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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了一天,紫阳观总算是恢复了平静,当夜sè笼罩了今非昔比的道观时,只有淡淡的灯火,和温馨的气氛依然如故。//WWW、qb5、cǒm//
亮着灯的是厨房。
“寿哥哥,你为什么要做那个宝图啊?直接跟周大叔说清楚不是更好吗?”声音有些含糊,不过只要看到女孩动作也就明白了,她左手捏着小巧的鼻子,右手伸得老长,拿着个勺子在大锅中搅来搅去。
“这样才有神秘感啊,你没看大家的表情么,和师父去世那天多象。”刘同寿同样也捏着鼻子,只不过他站得却比楚楚近了很多,时不时的还会松开鼻子,闻闻味道,思考片刻后,又丢了些东西进去。
“可是,说真相不也一样吗?县城的董员外知道真相时,那表情就像……”
“象见了鬼似的。”
“对,哦,不对。”女孩捂住小嘴,小心翼翼的看着刘同寿,小声辩解道:“寿哥哥,我可不是说你象鬼哦。”
“那可不好说,鬼也有很多种的,什么吊死鬼,长舌鬼……哇,一个比一个可怕,而且还都会变chéngrén形,就象我给你讲的故事里说的那样,嗯,说不定我也是鬼变的喔,很可怕的喔。”刘同寿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我又不是梁叔,我才不怕呢。”女孩也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路上无事,他便讲了些聊斋中鬼故事给两个同伴听。楚楚倒还好,女孩从小便在外面挣扎求生,胆子大得很,只是在听故事的时候尖叫过两声,事后却跟没事人似的,但梁萧却被吓得不轻。
本来入了上虞境之后,刘同寿就提议分兵两路,让梁萧先回来,免得一同现身引起柴家猜疑,但这家伙死活不肯。他说了一大堆理由,诸如他本来就经常外出游学,或者玩失踪之类的,不过刘同寿却很清楚,这胆小鬼是怕独身上路遇见鬼。
“难说。”刘同寿撇撇嘴,贼兮兮的说道:“有一种鬼你肯定是怕的……那就是sè鬼,你师兄我就是sè鬼,怎么样,这下怕了吧?”
“嗯,师兄就是sè鬼,最坏了。”女孩俏脸飞红,吃吃的笑了起来,声音甜甜腻腻的。那天晚上做的事到底意味着什么,刘同寿后来都已经解释给她听了,女孩羞恼之余,更多的却是甜蜜。
也许此后她的名声会有点问题,但女孩本就不是读着女戒,学着三从四德长大的,她并不是很在意那些,反倒因为刘同寿毫无保留的态度很感动。同样的,刘同寿再次许下了承诺,让那场带着绯sè的戏码,有了一丝庄重,女孩觉得,那就是一场仪式。
“你坏啊你……咳咳”一边沉浸在回忆之中,楚楚一边梦呓般呢喃着,结果左手却是放松了,一下被呛到,连声咳嗽起来。
“看看,又被呛到了吧?都说我自己弄就行了,来,喝点水,然后出去在外面等我就行……”一边抚着女孩的后背,帮她顺气,刘同寿一边端过水,嘴里还埋怨了两句。
“咳咳,我不要,我也能帮上忙……咳咳……”女孩小脸咳的通红,却倔强的摇着头。
“唉,真拿你没办法,来,深呼吸……哦,这次不用出声,”扶着女孩走出厨房,刘同寿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这样做的效果很好,被他这么一逗,楚楚的注意力果然分散,她跺了跺脚,娇嗔不已:“谁,谁又要出声了。”笑闹中,咳嗽倒是得到了缓解。
“对了,寿哥哥,你跟赵婶讨了这些东西回来熬,却又是要做什么用的?”心有余悸的望着厨房,楚楚想起了那罪魁祸首。
“防身用的呗。”刘同寿随口答道。
“防身?”女孩惊奇的瞪大了眼睛,这算是什么防身用具,把坏人熏跑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跟你说哦……”尽管道观里只有他们两个,可刘同寿还是凑到女孩身边咬起了耳朵,说秘密,就要有说秘密的样子啊。
“啊?还能这样?寿哥哥,你真坏死了。”这一晚上,女孩也不知是第几次这样评价刘同寿了,当然,虽然用的都是同一个形容词,但每次的意思都有些许不同,到底怎么理解,就要看各人了,反正,刘同寿本人是相当自我陶醉的。
“男人越坏,才越讨人喜欢么。”他洋洋得意的说道。
“寿哥哥,你让周大叔去找银子,不会也有什么算计吧?”
所谓藏宝,其实就是从柴家骗的那些银子,一万两银子足有好几百斤,离了车船,想带着上路自然很难。刘同寿留了几百两在身上,剩下的直接埋在途经的某个河湾处了,然后就有了那张藏宝图。
“楚楚,你怎么能这么看你师兄我呢?我可是好人来着。”
刘同寿做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解释倒是一本正经:“其实这样很好啊,你想想,韩兄求医是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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