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常大。
说实在,如果去三四米深的小河里钓,李宏还有些信心,但是,五层楼高的鱼塘,他就......
这座鱼塘,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没人看管,因为属于街区。
最主要的是,老板不太在乎,有种放养的感觉。
也就早晨和下午,过来撒一次饲料,剩下的,就直接走人了,任鱼儿自生自灭。
狗叔和李宏走下阶梯,最后经过商议,俩人没有在站台上钓鱼,因为鱼儿钓上来了,不知道放在哪.....(大站台距离水面二米高)
俩人走到大站台侧角,扶住护栏,就跟上铺到下铺一样,爬到小站台上面,然后往前走。
走了十几米左右,俩人才蹲下,打开行李袋。
在照明灯的照射下,李宏看见,三根鱼竿,两个装诱饵的小铁盒,还有一个塑料大盒子,透明的,里面全是钓鱼需要的配件。
这些都没什么亮眼,那把锯断的五.连.发,才是让李宏最安心的东西。
“人在江湖飘,得防备着点。”狗叔注意到李宏的目光,随口解释道。
“嗯!”李宏点头。被袭击两次后,他对周围的环境,包括来往四周的车辆,都积极谨慎。
“拿着吧,咱们隔远点,否则鱼线得缠在一块。”狗叔将一根鱼竿,还有一盒诱饵,包括一个装鱼的网袋,递给李宏。
李宏接过去,就站起来转身走了。
俩人隔着三四米左右,李宏将网袋的绳子绑在护栏露出来的一根钢筋上,然后转身蹲下去,放到水里。
松鱼线,放诱饵,甩竿,‘咕咚’一声,鱼钩落入水塘中。
“宏三,敢不敢跟我比一比啊。”狗叔侧头,笑着说道。
“算了吧....我要是能钓上一条,就高兴坏了。”李宏摆了摆手。
“你猜猜,我能钓上几条。”狗叔说道。
“两条吧!”李宏觉得,这深水,能钓上两条,就算不错了。
“三条!”狗叔说道“我每次都是钓到三条才回家,然后吃完了再来。”
“狗叔,您总吃鱼肉,不腻呀!”李宏问道。
“夏天和秋天,我钓鱼,冬天和春天,我打猎。”狗叔说道。
“这些年,后山还有野猪吗?”李宏问道。
“只要想找,那就有。”狗叔很肯定的说道“今天春节,东林回来,咱们组个队,上去搞两头回来过节。”
“那行啊,不过,得给我把五.连.发保身,否则我可不去。”李宏想起,二年前,被野猪追上树的情景,就一阵后怕。
“哈哈!”狗叔想起李宏的怂样,也笑了。
一猪二熊三老虎,这句话可不是瞎编的.....
虽然水很深,但李宏跟狗叔也就瞎扯几句,就没有再说话了,因为说话的声音能传播到水里,而且速度很快。
....
鱼塘另一侧,是一条平坦的水泥路。
这条路的出发点,在沈河家具店旁边,准备开到村委的时候,才有一个几米长的小坡
这条路直通柳北镇小学,跟直通政.府.大.门的那条,将鱼塘夹在中间,再加上街道的大路,合起来就像一个‘甘’字,鱼塘就是最中间的那一横,而这条路,则是右边的那一竖。
此时,一辆松花江从街道上拐进这条路。
上了村委门前的小坡,它并没有一直往前开,而是拐往左侧(这条路是‘甘’字最长的那一横)。
大概开了七八米,它停了下来,就停在政.府.大.院的围墙下,距离左侧的政.府.大.门还有十来米。
“吱!”
副驾座的车门打开,一个头套男从车上跳了下来。
“祖哥,成败不重要,您能毫发无损的回来,那才是主要!”开车的令凡冲吴逊祖说道。
吴逊祖握紧手里的布袋,他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再不成功,那下一次,就比登天还难。
“我知道了。”吴逊祖很淡然的回了一句,就转身,跨过路边的花坛,跳到了下方的菜园子里。
再往下一层,是一块跟鱼塘差不多大的苞米地,虽然只有一米五那么高,但吴逊祖没有跳,而是找了个能爬下去的地方,因为这里,距离鱼塘已经很近了,而且属于同一层地面,震动感有可能让李宏跟老狗察觉。
爬下去以后,吴逊祖缓慢的穿行在苞米地中间,就像一个黑夜突击者,或者说,他本来就是。
十几秒后。
吴逊祖从两棵苞米树中间露出脑袋,观察着李宏跟老狗,距离大概六七米,中间隔了一个排水的深沟,这个沟就跟鱼塘一样深。
所以,想要悄悄过去,直接近距离让李宏的脑袋开花,那是不可能的。
更让吴逊祖抓狂的是,李宏露出的后脑,有一大半,还被护栏给挡住了。
‘不管了,成败在此一举!’
吴逊祖暗自咬牙,准备将布袋里的砂.喷.子掏出来。
作者的话:看文要仔细,有伏笔,否则就看不懂!大多数人物的出现,包括一些回忆里的人物,都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