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经过对皮肤的表面检查后,心里顿时有了定论,转身说道:“死-亡时间在早晨五点半到六点之间,原因已经很明确了,就是因为吞食了安-眠-药,才西天取经的,不过,我在他的牙齿上发现了安-眠-药碎末,至少说明了两件事,第一,他很冷静的嚼着吃,然后才喝水,第二,有人强迫他吃,他挣扎的时候,刮到了牙齿上,当然,从下巴的皮肤上来看,并不像是被人强迫过,而且,他这样的壮汉,能难有人在不捆-绑的情况下,干出这些事来。”
听了这话,张晓静也明白了法-医的意思,自-杀的可能性最大,而且还是冷静的自-杀!
“抑-郁-症-自-杀,这种案例在普通人群和生意失败者当中占据大多数,像马大超这样的社会大哥,几乎没有过,至少这几年没有。”沈腾严肃的说道。
“你翻过这几年的档-案?”张晓静斜眼问道。
“我刚来刑-侦-队没多久,自然要花些时间去查查以前的案件和数据,否则永远提高不到专业水平.....”沈腾淡然的回了一句。
“不错,继续把这种良好的习惯维持下去....”张晓静浅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去阳光诊所,看看能不能从蝎子嘴里套出一些信息来。”
“我去?”沈腾指了指自己,似乎有些不太乐意。
“你不去,谁去....”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唰!”
张晓静和沈腾纷纷望去,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去年的破案之王,向晖。
“你来干嘛?”张晓静出言问道:“廖队长不是把贼窝的案件都交给你处理了吗?”
“呵-!”沈腾轻轻的冷哼一声,心想道:“还看不出来吗?这狗犊子在贼窝的事情上遇坎了,迈不过去,然后就跑来这里枪功劳了....”
“廖队长和胡中队说了,贼窝已经可以结案,张亮才是主要,所以就叫我过来协助你们,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向晖说道。
“哦?”张晓静问道:“谭成(老贼)和刘翁招供了吗?”
“他们嘴巴很硬,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都不肯咬对方,这事也只能进展到这个地步了,反正十几年也够他们受的了。”向晖说恶狠狠的说道。
“那好,现场也看完了,你如果想再检查一遍也可以,我出去询问一下马大炮他们!”说着,张晓静就与向晖擦肩而过,走出了房间。
沈腾讽刺的瞄了向晖一眼,然后冲一个可爱的女警说道:“白圆圆,走吧,咱们一起去阳光诊所。”
“好吧!”白圆圆嘟了嘟嘴,跟在沈腾身后。
大厅里。
马大炮站在窗口边,望着房子前院和北门街道。
“马大炮,我们有些事情想要问你,请配合一下。”张晓静站在马大炮身后,旁边跟着刚才那位男刑-警。
“你们问吧!”马大炮转过身,声音有些低沉。
“你嫂子和其他亲戚什么时候赶过来吗?”张晓静问道。
“我嫂子去外地养胎了,家里的老人也都带病在身,所以,我希望将这事瞒下去,否则,我怕会影响他们的情绪。”马大炮沉声说道。
张晓静顿时皱眉,丈夫死了,妻子却没有踪影,这里面疑点太多,但马大炮又给人一种极度悲伤的感觉,确实不像装的。
沉思一会,她抬头说道:“那好,但我们必须要听到你嫂子的声音。”
“行,那就打个电话吧!”马大炮掏出手机,然后拔了出去。
许久,对面才接通,传来鲜澄的声音:“喂....大炮,你有事吗?”
“没事,你还好吗?”马大炮表情很不自然的问道。
“我,还好。”鲜澄回了一句。
随即,马大炮挂断了,然后冲张晓静说道:“你也听见了。”
“那你告诉我们,她的具体位置。”张晓静不咸不淡的说道。
“我不是说了,你们别去打扰她,那是我大哥最后的血脉,如果出了问题,谁来承担?你们吗?国-家吗?”马大炮顿时激动起来。
“我们可以帮你隐瞒,但也是在一定的前提下,你必须告诉我们具体位置,我们不会去打扰她的,只会远远的看一眼,只要看见真人,那就没问题了。”张晓静耐心解释道。
“呼--!”
马大炮沉重的喘了两口气,低着头没有说话。
这时,厕所里的河家良走了出来,然后站到马大炮旁边,张晓静看了他一眼,问道:“你知道马大超的老婆在哪吗?”
河家良故意瞄了马大炮一眼,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说道:“在....在...码泗镇内隆屯,那里有一栋别野。”
张晓静听完,立刻冲旁边的男刑-警说道:“你打电话给码泗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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