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才不到半天,她就泄气了吗?
“不行。”李蔓深吸了两口气,重新振作,“大哥说的对,不能不做。好歹铺子是咱们的,虽然目前来说,基本都处于亏损状态,但只要咱们大家齐心协力,我想总能度过难关的。”
她这话说的容颜,做起来却很难。
尤其是这几家铺子的营生,两家瓷器店,一家绸缎店,处于严重亏损状态,一家茶叶店,基本能维持,还有一家类似于现代杂货铺子,倒是小有盈利。
杂货铺子他们倒是会开,可是,瓷器、绸
缎,包括茶叶,他们根本不懂行情啊。
见他们几人都不说话,李蔓想了想,又道,“这样,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再不济还能捞五家店面呢。”
“媳妇,咱们开个酒楼吧。”李书突然建议,反正他们说的生意账目啊,他是听的一个头两个大的,但既然媳妇说了有店面,那在他看来,开个酒楼最好,毕竟,媳妇的手艺在那儿呢,他敢说,绝对比宫里的御厨还要强。
他这话一出,其他几人目光齐刷刷看向他。
“我说错了吗?酒楼是比那什么瓷的绸的强啊。”李书道。
李蔓眼睛亮亮的看着他,“没说你错了啊。”
然后,她又看向其他人,欣喜的说,“我觉得李书这个建议很好,咱们可以换个熟悉的行当去做嘛,就算不做酒楼,也可以做别的。树挪死,人挪活嘛,说不定,咱们这一改革,就会让生意起死回生呢。”
“嗯。”其他几人也都点点头。
李言将这些账本推到一旁,道,“一会,我们去这几个铺子瞧瞧,看看问题出在哪儿,然后,再商量其他。”
“行。”李蔓同意。
一旦有了明确的目标,大家做起事来,都积极许多,也没再休息,李墨便亲自套了马车,带着媳妇和弟弟们一起奔赴这五家铺子。
一个下午的时间,五家铺子全部看完了。
有三家是门上一把大锁,直接锁门歇业,另一家茶叶店,只有一个年轻的小二,坐在竹椅上打盹,他不认识李蔓他们,还只当是一般的客人,那神情散漫的很。
即便李蔓自称要买些好茶送人,他也懒的推荐,只朝他们摆摆手,说什么,去别家吧,这铺子就要撑不下去关门了。
最后一家杂货铺,生意依旧冷清,也只有一个年轻的小二,不过为人却很热情,也很能说。
李蔓他们进店之后,他就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热情的介绍着各色产品,真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李蔓想这人一定是个话唠,可这店里生意实在冷清,可把这话唠给憋坏了,来了个客人,他就逮着不放的说啊。
最后,李蔓竟然鬼使神差的买了木盆还有两把木刷。
回到上官府,已然黄昏,上官雪顶着脸上的伤,竟然在她屋子里等着了。
“姐,你们下午干嘛去了?我等了你好半天了。”
“有事吗?”李蔓好奇的问,一面接过丫鬟端来的水,洗了把脸。
上官雪看了看姐夫们,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扯着李蔓的袖子,拉她到了里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这是那大恶人差人送我的。”
“什么?”李蔓拿起药瓶,打开一闻,竟有一股很特别的清香扑鼻而来,“真好闻,这什么东西?”
“是药。”上官雪小脸红扑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解释说,“据说是抹了这个,脸上就不留疤。”
“哦,那还真是好东西。”李蔓用指尖挑了一些,觉得跟现代的雪花膏很像,突然,眼睛一亮,问,“这东西能祛疤吗?”
上官雪一愣,“能,吧?”
“那太好了,这么多你用不完,送我一点吧。”想着李言和李书脸上的伤疤,李蔓就很心疼,若这东西真能祛疤,那就太好了。
上官雪被她说的愣愣的,“好,姐姐要就拿去吧。”
“那多谢了。”李蔓拿着药瓶就出去了,她要找两个男人试试,反正,这东西女人都能用,他们两个大男人,也不怕用了毁容。
再说,燕锦给的东西,定然不会太差。
只是,独自留在里屋的上官雪懊恼不已,她来找姐姐不是要说这些的,还有,那药膏给她留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