗子两人立眉瞪眼互相挑衅。不一会就来到了后山关押赵石的地方。这个地方是山寨关押人的据点,守卫森严,要是没有几个当家的首肯,一般人绝对不会让其进去的。
等来到地方之后,齐大嘴推开房门,张嘴说道:“少爷,三爷到了”。
听到声音的赵石抬起头,睁开了双眼,看着三当家与自己的仇人陈骏德时,嘴里“呜呜”的叫着,眼睛里往出喷火,脑袋在坛子里来回的折腾。
齐大嘴看出钱布满的不解,急忙解释道:“三爷,这小子来了以后就破口大骂,小的听的厌烦就割了他的舌头,这样也好,即安静又防止他自杀,一举两得了,嘿嘿。”说完之后还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得意的笑了起来。
钱布满看着凄惨的赵石,真是生不如死啊,想自己这半辈子与刀为伴,到头来竟不如一个白面书生这样心狠手辣,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此时心里突然有一种声音强烈得告诉自己:我要学好,以后我好好过日子,以前的臭毛病窝改了。
陈骏德没有理会钱布满怔怔的神情,在旁人的搀扶下,慢慢的来到赵石的面前,居高临下的说道:“你不要心急,我的人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小子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什么亲人都没有,真让人惋惜啊”。
赵石咬牙切齿的看着陈骏德,一脸的不屑一顾。
“但是我的兄弟功夫不负有心人,给我传来了口信,在你老家找来了一个据说是你的青梅竹马,可惜了,早已经屈为人妇了,听说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在耐心的等几天哦,过几天她就能与你团聚了,到时候我得好好的招待她一番,不能辜负了兄弟们的一片辛苦之心啊”。
赵石脸色突变,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油然而生,张开嘴冲着陈骏德“呜呜”的喊叫,整个人如同发疯的野狗一般。
陈骏德露出如同魔鬼般的笑容接着说道:“是不是很期待啊?谁让你不长记性了,小爷就让你生不如死,以消我心头之恨”。
毫不在意赵石的癫狂,转过身来对着钱布满说道:“三爷,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事就回我那,我让人备上一桌酒菜,你我二人好好喝会子。等他那个青梅竹马来了之后,我在着人找三爷你,估计会很热闹”。
钱布满看着陈骏德平静的表情,心里连连打了几个冷颤,我之前只是知道他对自己狠,没想到这小子对别人更狠啊。这块自己是一刻也不想带下去了,闻言说道:“那就听贤侄的安排,请。”说罢,二人出了房门,屋子里只留下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