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击。
台湾民众得知定辽军前来收复台湾,都是兴奋莫名,掀起了新一轮抵抗倭人热cháo,各地民众组成义军,开始联系定辽军,并且送来粮草。
这让魏季尘很是感动,后世的台湾,估计反抗倭人统治有骨气的人已经被杀光了,所以才会生出像李某人那样堂而皇之的汉jiān。
而此时,其他战场却不平静,朝鲜战场,山县有朋率领两个师团组成一个军的兵力入朝鲜之后。
他是十分的郁闷,因为朝鲜那帮农民军无所不用其极,就像是牛皮膏yào一样,一旦日军派遣大军前去镇压的时候,他们就跑得没影,而一旦出现落单的小股日军,这些军队又不知从那里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整个后勤补给线遭到光复军的sāo扰,使得山县有朋不得不chou调了大量的正规军前去护卫,山县有朋深陷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
原本他是准备镇压住朝鲜的农民之后,再挥师往东,进攻辽东,但是当他得知魏季尘领着大军南下之后,便欣喜若狂。
以一个师团留守朝鲜镇压,另外一个师团则不管不顾的前往鸭绿江边,清廷则是调遣宋庆的武毅军前往增援。
而俄国战场,倭人经过一系列战斗,已经成功夺取了海参崴周围几个城镇,困守在海参崴的俄人,除了决一死战之外,再无其他退路。
澳底,定辽军军营。
魏季尘走进一间yin暗的营帐内,便闻到了一股浓郁成实质的血腥味。
这里,是风暴队员中的刑讯高手,对倭人进行处理的地方。
那些在战场没有死的倭人,很幸运的来到了这个地方。
“魏帅!”一名脸有一道翻开脸皮长长疤痕的大汉看到魏季尘进来,连忙带着两名手下前见礼。
此人面目狰狞,名字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叫做郑屠夫,原本就是牢房里面的用刑高手。
魏季尘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魏季尘对此人不是很喜欢,他的手段太过歹毒了,但是魏季尘知道,手总少了不这些人,平日虽对郑屠夫不假辞sè,但也未曾亏待过他。
“大军明日就要继续前进了,这两日有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魏季尘轻声说道,同时打量着周围,条件虽然简陋,但是郑屠夫还是把此地nong得甚是yin森。
一个柱子面,挂着一张刚剥下来的人皮,其他两根柱子,则是吊着两名活的倭人,他们都是琵琶骨被贯穿,吊在那里。
再往一张椅子一看,只见一名倭人正坐在面,出得气多,入的气少,原来是凳子面有一根尖棍从他的菊huāchā了进去。
这些倭人落到了郑屠夫手中,还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郑屠夫恭敬的说道:“魏帅,我们从野田佳彦和石原慎太郎那里得到了不少的情报。”
“野田佳彦?他们在哪里?”魏季尘好奇的问道,要是郑屠夫不说,他还真的把这两人给忘记了。
郑屠夫尴尬一笑。
魏季尘皱眉问道:“死了?”
郑屠夫连忙摆手道:“这两人是魏帅亲自抓的,没有魏帅的命令,属下不敢取他们的xing命。”
“那人呢?”魏季尘不悦的问道。
郑屠夫支支吾吾的说道:“属下怕污了魏帅的眼睛。”
魏季尘不以为意的撇撇嘴,lu出一个微笑,说道:“我什么事情没有见过。”
“既然这样,属下让人把他们抬出来。”郑屠夫见魏季尘似乎没有不高兴,连忙扬了扬手,他的两名助手便行礼之后走了过去。
魏季尘心中好奇,这营帐没有多大,整个空间是一目了然,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啊,魏季尘还以为郑屠夫把两人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却想不到还藏在这里。
只见郑屠夫的两名助手走到两口大瓮旁边,这瓮也不知郑屠从哪来寻来的。
哦,原来是把人藏那里面了,魏季尘心中恍然大悟。
两人不久便把两口大瓮抬到了魏季尘身边,郑屠再一次神sè有些古怪的问道:“魏帅,您真要看吗?”
他这么问,魏季尘心下更是好奇了,一口回道:“看!”
郑屠慢慢掀开盖子,魏季尘好奇的看过去。
顷刻之间,一股强烈的呕意涌了魏季尘的心头。
只见那瓮中装的正是野田佳彦,不过却是被砍掉双手双脚、挖掉眼睛、削掉鼻子、耳朵的野田佳彦。
难怪要装在瓮中啊,原来是野田佳彦如今无论如何也站不起,坐不起,躺不起了啊。
魏季尘眉头微皱,沉声说道:“此刑太过歹毒,只能在倭人身施行。”
郑屠连忙正正经经的回道:“属下一定不违反魏帅的命令,若有违反,属下便死在此刑之下。”
“野田佳彦,还记得我吗?”魏季尘微微一点头,转身对野田佳彦问道。
“依…呀…”野田佳彦头一阵剧烈的摆动,显然是听到魏季尘的说话了,可是却回不了话来。
郑屠再一次尴尬的说道:“属下已经剪掉了他的舌头。”
魏季尘无语了,即便他再变态,碰郑屠,他只有自愧弗如了。
“这是他招的情报,正准备送魏帅过目。”郑屠恭恭敬敬的送几页纸来。
魏季尘接过来一翻,忽然眼前一亮,原来,野田佳彦知道一些倭人的军粮存放的地点。
粮草啊,无论是抢过来自己用,还是放火一把烧了,都是不错的选择。
魏季尘的三万大军,粮草并未充足,好在台湾民主支援了不少,但是他也不能老厚着脸收,魏季尘原本准备攻下淡水,与福建通航之后,由水师舰队运输粮草弹yào来,但是既然这有送mén来的,他又岂有不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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