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百姓,也的确让朕佩服,但......你似乎有些危言耸听,言过其实了,齐国多地受灾不假,但朕早就已经拨款赈灾,如今这些赈灾物资,应该也已经都分发到受灾百姓手里了,有了朕的赈灾物资,受灾百姓还怕吃不饱?还怕穿不暖,还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既然不怕,册封公主的仪式又何必从简,真儿刚刚的那句话又何错之有?”
身为一国之君,苏绯色字字句句为了百姓,他自然不能说不对。
但......云真公主是他的女儿,是他心爱之人的女儿,他又怎么能让云真公主当着众大臣的面被苏绯色指责呢?
“危言耸听?言过其实?”苏绯色微挑了挑眉,明知道齐国皇帝是有意偏袒云真公主,却丝毫没有惧怕,反而直起了身子,目光坦荡的迎向了齐国皇帝:“皇上的确早就已经拨了赈灾的物资,传到皇上耳中的灾情,也的确没有草民所说的这么严重,但......皇上想过没有?这些赈灾物资真的都到了百姓手里?传到您耳中的灾情真的没有半点虚假?又或者说,真的没有半点隐瞒?皇上敢保证吗?”
这......
齐国皇帝的眼底快速闪过了一抹亮色,好似震惊,又好似......突然受到了提醒。
苏绯色说得没错,他的确不敢保证这些赈灾物资的去向,更不敢保证每日传到他耳中的消息有没有虚假或者隐瞒。
最重要的是......受灾的事情几乎历朝历代都有,而这其中隐藏的猫腻......数不胜数!
想到这,齐国皇帝立刻开口,却没有明白回答苏绯色的话,而是反问:“听你这口气,好似就肯定那些赈灾物资没有到达百姓手里,而朕每日坐在这大殿之上,听的都是不实的谗言?”
“是不是,草民说的不算,百姓说的才算。”苏绯色淡淡道,说罢,这才转头朝云真公主看去:“草民在来齐国的途中,曾经被宋国兵马追杀,偶遇云真公主和齐国兵马,还险些害云真公主和齐国兵马与宋国兵马起冲突,而草民也是在那时候与冰舞公主结伴的,所以云真公主可以证明,草民和冰舞公主的确是一路从宋国方向走来的。”
“哦?你们在途中还曾经遇到过真儿?”齐国皇帝诧异的挑了挑眉:“真儿,是这样的吗?”
“这......”齐国皇帝的问题,云真公主自然不可不回答,可要她替苏绯色作证......
苏绯色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刚刚才当众指着鼻子骂她,如今就要她帮她作证。
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这口气,要她怎么咽得下去?
可她咽得下去也得咽,咽不下去也得咽,毕竟......
苏绯色和貊冰舞一起离开的时候,在场也不只有她一个人,还有齐国的兵马和宋国的兵马。
有那么多人作证,她......
可不等云真公主多想,苏绯色又接了下去:“说起此事,草民还得向云真公主道谢,当时若非云真公主当人质,草民和冰舞公主还真没办法摆脱宋国兵马的追杀,所幸的是,云真公主并没有受伤,否则草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这......
苏绯色这话听在别人耳中,不算什么,只是很简单的一句道谢。
但听到云真公主耳中......云真公主真恨不得立刻就把手边的酒壶朝苏绯色的脑袋砸过去,让她永远都无法再讲话。
因为她很清楚,苏绯色说这件事情的目的。
一来,是先发制人。
她们在路上遇见的事情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必然会有遇见的经过。
而这个经过虽然是同一件事情,但从苏绯色嘴里说出来和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大不一样。
如今苏绯色已经率先道了谢,她难道还能拿这件事情来大做文章,说苏绯色挟持她吗?
二来,就算她想说,也得想想苏绯色刚刚的那句话。
“当时若非云真公主当人质,草民和冰舞公主还真没办法摆脱宋国兵马的追杀。”
这句话里出现了两个公主,她和貊冰舞。
如果一听而过,就会觉得没什么,可如果深思下去......
【作者题外话】:化舞,我是女的!我好好奇,为啥那么多人问我是男是女?因为太帅所以雌雄莫辨?/td90549117,齐国并没那么简单!/小魚生,你这是秀恩爱!/月淡风轻,五一快乐!/懒散猫,没事,该死的人会死得更惨!/懵懂,么么啪!/樱乃夏之,为什么放假还要补课啊!/久就旧v,我昨天加了吧!/你不要熬夜,不要为我哭红了眼,你应该去找一个能逗你笑,能让你早睡的人,而不是一个天天帅哭你,却又让你欲罢不能无法入睡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