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他们定眼一看时,有些惊讶了,本以为这一枪是对准他们开的,没想马大炮却打自己人,真是让他们匪夷所思。
何东剑是最先想通的,他知道麻薯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这招估计就是麻薯使的‘离-间-杀-人-计’,真是够狠的。
“嗖!”
想到这,何东剑掏出后腰的仿-六-四-手-枪,直接对准云冲漏出来的部分身体,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吭!”
小火舌从枪口-爆了出来,子弹在暴雨间穿行。
“蓬!”
云冲的胸口侧面中弹,可能是他运气太差,可能是何东剑的枪法太好....可惜,身前的桃花树没能为他挡下这致命一击。
“扑通!”
中弹后,云冲身体往后倒去,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五-连-发滚到一旁,还是满子弹的,他终究没能为马大超做点什么。
遗憾吧!也可能带着怨恨和悲愤。
“哗啦!”
地面溅起的水花洒在了马大炮的裤管上,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云冲倒下时那双流泪的眼睛。
错了,他也意识到自己错了,一生都错,唯有这个错无法原谅,也无法弥补,云冲不会原谅他,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从云冲被第二发子弹打中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这一切都是狗-娘-养的。
“啊....狗犊子,我要你们的命。”马大炮挪到一旁的桃花树后,五-连-发直接冲对面搂火。
“吭!”
火舌乍现,七颗大钢珠脱火而出。
“大家不要待在原地。”何东剑快速吼了一句,然后朝侧面的另一颗桃花树下扑去。
他不敢断定马大炮是独弹头还是散弹,如果是散弹,那么范围就很大,待在原地被命中的几率也很大。
“嗖!”
钟汉山和张赛一听这话,纷纷往不同的方向扑去。
“蓬!”
为时已晚,钟汉山被一颗钢珠扎进手臂里,不得不说,真TM疼,虽然只是一颗,但综合距离和钢珠的温度等因素,这一下也扎在了皮里。
三人在地上滚了一圈后,何东剑举起仿-六-四,冲马大炮旁边两米处扣动扳机。
“吭!”
小火舌很吓人。
“噗!”
这一发子弹扎进了桃花树里。
何东剑本来就没打算伤马大炮一根寒毛,开-枪也只是想起到一个威慑作用。
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
半分钟前。
麻薯和鲜澄刚出后院没多久,后面就传来枪响,把鲜澄吓得脸色更加苍白。
“嫂子,您把耳朵捂上吧!别吓着肚子里的孩子了。”麻薯一边扶着她,一边关心的说道。
“嗯!”鲜澄照办了。
她走的脚步有些慢,麻薯也只能跟着慢。
“嫂子,我在二楼大厅的时候,发现对方只来了三个人,刚才在桃花园里也发现了三个,说明他们没人守着别野前门,我带您去开车离开这里咋样?”麻薯征求她的意见。
“可是...大炮他还在桃花园里,要不...你去支援他吧,让我自己一个人走。”鲜澄侧头说道。
“不行,您是两条命,他是一条。”麻薯摇了摇头,随即又说:“我把您送到车里,然后回来支援,如果过了五分钟我们没能出现在您的视线里,就说明已经牺牲了,到时候您自己开车离开,这样没问题吧?”
“好,那咱们走快点,大炮是大超的亲兄弟,不能让他出事,否则我没脸回家面对丈夫。”鲜澄对马大炮的生命似乎很在意,便加快了脚步。
“小心点,慢点也没事的。”麻薯无奈的劝了一句。
一分多钟后。
麻薯扶着鲜澄来到别野前方,桑塔纳就停在右侧,刚从小路下来就离得很近了。
“吱!”
麻薯拉开副驾座车门,“嫂子,上车吧!”
“大炮就靠你了!”鲜澄很沉重的说道。
“您放心吧!”
见麻薯自信的点头,鲜澄才弯腰准备钻进车里。
“嗒!”
一记手刀突然剁在了她后脖子上,然后两眼一黑昏过去了。
“噗!”
麻薯扶住她避免倒地,往后拖了二米,然后把副驾座的门给关上了。
“吱!”
后座的车门被麻薯打开,他小心翼翼的将鲜澄抱上去,平稳的放在了座椅上。
看着她那苍美的容貌,麻薯面无表情的说:“对不起了嫂子,我也是逼不得已,你半个小时内恐怕是醒不来了,听不到雷声,也不会吓着腹中的胎儿,对咱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