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终于调整了姿势,老实了,垂眼看她,“现在配合了?说吧。”
“说什么?”李蔓好笑的望着他,哪有聊天之前,先这样一本正经的说出来的。
李言挑眉,轻轻在她耳朵边上呵了口气,然后,学着她曾用过的语气,低低道,“就说,“我爱李言’,‘我想李言’,‘我是李言的媳妇’,‘我要给李言生......”
“坏蛋。”不等他话说完,李蔓的脑袋猛地往上一窜,张嘴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恨恨道,“不许说,不许说。泗”
这些羞人的话,都是那种时候,他逼着她说的。
他现在还模仿她那时的口气,真真坏透了,难不成,还想提醒她,以前他欺负她是欺负少了么?
咬完,看他仍不知悔改的低低吃笑,李蔓恼的用手捶他,“你以后还要不要和我好好的说话了?”
“怎地?这不算说话?”李言伸手点了下她恼的嘟起的唇,成心逗她,“那你教教我,怎么才算好好说话?像大哥?四弟,还是小五那样,嗯?唐”
额?李蔓总算反应过来了,不由伸出手来,也在他脸上掐了把,“你呀,真是只大醋坛子。”
“谁醋了?我那不过是提醒你一下。”李言打死都不承认自己是醋坛子,“这些话可是你说过的?难道我还诬赖了你不成?既说了,就得做到。”
“咳,你还说?”
李蔓脸红心跳的瞪着他,曾经有过的暧昧画面,一点一点又清晰的回到脑海,让她有些招不住。
李言修长的手指,忽地来至她唇边,慢慢的勾勒着她美好的唇形,眼里却满是幽怨,“你个小没良心的,话也是说过就忘,我不时时刻刻提醒,能怎么办?”
说的好像是她的不是。
不过,瞧他这幽怨的小妇人似的表情,李蔓又好笑,又有些难过,难道,她真的没给他该有的自信?
扯下他不断摩挲自己唇瓣的手指,李蔓无奈的笑望着他,揶揄道。
“都说一孕傻三年,我怎么觉着,我还好,你这当爹的倒是傻气的可爱呢。”
“此话怎讲?”李言弯唇一笑。
李蔓挑眉道,“你想啊,真爱嘛,未必就是要说出口的,而说出口的也未必就是真爱。譬如说,有些人,当爱人在身边的时候,他可以整天开口闭口都是想你爱你的,但爱人一不在,他能转身就将这些话对另外一个人说。这种便宜的情话,有什么要头?而还有一种人,也许话不多,嘴也笨,但时时刻刻心里想着你惦着你,总在你需要的时候陪着你、照顾你。”
“那你呢?是前者还是后者?”李言一本正经的打断她。
李蔓被他这问题给气着了,伸手又在他脸上掐了下,这次是真的,李言吃疼的皱眉。
“活该。”李蔓这才收回手,看他脸颊被掐出了指印,心里又有些心疼,但又怨他,究竟是嘴笨,还是他真的那样想?
若嘴笨也罢,他若真这样不确定,她可真要难过了。
“你觉得我是前者还是后者,嗯?”她挑了挑眉,几乎恶狠狠的问着他。
李言微微眯眼,看她恼火的就像蓄势爆发的火山,可也不知哪里来的邪火,他偏就在这火上泼了把油。
“前者。”
“你。”李蔓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但,突然悲催的发现,自己竟无言反驳。
是啊,除了小五,她的夫婿有四。
除了李言,类似亲热的话,她也对李墨说过,对李书说过,也对李画说过。
如果算起来,她还真像她之前说的前者。
可明明又不是那样的啊。
“好吧。”李蔓深吸一口气,稍稍整理一下,她便能笑颜如花。
比之刚穿越来,得到五夫消息时的稚嫩与惶恐,如今的她,已经很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了。
“我是前者。”她一撇嘴,老实的承认,“不过。”话锋一转,她柔软的身子朝他身上爬了去,直接将他压到了身下,猛然俯首,学着他曾对她有过的霸道方式,亲了他,吻了他,咬了他。
待李言眼神迷离、几乎沦陷时,李蔓嗖的离开了他,唇角一勾,恶劣的问,“你说说看,我现在是前者还是后者?”
身体里的火苗被她勾起,却不得而灭,李言难受的将她抱紧,咬牙道,“继续。”
“不要。”李蔓此刻,坐在他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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