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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我屋里放了眼线,我也不知道是谁,你想办法把我从宫里弄出去。”
不管怎么,妹妹的性命要紧,若是让人知晓她怀了龙胎,以宫中女人的暗剑,恐怕性命难保。
虽然降怀孕的消息告诉皇帝的话会得到一时的恩宠,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在背后放暗箭。
“好,你等着。我明天就来接你。”
她按住凌菲心的手,情真意切的说道,刚刚落泪,现在真的处境为难时,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凌菲心笑了起来,颔首道:“好,姐姐,我的下半辈子就全靠你了。”
在宫中素来伪装惯了,就连笑起来,也是带了三分假意。四分遮掩。三分的捉摸不清。
此时一笑,明若牡丹,耀眼迷人。
凌向月看得心痛,顿时压力比山还大:“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怎么将你接出宫我都还没想好。只有回去找你姐夫商量了。”
凌菲心:“嗯。”
姐妹俩又说了一会话凌向月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她走后。有个圆脸的宫女就上前来说道:“那个似乎是指挥使大人的夫人?”
凌菲心淡淡的垂着眉:“嗯。”
她是皇上亲自带进宫封的美人,然后又升为嫔,因在环蓝殿。所以就封的环嫔。
宫里的人都以为她是皇上在外捡的,所以都有些瞧不起她。
不过皇上对她除了刚开始那几个月的新鲜,后来也是不热也不冷,两个月能推一下她的牌子。
宫里妃子那么多,这已经算好的了。
好在她从一进宫的时候就会围拢人,虽然有人盯着她,可也没找她麻烦。
凌菲心在她的服侍下换了衣。
“娘娘,你似乎该——”宫女欲言又止。
凌菲心拿钗的手顿了顿,嗯一声,然后起身离去。
“娘娘,需要奴婢帮忙吗?”
凌菲心淡淡的摇了摇头:“不用。”
她姿态摇曳的进了恭房,显示心情很不错。
宫女在外等候着她。
凌菲心插上门栓,入目是屏风,盆景,还有角落里一个边柜上的香炉,上面点着祛除异味的熏香。
屏风后就是马桶。
她耳朵贴在门背上听了听,确认没人后,才轻手轻脚的在盆景里挖了挖——
挖出了一把沾满泥土的小刀子。
她的动作虽然轻,但是很快。
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四个月了!
还好她不显怀,至今没让人看出端倪来。
就是每个月的月事是个麻烦事。
她快速的脱了翘头鞋,露出整个白嫩的金莲。
她咬了咬牙,一狠心,用刀子在脚底划了一道细小却深的口子。
细心的话,能发现她戳进去的那个口子,似乎是旧伤未愈。
为了不多出伤口,所以她每次戳进的地方都是同一个地方。
疼得她直抽冷气,好半天没缓过劲来。
然后把用来垫月事的棉布条贴上,上面很快沾了血——
等差不多了,她就用事先在身上藏着的止血布简单包扎了一下。
穿上鞋,若不是疼痛难忍,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她疼的面部扭曲,深深抽了好几口冷气。
那个贱人——
等她有朝一日得势,定要在她身上一刀一刀的刮才行!
她将棉布条扔在地上,换上了新的,然后埋好小刀子,调整面部,擦干净手,喊了声:“进来伺候。”
在外等候的宫女进来收拾,捡起地上沾血的棉布条,不疑有他,扔进了装废物的篓里。
再收拾了收拾,凌菲心已经姿态优雅的出了去
凌向月当晚就对萧奕澈说了妹妹在宫里的事。
“我没想到找了她这么久,她却在宫里去了。”她皱着眉,一脸的忧心。
萧奕澈捏过她的手,宽慰道:“怕什么,她要不想在宫里待,随时接她出来就是。”
凌向月喜出望外:“当真?皇上不放怎么办?”
萧奕澈静默半晌,说道:“你妹妹又不是什么宠妃,皇上那么多妃子,不在乎她一个,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我的。”
说着他手滑向她腰间,笑道:“这事你不用过虑,你现在应该想想怎么讨好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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