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倒要感激他,这一阵手忙脚乱,生生地将小头目的问句给错了过去。
不过,小头目却并不能甘心,又果断地复问了一遍。
何公子正自那厢首尾难顾中,回神过来,略结唇齿,要做个回答。
万不料,又横生枝节,院中有人气结丹田,中气充沛,要死要活地喊了那么一声,“啊!”句子简短捷要,不过是个感叹,悲喜却不得而知。
小头目冲下椅子来,与冲进来的小乞丐,撞了个满怀。二人流星赶月,撞得玉暖温香,终于让我捡成一个笑话,一边笑笑。
小头目极是痛苦地,从怀中捞起还在双眼冒金星的小乞丐,咬着牙问,“什么事?”
那小乞丐双眼好一顿迷离,心怀也跟着叵测几下,估计是撞得狠了,尚不能说出话来,只是瞧着小头目,很有一番忘情的味道在里面。
那小头目忍无可忍,给了他一记重锤,他才忽闪忽闪地报来,“那冷面姑娘又出现了,就在对面的大街上。”
何公子闻言,奇怪问道,“什么冷面姑娘。”
小头目呼出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看来,今天倒要在何兄府上叨扰一时半日,再将其中情由与何兄慢慢讲来。”
那公子一看就是个大方之人,当时欢快应下,还邀他多住几日。
他正乐得答应呢,并不推拒,只是欢快点头。
何公子也真诚笑笑,还向我点点头。
我都没想到,我会愁成这样,已经两顿没吃了,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半点觉不出饿来。面对着满桌子山珍海味。只是淡撩了几筷子,便觉得无味,放开了。
抬头时,何公子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中年武者,背手立着,目光掠过我时,忽然定了定。这时,适逢何公子那厢端起一杯酒来,说是要敬他的弟妹。
我顺着一条思路。一直反应下去。反应了好久,才发现是反应错了路,又反应回来。原来,我才是他口中的弟妹。但只是勉强略略做了个形容,万切不了实际的一个奇怪表情,大致是个拒绝吧。
他大概是以为我羞赧,半分也没有勉强。自饮了一杯,要我随意。
不过,他放下酒杯时,问我,是哪里人。
我摇了摇头。
何公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内中绽放出数不胜数的光来。疑惑得很是严重。显见是吃惊不胜,不过,等他反应过来。就很善意地笑了笑,“原来弟妹不方便,是为兄冒犯了。”
这种客气当然做不得真,也并不是他真的冒犯了什么,只是他以为我真是个哑巴。怕我难堪。细微之处,见人心。我觉得这位何公子是个不错的人,只是交朋友的眼光,着实让人不敢恭维。
小头目不甘寂寞,接下话来,“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不过是个哑巴,长得么,也不能和天香楼上的姑娘比于万一。唯胜在是个良家姑娘,小弟也没那么多要求。”
我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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