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黄干静静的开车,马大超和饺子也一言不发,气氛很凝重。
大概十分钟后。
金杯车停在第一林区的大路边,车窗降下,马大超冲松花江里的小郝问:“没出啥事吧?”
“没啥事,就是狗犊子太能挣扎,让我给打晕了。”小郝笑了笑。他指的是张让。
“那你等下跟在我们的车后面吧!”马大超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然后摇上车窗说道:“黄干,开车。”
“嗡嗡!”
黄干快速启动汽车,率先出发一步,小郝则是开着松花江跟在后面。
“黄干,等下直接穿过林富村,从另一侧绕着山脚开,那边有一条大路,在国有林区和私有林区中间。”马大超说道。
“好,我明白了。”黄干点头道。
...
另一边。
码泗镇。
这里也一样被狂风暴雨冲刷着,与北欧不同的是,这里属于西边乡镇,更靠近省城,人均收入属于全市前五,因为风景优美,空气新鲜,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所以,有些老板喜欢在乡间盖一些别野之类的建筑,利用了这种天然的环境,自然而然成了一些大佬养小-蜜的最佳地点,当然,很多有钱人的老婆也喜欢去那些地方养胎。
内隆屯。
暴雨呼袭的夜,很多人都已经进入梦乡,只是偶尔几声惊雷,会把胆小的人吓醒。
在村子附近的两块苞米地中间,小路上停着一辆金杯车。
车里。
三名男子都穿着雨衣,头上戴带面罩,每个人手里都夹着一支烟,味道很浓。
“哥,啥时候动手。”主驾驶的男子回头问道。光从体形上看,他是个壮汉,听声音,奔三十的人。
“等等吧!太急了反而容易坏事。”回话的男子满手茧子,身材较矮,正是何东剑。
“唉,这都凌晨了,我眯一会,到时你们叫我。”另一名身材较瘦的青年闭上眼睛说道。
“叮铃铃!”
何东剑裤兜里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随即放在耳边接了起来。
“喂,是河东剑吗?”伟伟问道。
“嗯,是我。”
“波哥让我直接联系你。”
“好,你说说那边的情况吧!”
“蝎子挂了,他手下最有威胁的多酷也被抹了,马大超损失了蒙大铁和馒头,这会正赶去埋-尸,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伟伟不咸不淡的说道。
“好,埋-尸的事情还麻烦你跟进一下。”何东剑顿了顿,又说“饺子是个难缠的角色,如果有机会,必须除掉,至于蝎子手下的其他人,威胁不大,留着也好,毕竟是命。”
“好,先这样。”伟伟丢下一句就挂断了。
“咋样?可以动手了吧!”较瘦青年睁开眼睛问道。
“嗯,我给麻薯发个短信,等他号令。”何东剑低头捣鼓着手机,随口回了句。
....
另一边。
内隆屯右侧几百米的山脚下。
这一栋别野两层高,楼房设计得很洋气,围墙两侧种有桃花树,但这种季节早已凋零成空树。
别野的后方还搭建了座小木桥,可以直接从二楼的后门通往后院,这种级别的建筑,当然是大佬买的。
此时,二楼走廊的屋檐下。
马大炮还没有睡觉,手臂撑在护栏上,风一刮,暴雨就疯狂的拍打在他脸蛋上。
“大炮,还没睡呢?”麻薯拉开玻璃门,笑了笑走出去问道。
“像这种夜晚,我能睡得着吗?”马大炮斜眼看着麻薯。
“你那么担心超哥,就打个电话去问呗!”麻薯耸了耸肩。
“问个屁,他死不死跟我没啥关系。”马大炮冲楼下吐了口沫。
麻薯知道这话违心,似笑非笑:“超哥在腥风血雨,咱们负责保护嫂子,任务也很重大,而且,这地方静养还不错,我和云冲他们就蛮喜欢的。”
“你懂什么?”马大炮冷哼一声“老K没了,扬子没了,蝎子也马上没了,整个北门就剩下我一个,以前大家都认为我能力最差,说我靠大哥,否则将一事无成,如今,北门洗牌,饺子、馒头、蒙大铁都跟着大哥去立功了,一回来肯定让他们上位,而且还带着战功,我却依旧没有拿得出手的战绩去比较,呵呵,憋屈,懂不?”
“大炮,你真以为蝎子是软柿子啊?”麻薯意味深长的说道“跟超哥过去的这几个人当中,估计只有饺子能活着回来。”
“哦?你这么肯定?”马大炮眯着眼看他。
麻薯淡然的说道:“馒头有勇无谋,蒙大铁带伤在身,脑子也不太好使,恐怕难逃此劫,只有饺子,他最聪明,懂得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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