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呵呵,马大炮,你也太天真了吧!”何东剑笑了笑:“对他也许构不成威胁,但我就不一样了,都是办事人,事办不好,工资跟谁拿?”
马大炮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在这种暴雨天,离着几米也许听不出来,但何东剑就在他耳边,这种声音和语气他太熟悉了,百度,死敌,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阴-谋,这种想法瞬间就涌入了他的脑海里。
“原来...你们百度跟蝎子联合了,好大一盘棋呀!可笑的是,这盘棋丧尽天良。”马大炮脸上尽是僵硬的冷笑。
“马大炮,你这话说得有点太牵强了吧?”何东剑依然笑着“你哥丧尽天良的时候,比谁都狠,这些麻薯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你自己在心里好好掂量吧!”
马大炮无话可说。
“嗒!”
何东剑突然抬起手臂,闪电般的剁在了马大炮的后脖子上。
因为有两人扶着,他没有倒下,只是两脚一软,脑袋一歪。
“这回肯定晕了。”何东剑对自己很自信。
“老剑,还是你厉害啊!”麻薯也没再擒拿,而是将马大炮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练了十多年的铁砂掌,你自然无法相提并论。”何东剑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
“哈哈。”麻薯笑了笑,随即说道:“刚才...那一脚,谢了昂,否则得捅我心脏上了。”
“哈哈,你要是挂了,我得拿几个月的工资去跟家里人交代。”何东剑打趣道。
这时,钟汉山和张赛也把现场收拾干净了,伞兵刀和五-连-发之类的东西全部放进了包里,云冲则是由钟汉山背着,装-尸-袋已经套上。
“收拾完了?”何东剑斜眼问道。
“嗯。”他们点了点头,张赛说:“血-迹让暴雨冲刷掉就好。”
“行,走吧!”何东剑说道。
“哥,麻薯哥,让我来背他吧!”张赛指着马大炮,冲他们说道。
“你?”麻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摇头笑道:“不是我打击你,太瘦了,怕你摔沟里。”
张赛尴尬的笑了笑。
麻薯把目光转向何东剑,随即说道:“老剑,你的手臂受伤了,让我自己来吧!”
“好。”何东剑松开了马大炮的手臂,也没打算逞强。
“噗!”
麻薯这才蹲下去,抱着马大炮的腰直接举起来,然后看着其余人说道:“咱们脚下全是泥巴,从别墅后门进的话又要处理太多痕迹,直接绕着小路去前门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张赛点头。
“走吧!”
说着,四人带着各自的‘东西’,从后院铁门出去了,走的路线跟麻薯带鲜澄一样。
没多久。
他们就来到了桑塔纳前。
“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钟汉山冲何东剑问道。
何东剑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金杯车的钥匙在你手里嘛,你们去把别墅里的痕迹处理一下,茶桌上被我捅了一刀,收拾完之后直接带走烧了,挂掉的人,找个偏僻的山洞埋了,离这地方越远越好。”
“那你们呢?”钟汉山又问。
“我和麻薯准备去收网了,你们办完这事,别的不用管了,安心睡个觉,等着去北门上班就好。”何东剑淡然说道。
“操!卧薪尝胆这么多年,终于要爬上人生巅峰了吗?”张赛感慨的说道“这种激动的夜班,我一点都不困。”
“呵呵,爷说了,从前的北门你可以抽-冰,因为那是演戏需要,但以后的北门,你要是还抽-冰,就别想人生巅峰。”何东剑意味深长的说道“总之,爷希望你是张赛,不是药丸子。”
“这个....”张赛咽了口沫,这让他很为难,就跟烟一样,有瘾了,但他为了人生巅峰,也只能说“好吧!我会戒掉的。”
这时,麻薯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张赛说道:“这是别墅的钥匙,你们收拾完之后记得把门关上。”
“好!”张赛接过去,看着钟汉山说道“咱们赶紧把事办完吧!那样才舒坦。”
“嗯!”钟汉山点了点头,将云冲放在屋檐下,跟着张赛朝别墅大门走去。
“效率只是其次,质量才是主要。”何东剑冲他们背后叮嘱道。
“明白!”张赛没回头,举了个OK的手势。
何东剑这才冲麻薯问道:“咱俩谁开车?”
“我开吧,你别露脸。”麻薯说道。
“吱!”
何东剑将后车门打开,麻薯将马大炮塞了进去,然后绕到桑塔纳的主驾驶旁边,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此时何东剑已经上了后座,发现鲜澄的脑袋靠在车椅顶部,看样子晕睡得很香,她的手腕和脚腕全部被胶带绑住了,但也只是绕了几圈,并不算太紧。
“老剑,胶带就在车椅下面,为了安全起见,你把马大炮的嘴也一起封上吧,狗急了可能会咬人的。”麻薯回头笑道。
“我懂。”何东剑弯下腰,将车椅下的黑色胶带拿了出来,然后开始给马大炮缠绕上。
“兹啦--!”
对付这样的壮汉,何东剑可不会温-柔,足足将大半个胶带缠得就剩下个塑料圈,任你力气再大,恐怕也只能无用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