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最感兴趣的还是金钟楼在牌局上的特别能力,想亲眼见识一下。”说完,汪大小姐又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扒着西门若寒的肩膀,不顾他全身冻死人的气息,笑着对西门若寒道:“西门大哥,你不知道,金钟楼他,哈哈哈哈!那么厉害的金钟楼,居然是马吊杀手。每次他说要出什么牌,你出相反的那一张,就肯定没事,还好运滚滚来。”
这个迟钝的小绵羊,让人连同情都不知道怎么给予法。温书一点儿都笑不出来,可怜的小九,为你默哀。
“所以我就跟小书说,问她借一下金钟楼,金钟楼这么好使,一定能帮我赢很多银子的!”汪大小姐笃定地握紧了小拳头,仿佛看到无数的银子在冲她招手。
“我也可以。”
不只是汪大小姐,金钟楼夫妇也愣住了。
西门庄主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西门大哥,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可以。”
“西门大哥也会打马吊?”汪大小姐眨了眨眼,觉得这个世界有些惊悚。
“嗯。”
“你很厉害?”
“未尝败绩。”西门若寒移开视线,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有一种高岭之上独饮寂寞之感。
“像金钟楼一样的厉害?”汪玲弱弱的问。金钟楼的厉害,是弱到爆的厉害。西门若寒难道也具备一样的功力?
寒气呛地溢出,汪大小姐忙举手投降。质疑剑神的实力,是非常严重的罪过,她了解。
“那西门大哥,明天就看你的了。”就算她想嫌弃,也得有那样大的胆量。
“嗯。”西门若寒淡淡哼了声,总算将汪大小姐借金钟楼的话题,引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是夜,一番激烈交缠之后,温书趴在金钟楼的胸口,想起了白日的话题。
“六哥,西门庄主他真的会打马吊?”
“并未听过。”
“那明日小九岂非危险得很?”西门庄主丢了面子,会不会用他那把天下第一神剑杀人灭口?
“书儿先前会打马吊吗?”
“不会。”
“结果你还是赢了。”
“可我不一样,我是因为有你这个马吊杀手在啊。”温书说着,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我忽然觉得,马吊杀手这个外号比无垢公子还要响亮实用。”
金钟楼猛地抬头,咬了温书的嘴巴一下,“看来娘子精力好得很,还有余力打趣为夫。”
“没……没有……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温书赶紧投降,可惜已经晚了。
去她的西门庄主和汪大小姐,这个时候是他们俩的时间,其他的话题留待之后再说。
温书翌日又起晚了,被三位嫂嫂笑了一通。温书将之理解为是对昨日之事的“报复”,加上笑着笑着她也被笑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怎么难堪了。
温书份外遗憾地告诉金钟楼,他们俩的脸皮变厚了。金钟楼倒不介意她的脸皮能更厚一些,如果可以,他很高兴能亲自为她完成这个目标。
前面又凑起了一桌麻将,汪大小姐如愿坐上了东风庄,西门若寒坐在她的身旁。比起昨日,三位嫂嫂收敛了不是一点半点,到后来演变成一个可怕的情况。
无论汪大小姐打出什么牌,大家一律都不敢吃,也不敢碰。好不容易等到一个自摸,西门若寒一个眼神睇过来,推牌的手又收了回去,将那张自摸的牌又苦兮兮地打了出去。
汪大小姐虽然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刚上手的她,才顾不了这么多。一个人胡牌胡得不亦乐乎,收银子收到手软。当她问西门若寒出哪张牌的时候,西门若寒眼睛扫到哪张,她便打哪张。
而结果,也实在说不上结果。有西门剑神坐镇,借其他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顶着压力胡牌。
搬完了三人面前的银子,汪大小姐有些意犹未尽。虽然赢了,但为什么没有小书说的那般有趣?
“可以走了?”
西门若寒拎着汪大小姐离开了牌厅,汪大小姐一边被她拎着走一边嘀咕:原来西门大哥这么厉害啊,不但剑法天下第一,连打马吊的功夫都超厉害的。只不过,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自那以后,不管是温三小姐,还是汪大小姐,三个嫂嫂只要见到这两人,哪怕是三缺一都没拉他们打牌的意思。
问其原因,只因为这两个女人背后,有两位杀手。
一个是马吊杀手,还有一个是人类杀手!R11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