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样子,“我一定救你,怎么会不救你。”
“何公子,那个何公子啊!”那个咋呼得欢的婆婆,被他连拉带推关到了门外,又在外面不依不饶的叫唤,直到这位公子又扔出去一把银票,重新合上门。她这才在外面,念起喜歌,“好公子,早成喜事啊!”
那个公子转回身,又怔瞧了我一会儿,才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奔过来,解开我身上,那么多条红绫子。我的手都给捆麻了,几乎失去了知觉。他刚解开绫子,拉住我的手就说,“心肝儿,你就是我的心肝儿。”
他这么说,我差点呕出心肝来。
他那双溜圆的眼睛只管盯着我,散出火红的热气来,就像要将我看进眼里一样。我止不住哆嗦了一下,向后缩进去一点点。他还是看我直愣愣的,我被他看得,像是架在炉子上面的烤肉,又向后缩了缩。我觉得他的眼睛可怕极了,像是画儿上的野兽,想要吃人,可我还是不死心地求他,“公子求求你,救救我。”
他吐出热气来,急不可耐的答应着,“好。”
我奇怪地看着他,他竟然向我扑过来,我急了和他扭打起来,抓他、挠他,可他就是一个动作,要将我扑倒。
他给我挠了那么多下,浑没觉得疼的样子,一下子将我压在身上,就开始亲我。
我拼了命地咬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咬得,我牙都疼得不得了。他才“哇”的一声大叫跳起来,脸上不知道什么地方出血,血淋淋的。我累的呼呼直喘,一骨碌爬起来从床尾跳下去,要从他身边跑过,夺门出去。
手刚抓到门,他一把就从后面抓住我的裙带,将我拉了回去,一直拉到他怀里,倒扛在背上,又把我扛了回去,我在他背上,又抓又打全都无济于事。
他累得气喘喘吁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那么多的泪水流了出来,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楚了,但我这样恨他,恨不得杀了他,不再求他,大不了,就一死了之。
我觉得,我是死定了。
他一下子将我掴到床上,摔得我险些晕过去,他闪身就压了上来。我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了,牢牢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他用一只手按着我,用腾出的另一只手去解我胸前的带子,我惊怒闪加,又差点背过气去,胸前的带子已经给他扯开。
我想,这次我是逃不过了,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那些不可使人易知的心事,那些不可使人不知的愿望,也都要在今日作结。
我紧紧闭住我的唇,他的舌头一直想跑进来。我紧紧咬住牙关,再咬上自己的舌头,用下力气。
那山河里缓缓穿过梦境的凉秋中,不知是谁清唱着,“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那些梦境深深里的拾寻,偶然留下指爪泥印,已散成亭匀的清雾,原来我们,连一声再见也来不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