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儿一脸担忧的看着正在给陈骏德看伤的郎中,生怕这个老头子说出什么不详的话来,那样的话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陈骏德看着程琳儿担忧的笑脸不住的安慰道:“没事的,琳儿姐,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而又对屋子里的范畴说道:“范兄弟,我这个事没有惊动其他人吧”?
“少爷放心,小的是亲自找的郎中,没有告诉过他人。”范畴拱了拱手,恭敬的答道。
“恩,那就好,这是就到此为止了,不要外传,你很不错,难怪我义父和姑姑都如此的器重于你。”陈骏德突然觉得范畴还真是个人才,不由得开口夸奖道。
“少爷谬赞了,小的只是正常办事而已,比不得少爷之前的霸气作风,你的事迹在山寨里可是众位兄弟争相学习的啊,范某不才,可当不得少爷如此夸奖”。
“啊哈哈,说起我那些事来,这可还是要多谢范兄弟的仗义执言,要不然我这黑锅还不知道要背到多久呢。”这个倒是实话,要没有范畴的实话实说,自己现在还哪能这么潇洒啊,那白艳儿肯定是饶不了自己的。
“清者自清,总有一天,少爷的事也会大白于天下,小人也不过是实话实说了而已,少爷可切莫多想才是”。
程琳儿也是十分的焦急,都到这个时候,这两个人还在这相互捧什么啊?真是分不清轻重缓急,看骏德的右手都肿了老高,心里头难受极了。这样是打坏了,这功名可怎么办,因为我的事而耽误骏德的一辈子的事,我还怎么做人啊?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心急的表情,对着那个翻来覆去看陈骏德手的郎中问道:“大夫,你看他的手怎么样了”?担忧的语气之中又夹带着丝丝期待。
屋子里陈骏德,范畴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别看陈骏德刚才不顾一切,痛下狠手,可事后也是希望这个伤并无大碍的,自己要是错过了此次乡试,下一次可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也肯定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但是他绝对不后悔,自己做的事自己来扛着。也是对一直看上去心有芥蒂的程琳儿表明自己的心迹,我陈骏德对你全无二心的。还有一点好处是陈骏德也羞于启齿的。就是自己这样一来,想必程琳儿心里一定得感动得要死,嘿嘿,自己邪恶的目的也许在不久的未来就能实现了。陈骏德疼的咧着嘴心里头却是暗叹值得。这个人算是没救了,为了那事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不折手断”了。
这个老头毫不在意周遭的目光,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的放下陈骏德的手,一言不发,在哪里摇头晃脑起来,真是火火的急死个人啊。
程琳儿看到摇着头的郎中心里一下就凉了,急忙开口说道:“大夫,你要想想办法啊?骏德的手可不能就这么完了啊?”说完便从背后抱住陈骏德,伤心的痛哭了起来。
陈骏德心里其实也是很难受,这下有点玩笑开大了,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打,竟然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这是自己始料未及的。这右手现在是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根本没有办法握笔写字,更别说需要写那种官阁体的毛笔字了。没关系,考不了就不考了,条条大路通罗马,这路不通,自己在另寻他法吧。抬起左手,轻轻的拍了拍哭的伤心欲绝的程琳儿的手安慰道:“琳儿姐,没事的,哭花了眼睛可就不好看了”。
程琳儿伏在陈骏德的肩膀上“呜呜”的哭个不停,自己现在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这样自己就不跟他说了,他愿意怎样就怎么样呗,反正自己也都是他的人了,就算他毛手毛脚的又能怎么样呢?现在自己是追悔莫及了,只剩下泪眼汪汪,低声说道:“骏德,这可怎么办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范畴心里也是纳闷,就这点小伤至于这么严重吗?看着这两人搞得像生离死别的,用得着这样吗?兄弟们出生入死,遍体鳞伤也是没几天就活蹦乱跳的。就算少爷急着赶考,这样的伤势也应该能恢复过来了。看来这其中是有事,猛一拍额头,这才想起来,自己急急忙忙的把他拉开,还没有给他诊金呢。这帮认钱不认命的混球。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来,放在了桌子上,看着郎中的眼睛开口问道:“大夫,你别光顾着在那摇头,到底情况如何啊”?说完将桌子上的银子推了过去。
再看那郎中立马捡起桌上的银子,在手上称了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他的手很正常,没有什么大碍的”。
程琳儿一听心里稍微有点安心,抬起头来追问道:“大夫,你看他手都肿的老高,这可怎么办呢”?
“正常,很正常,这都是正常的反应,不必太过担心。”这老头说着将手中的银子揣进兜里。
程琳儿听到这里算是好多了,只要这手没有大碍就好,可是又一想,少爷还得去赶考呢,便又焦急的问道:“可是少爷现在这个模样,笔都拿不起来了”。
“正常,这太正常了,这个伤势还怎么能写字呢。”这个郎中一脸不以为热的模样。
陈骏德看着这个满嘴正常的老头,觉得他精神上是不太正常了。好家伙,合着什么都没说,就在那正常了。要不是自己这手疼的厉害,自己非要走上前去,给他一个大嘴巴,顺便质问他一声:“你是哪个单位的”?
范畴觉得自己所托非人了,自己怎么找来一个只会收银子喊正常的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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